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嬌追著三腿過來,看著這一人一狗突然關系就和睦了,奇怪的道:“咦?你們今天怎么關系這么好?平時跟有仇似的,現在是怎么回事?”
三腿躲著她繞到杜西光的另一邊,從杜西光身后露出個狗頭出來看著她:“汪汪汪汪!”
還不是因為你現在瘋了嗎汪?你發起瘋來只有這個討厭的人能鎮得住你啊!我這叫戰略性休戰好嗎?!愚蠢的人類!哼汪 凌文嬌看著它仿佛正在鄙視自己,指著它道:“嘿呀你這破狗你是不是在鄙視我啊?你還敢鄙視我是嗎?哼來來來,有本事你也來喝一瓶啊!”
說著就要撲過來抓三腿,被三腿齜牙咧嘴的吼她:“吼吼吼————”走開走開!你這個瘋女人!
杜西光攔著她:“好了好了,你就自己喝吧你。”
“那你陪不陪我喝?”凌文嬌被他攔著,最后把目光移到他臉上問道。
杜西光聳了聳肩,道:“行我陪你喝!但我告訴你啊,酒喝多了會出事的哦!要是我也喝醉了,你不準占我便宜!”
沒等凌文嬌回他這話,旁邊的黃海月就嗤笑一聲,說道:“都不知道誰占誰便宜!嘖”
杜西光堅定的道:“肯定是她占我便宜!”
黃海月一臉‘鬼才信你’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凌文嬌這回終于出聲了,嫌棄的上下掃視他:“占你便宜?得了吧!我寧愿占三腿的便宜也不會占你的,你放心,你安全得很!來,快點喝,那么多廢話!”
說著她轉頭就找了一瓶酒,直接咬開蓋子就遞給他。
杜西光接過酒瓶,看了一眼剛才被她咬開蓋子的瓶口,默默的往嘴里喝了一口酒。
旁邊的黃海月白眼都翻上天了,對著三腿招手道:“三腿,過來這邊。”
三腿默默的從杜西光身邊向她那邊走去。
杜西光的酒量雖然一般,但喝個幾瓶啤酒還是不會醉的。他也是很久沒和凌文嬌一起喝酒了,邊喝邊和她聊天。
“你不會真打算讓你同學們都睡這里吧?”
凌文嬌道:“怕什么?他們有些等一下就會醒了,醒了還能再去外面吃個燒烤呢。至于那些還沒醒的,大不了找個旅店讓他們睡好了。”
杜西光看著她道:“那今晚的消費誰出錢啊?你們AA嗎?”
這里的消費雖然不算最高的,但是也不會太低。不過他們這么多人,要是男女一起AA,那每個人倒也花不了多少錢。但這種場合一般都是男的AA,女的不用出。
這邊的女人就這一點好處,聚會的時候免費吃免費喝,不用出錢!
凌文嬌看了一眼那些男的,幾乎都趴下了,說道:“肯定要讓他們男的AA啊,這是我們女生的福利!”
她和杜西光一起喝酒的氣氛,就很平淡,就你一口我一口的碰杯。凌文嬌也不會強勢的逼他和自己拼酒或者吹瓶,因為她就算是醉了,也會記得他是個醫生。
酒可以喝,但要少。
有了杜西光的陪酒,三腿這下安全了安心的趴在黃海月腿上給她當暖爐。
正在喝著的時候門口進來了兩個人:“文哥,要不要去我們那邊玩一下…哇哦你們這里就已經全倒了嗎?這也太快了吧?你們是怎么喝的?”
凌文嬌幾人扭頭一看見進來的是蔣方勝和鐘明躍兩人。
看到他們進來后,凌文嬌這才想到了他們的存在秦丹妮和蔣飛魚開的包間在二樓下邊,并不在三樓。
聽到他們過來邀約凌文嬌立即就來了興趣站了起來:“我差點把你們忘了,去是當然要去的。走走走”
說著就這樣又把杜西光扔在了一邊,跟著蔣方勝他們又出去了。
被突然晾在一邊的杜西光:“…”我這還沒喝到兩杯呢…
包間里半醉半醒的胡紫慧等人,看到凌文嬌被人叫走了好奇的問了一句:“那是誰?別的班的嗎?”
黃海月回道:“不是我們學校的。”
凌文嬌跟蔣方勝兩人下了二樓去了他們包間里。秦丹妮和蔣飛魚正拿著話筒在喝歌,符丁丁和鐘明松兩人坐在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聽她們唱。
秦丹妮兩人唱的是夢醒時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合唱。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心中滿是悔恨 凌文嬌進去后,聽著她們唱了一會兒,就拉著蔣方勝和鐘明躍兩人喝酒。
秦丹妮兩人唱完那首歌之后又對凌文嬌說道:“阿花,你要不要來喝兩首?”
凌文嬌拒絕的道:“我嗎?不了不了我不太愛唱歌你們唱吧。我想喝酒!哇,你們開了紅酒嗎?我要喝”
于是她又盯了他們這的紅酒拿起一個沒用過的高腳杯就自己倒酒去了。
蔣飛魚無語的看著她:“你是老頭子嗎?一來什么都不看,就光找酒啊!”
秦丹妮也笑了笑道:“你還不知道她嗎?非正常人能比的!”
凌文嬌倒了酒后向她們敬了一杯道:“來,新年快樂!今年最后一天馬上就要過了,預祝明年大家生活愉快!心想事成!”
秦丹妮等人,都各自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和她一起對碰了一下。
除了鐘明松拿著杯健力寶在喝,其他人都是喝的酒。符丁丁也不例外,秦丹妮和蔣飛魚也沒攔著她。
但她們還是會勸這些小孩們節制一點,能喝就喝,不能喝就別喝。
結果凌文嬌一來,拉著這個拉著那個,還把蔣飛魚也拉了過來,拿著撲克牌跟她們玩,打輸的就喝酒或者唱歌去。
幾輪下來,第一個倒下的就是蔣方勝這小子,酒量是最差的。連符丁丁都比他好一些,這小子喝了沒幾杯紅酒就倒了,紅酒里甚至還參了雪碧…
蔣方勝倒下之后,凌文嬌繼續跟鐘明躍他們玩。
最后凌文嬌也沒輸沒贏,酒倒是喝過癮了。
另一邊凌文嬌被叫走了之后,黃海月一邊和三腿玩,一邊問杜西光:“你怎么不跟著去?”
杜西光疑惑的道:“人家又沒請我,我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