高塔上出現了很多豁口,無數身材魁梧的畸形人從里面飛出,有的還騎著體型龐大的魔獸,他們除了身上因繞著紫黑色煙霧以外,周身還散發著一圈紅色的光暈。
在最頂層,走出來一位極為高大的畸形人,他身高能達到五米,穿著一身暗金色的甲胃,身后披著一條鮮紅如血的披風,面容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只是在頭頂長著一對粗壯的羊角,旁邊還有對他的標注——羊角魔。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羊角魔的壁畫,就讓杜紋楷心中沒來由地產生一股恐懼感,他的心臟怦怦亂跳,好半天都沒有平復下來。
“這個人,好恐怖!”杜紋楷心中暗嘆一聲,他預估,這位羊角魔應該達到了巔峰九十九級的水準。
最后一幅壁畫,是十幾個人劃船離開了一座橢圓形小島,在那小島的中間位置,就是那座高塔。
通道的盡頭,有一扇棕灰色的木門,木門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的,表面散發著一股幽香。
木門沒有上鎖,杜紋楷輕輕推了一下,那門就被推開了,里面是一個三十幾平米的狹小房間,房間內的四個角設有四個人頭大小的照明石,將整個房間照的通亮。
房間的中間,放著一個長兩米八、寬一米五左右的黑色棺材,棺材正面擺放著一個牌位:先祖杜宏博之位。
靠南墻的位置,擺著一張書桌,書桌側面立著一個書架,書架上積著厚厚的灰塵,上面只有兩三本書,顯得孤零零的。
杜紋楷走到書架前,拿起一本書,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封面是手寫的字體:致后代的一封信。
“這么厚的信?”杜紋楷將信將疑的掀開封面,開始閱讀起來。
“我可愛的后代們,很高興你們能夠讀到這封信,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杜家的香火還沒有斷絕。”
“我們杜家的歷史,可以追溯到神農常百草時期,先祖杜浩晨曾是常百草冕下的得力干將,跟隨著冕下四處征戰,將世人從水深火熱的生活解救出來,將肆虐大陸的魔獸全部擊殺封印。”
“自最后一戰結束之后,先祖從常百草冕下手中接到一個艱巨的任務,世代看守封印的不死軍團,等待新一代天選之子的降臨。”
“不死軍團是地獄三頭犬旗下的核心軍團,擁有不死之力,即便是冕下也無法將他們殺死,只能建立鎖魔塔就地封印。我們杜家牢記這個任務,世世代代在囚魔島上看守鎖魔塔。”
“地獄三頭犬的魔人余孽在大陸上茍延殘喘,漸漸地形成了一個組織——靈魔教,經過幾百年的發展,這個組織不斷壯大。后來,他們找到了囚魔島,企圖將不死軍團從鎖魔塔中放出。”
“我們承受著靈魔教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經歷無數次生死搏斗,等待天選之子的降臨。”
“最終,我們沒有等來天選之子,家族近乎全軍覆沒,無奈之下,我只能帶著家族中的年青一代逃離,為家族保留有生力量。”
“希望看到這封信的后代們能夠發憤圖強,早日將囚魔島從靈魔教的手中奪回來,重新將不死軍團封印。”
看完這封信,杜紋楷心中唏噓不已,杜家現在肯定是讓祖先失望了,家族中連四十級的武者都沒有,更別提重新封印擁有九十九級強者坐鎮的不死軍團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聽到過不死軍團在大陸上興風作浪的消息,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在這封信的后面,運用圖案與文字結合的方式,講述了不死軍團的構造。不出杜紋楷所料,那羊角魔果然是九十九級的強者,在他之下,九十五級以上的強者也有三位,九十級以下的更是數不勝數。
讓現在的杜家去對付這樣的一個無敵軍團,無異于癡人說夢。
另外的幾本書,則是講述囚魔島上的風土人情,杜紋楷翻了兩頁,就沒有讀下去的興趣了。
系統提示:恭喜你完成任務,獲得經驗值140點、獲得信息——杜家秘史。
系統提示:恭喜你提升至8級。
任務做完了,杜紋楷準備原路返回,他將書籍全部放去,對著先祖杜宏博的牌位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走出這間密室。
雖然知道了杜家的秘史,但這個擔子太過沉重,遠遠超過了杜紋楷的想象。現在,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升到十級,成為一位武者。
除了完成系統任務外,杜紋楷還有一個更快的升級方法,就是讓陳俊豪帶領著一眾家丁,與自己一同去東海森林獵殺妖獸,只要能完成最后一擊,那么他就可以獲取大量經驗,甚至在一天之內升到十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這個方法擁有很大的危險性。東海森林中的妖獸層出不窮,即便是二三十級的武者都不敢輕易深入,更何況杜紋楷這樣的八級小渣渣,稍有不慎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所以為了穩妥起見,杜紋楷還是決定慢慢的去做系統任務,相比之這個世界中的土著,他的修煉速度已經可以用神速來形容了。
杜紋楷來到外面,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明亮的月亮高掛在天上,為大地鋪上了一層銀霜。
杜紋楷將青石板放回原位,并在上面鋪上了一層黃沙,從假山上跳下,拍拍手上的沙土,朝自己的宅院走去。一邊走著,他打開了系統的角色面板。
姓名:杜紋楷 等級:8
攻擊力:8
防御力:8
力量:13+4
敏捷:8
體力:10
精神力:8
斗氣總量:40/40
升級所需經驗值:420
其他屬性比較均衡,力量在力量指環的增幅下,幾乎是同等級的兩倍。按照現在這個進度,杜紋楷還要再做三個任務,就可以升到九級了。
不知不覺,杜紋楷回到了自己的家,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但屋子里還亮著燈,這讓他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杜紋楷輕輕推開屋門,昏黃的燈光下,婉兒用手托住香腮,打著瞌睡。在她面前,是一桌沒有動筷子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