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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拒絕原于心中因

熊貓書庫    唐朝第一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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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這扶桑壽司,本就原自于華夏。

  據記載,華夏在漢末之時,華夏就早已有了壽司。

  不過,那時也不是叫壽司,而是叫鲊。

  其實就是用米面之類的東西煮熟之后,裹上一些魚肉,或者其他的東西,成為一種隨時可以攜帶的食物。

  而隨著扶桑國遣使至華夏,把華夏的漢字學了去,漸漸的,把華夏的文化給帶了過去。

  除了漢字之外,其他的更是不知凡幾。

  就比如這鲊,就被傳至了扶桑國。

  而隨著鲊這種食物傳至扶桑國之后,經過不知道多少年的演變,到了扶桑國的奈良時代,才把這鲊給精細化了,同時,也演變出一個新詞,壽司。

  不過,這叫壽司的鲊,花樣卻是變得越來越多,而且精細了起來。

  說來,也是因為扶桑國人的個子矮小,再加之食物有限,能吃的食物本就不多,所以,越來越小,這就成了現在所看到的壽司了。

  壽司與著唐國的鲊米條很像,除了精細短小之外,更是豐富了一些。

  而就唐國的鲊米條而言,就粗獷的很。

  畢竟,壽司這樣的食物,也只限于食物緊缺的扶桑或者一些海洋島國,絕對不可能在唐國這樣的土地上繁衍。

  一口一個,吃下肚去之后,根本不抗餓,而且,魚肉本身就不是什么高脂肪的食物,可入不得唐國人的眼。

  當鐘文見這天野櫻子從食盒里弄出來的東西之后,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反應。

  著實,食物而已,對于鐘文來說,雖說必不可少,但也不是什么東西都能入得了他的眼。

  就比如這壽司,鐘文就不是很喜歡。

  說白了,這原自于鐘文前世之因。

  鐘文前世生活在贛省西部邊境的革命老區,在他的記憶中,那里是沒有類似于壽司的東西。

  甚至于,原家鄉的人,都不吃涼菜,飲食文化與著其他的地方完全不同。

  就鐘文記得前世之時,第一次離開家鄉那會兒,頭一次吃回鍋肉。

  主要是家鄉他沒有這樣的吃法,也沒有什么豆瓣醬,也不會這樣的炒菜,吃的都是家種家養的東西,吃的也都是那個原始的味。

  不過,打鐘文頭一次吃過回鍋肉之后,就再也沒能放下了。

  或許,食物,是華夏人骨子里就存在的東西。

  不管身在何處,家鄉的美食,能引起任何人的回憶。

  但是,此時的鐘文,可沒有回憶,有的只是嫌棄。

  是的,鐘文嫌棄。

  如果不是因為上門是客的道理,鐘文都不愿搭理這扶桑使團的人。

  而且,自己在前幾天的朝堂之上,那可是百分百拒絕唐國援助扶桑的。

  而此刻,這天野櫻子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帶著什么食物過來拜會鐘文,這明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嘛。

  “鐘常侍,這是櫻子自己親手制作我扶桑國的美食,還請鐘常侍品嘗。”天野櫻子示意鐘文品嘗她所帶來的什么美食。

  “不用了,我習慣食用我自己府上的食物,對于不明的東西,可不敢輕易嘗試。”鐘文拒絕道。

  是的,就是直接拒絕,不留余地。

  不管這天野櫻子是何居心,又有何目的,總之,鐘文心里想著就是不想多有交集,安穩的過自己的日子即可。

  “那這太可惜了,櫻子聽聞鐘常侍愛好美食,卻沒想到鐘常侍也是一個如此保守之人。”天野櫻子笑道。

  “是的,我確如你所說,很保守,就比如我唐國派兵去援助你扶桑國之事,我也很保守,所以,你應該聽得懂我所說的話。”鐘文著實不喜歡也這番邦扶桑人有過什么交集,話中之意,已是擺明了送客之意了。

  “我扶桑國與唐國乃一衣帶水之鄰邦,鐘常侍難道這么不喜歡我扶桑國嗎?雖說我扶桑國沒有唐國強盛,但我扶桑國也是物產豐富之地,如鐘常侍何時有空了,也可以入我扶桑國,到時,櫻子一定掃榻相迎。”天野櫻子已是聽出了鐘文話中之意,但卻是不會選擇就此離去。

  “你到是對我唐國的文化很懂啊?那你可知?一衣帶水一詞可用不到我唐國與你扶桑國,你扶桑國與我唐國可相隔著上千里之遙的大海。”鐘文譏諷道。

  著實,一衣帶水,指的可不是與扶桑國,而指的是前朝與陳朝,同樣,指的是長江,而非大海。

  天野櫻子聽著鐘文所說的話,心中也在計較著,今日她來拜會鐘文是否能達到目的。

  但以目前的形勢而言,好像并不可能一樣,這著實讓她心中有些焦急了。

  就一個成語,都把她給反駁的有些無言以對了,如果接下來再說下去的話,她都不一定能用什么話來打動鐘文了。

  “敢問鐘常侍,我扶桑國并未有何不妥之處,鐘常侍為何如此不喜?難道就因為我扶桑國乃一島國不成嗎?”天野櫻子盯著鐘文問道。

  “呵呵。”鐘文冷笑了一聲,卻并未回答。

  可是,就是鐘文的這一聲冷笑,到是讓天野櫻子覺得鐘文的這一聲冷笑,是在嘲笑她扶桑國了。

  “我知道鐘常侍乃唐國皇帝面前的大紅人,就連各國公勛貴都入不眼,天野櫻子此次過來拜會鐘常侍,并非過來請求鐘常侍,而是只是想讓鐘常侍改變一些對我扶桑國的偏見。”天野櫻子靜靜的說道。

  “也許,鐘常侍不喜歡我扶桑國有你的想法,但如今,我父親已是危在旦夕,此次櫻子入唐,也只是想救一救我父親,哪怕扶桑國皇權不要,也希望唐國能幫我父親度過此劫,我這個做女兒的,不希望父親死于皇權爭奪當中,難道這也有錯嗎?”

  “鐘常侍對我扶桑國有什么想法,還請鐘常侍直言,櫻子可以代我扶桑國認錯,只希望鐘常侍在朝堂之時,不要阻止唐國皇帝之意,在此,櫻子向鐘常侍跪謝了。”

  天野櫻子話一說完,就直接起了身,還真就如她所說,向鐘文跪了下來,以示自己的誠心。

  而此時,鐘文也站了起來,往著一邊偏去。

  別人跪謝,鐘文可以受著,但這扶桑國的天野櫻子跪自己,鐘文可不敢受著,鐘文還想著多活幾年呢。

  “你跪謝我也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唐國皇帝的心思,我阻止不了,身為臣子,自然是不會違背圣上之意,至于我唐國皇帝與朝中眾臣如何想,又如何決策,我管不了,也阻止不了。”

  “你來我府上,無非就是希望我不要插手你們扶桑國之事,朝中國事,也輪不到我去插手,只要你們不在長安作亂即可,其他的,都隨你們。”

  鐘文看著天野櫻子說道。

  其實,鐘文早在那天被李世民趕出宮城之日時,就已是作了打算了,不會參與到朝堂之事。

  就算是這位天野櫻子不來,鐘文也不可能再回到朝堂上去了。

  哪怕李世民過來請他,鐘文最多也只會選擇作一個壁上觀之人,決不會多說一句話。

  固執,或者說這種對國事的固執,會一直呈現在鐘文的身上。

  “鐘常侍此話何意?”天野櫻子聽著鐘文所說的話,著實不解,起了身恭敬的問道。

  這些日子里,本就心急如焚的她,也只是去拜會了幾位勛貴,甚至還拜會了兩位國公。

  至于其他朝堂高官,連門都沒有進。

  可得到的消息,無非就是說朝堂那日之事,全由著鐘文這個常侍在阻繞著,甚至,連長孫皇后的出現,都按在了鐘文的身上。

  所以,天野櫻子此次過來,就是想從鐘文嘴中探知一些消息,同樣,也是過來打消鐘文對扶桑國的一些成見。

  可剛才,鐘文的話,聽在天野櫻子的耳中,感覺不是那么回事,這使得她迷糊的很。

  “好了,話已至此,請吧。”鐘文不想多言,伸了伸手,表示送客了。

  而不遠處的徐福,見鐘文都伸手了,趕忙小跑了過來。

  徐福本來并不在府上,只不過聽了下人去酒樓通知后才趕回來的。

  府上少有人來,就算有人來,也都是一些熟人。

  比如陳春生,李山,金水等這些熟人。

  熟人來到府上,下人們基本也都知道如何招待。

  但今日來了一些陌生人,自然得由著徐福這個管家來招待了,所以,徐福在鐘文與著天野櫻子她們談話之際,就已是來到了亭臺的不遠處候著了。

  “這位尊客,請吧,我們常侍還需要靜坐明心。”徐福伸著手,示意著天野櫻子幾人趕緊離開。

  天野櫻子到現在也還沒明白鐘文剛才所說的話,但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自然也知道自己幾人該走了。

  隨即,向著鐘文行了行禮道:“今日多有打擾,還望鐘常侍見諒,待櫻子哪日得了空,再來叨嘮。”

  隨后,徐福引著天野櫻子幾人離去。

  不過,在離去之前,那位跟隨在天野櫻子身邊的先天之境高手,卻是回頭看了看鐘文,眼神之中,露出一道疑色。

  就他一直靜靜的候在一邊,一直盯著鐘文。

  他從鐘文的行動上,或者一些舉動上看出,鐘文好像是一個習武之人,但又無法從鐘文身上感知到內氣的存在,這才使得他對鐘文有些好奇與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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