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嬌伸頭過來去一看那畫冊里的內容,瞬間就被一幅有顏色的bl漫畫場景給嚇了一跳:“哦臥槽!這誰畫的?!”
幾對冒著著綠光的眼睛望著她,接著四根手指紛紛指向她。莫瀟瀟沒有指,但她看向凌文嬌的目光已經表示了她的意思了。
“我畫的???”凌文嬌有些懵逼,一邊疑惑的把那畫冊拿過來開始翻看,一看這開頭…怎么有點莫名熟悉的感覺。
“嗯???哦嚯,一開場就這么勁爆嗎?嗯?這兩人是兄弟?親的?”
開場的畫面就是兩個男的在一個像是酒吧包廂的地方醒來,這兩男的…是抱在一起醒來的,身上什么也沒穿。而且其中一個身上某個部位還帶著一絲血跡…
于是故事就開始了,兩兄弟因為前一天晚上得罪了一個神秘人,結果被神秘人狠狠的灌醉了,之后還拿了一些肋興的東西過來給兩人喝了下去,最后將兩人扒了個干凈又把兩人放在了一起用繩子捆了起來。
藥效發作后,兩人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第二天醒來后兩人都震驚了。接下的劇情自然是兩人一時誰都無法接受這個事情,然后互相躲避著對方。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生了那樣的事,哥哥漸漸的開始在意起了玩世不恭的弟弟來。見他天天無所事事的泡酒吧,玩美女,拿著家里的錢揮霍,哥哥心里莫名的越來越焦躁了起來。
而且經過那件事后,弟弟一見哥哥就躲,躲了三個月都不肯跟他說句話。
因為…他是受的那個。
漫畫就是用鉛筆畫的,凌文嬌的桌子原本一根挺長的鉛筆,此時被削短了大半,看樣子應該是用掉的。
凌文嬌被她們這么指著,突然想起自己喝醉了就會亂涂亂畫的習慣,而且她自己還不記得。
想到這事,她遲疑的看著幾人問道:“我畫的???”
五人齊刷刷的點頭:“嗯。不然呢?我們可畫不出這樣的畫呀…不過你真的很厲害啊,一晚上你把這整本畫冊都畫完了!我半夜翻身的時候差點被你嚇死了你知道嗎?!”
“畫的…還挺好看!但是你沒把結局畫完!你會再繼續往下畫嗎???我們想看”孟小恬說著兩眼都冒光了。
因為凌文嬌的畫風唯美而且干凈,分境也不復雜,人物神情和動作都畫理非常逼真,重要的是!劇情很吸引人呀尤其是她們已經看了個開頭和發展,不看完后面的劇情發展和結局的話,心里太難受了。
很明顯,宿舍里的幾人已經成了她第一批漫畫粉了。
但對于這件事,凌文嬌有些為難的道:“呃…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只有喝醉了…才能畫。平常…我畫不出來的…”
眾人一聽她這話,表情瞬間都喪了。
“啊?什么意思?這是說你清醒的時候,就畫不出來了???”幾人一臉失落的盯著她。
凌文嬌點了點頭:“嗯,平常我畫的那就是鬼畫符了。”
童雨琪一臉不信的盯著她:“真的假的,我不信啊!”
凌文嬌聳了聳肩,對她們道:“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了。快上課了你們還要繼續站在這里看嗎?”
說著她就去洗臉刷牙去了留下幾人紛紛轉身收拾東西準備去上課。
另一邊,白夜城的蓬萊閱包間門外聚齊了幾個工作人員個個表情糾結又苦惱的看著里邊。
“還沒醒嗎?嘖…怎么辦?要不要進去叫醒他們?”
然而包間門口還站著兩個保鏢攔著面無表情的說道:“林二少說了,要等他們自己醒你們不要進去打擾。”
待者們只得無奈的看著他們,他們也不敢直接硬上去處理這事于是只能轉身去把這里的負責人找來。
沒一會兒這里的老板和看場的大老一起來了,兩人來到包間門口就問道:“里面怎么回事?莫家兩位少爺都在里面嗎?還沒出來?”
兩名保鏢拉著他道:“張老板,我們二少留下話,要等他們自己醒才能打開門。”
這里的老板張飛揚茫然的看著旁邊的看場老大莊宇道:“怎么回事?”
接著又看著兩個保鏢問:“到底怎么回事?你們…你們兩家的少爺為什么要把莫家兩位少爺關在這里面?”
兩保鏢說道:“因為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正說著突然包間里就傳出一聲叫尖聲緊接著又是一聲暴喝:“啊————莫少龍,你他娘的在干什么!!!”
這個聲音是屬于莫少杰的,從他聲音里聽出了震驚、憤怒、不敢置信還有一絲…屈辱?
“我…我也不知道啊…嘖…嘶…”
“你…你你你…你別動!先解開…”
就在這時,門“啪嗒——”的一聲,打開了。
門口的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包間里的一幕而包間里的兩人也是一臉呆若木雞的看著門口。
張飛揚默默的迅速把門關上,然后小聲問莊宇:“原來那兩位是這種關系嗎?”
莊宇也是一臉懵逼:“我也不知道啊!”
張飛揚突然想到什么沖著身邊其他屬下道:“剛才的事都給我保密,知道嗎?”
“明白!”
而里面的兩人回過神后立馬加速的把身上纏綁的衣服解開。剛才醒來太震驚了所以才沒注意,等兩人分開后突然發現不對勁了。
“莫少龍你頭是怎么回事?”
“你不也是???等一下…你什么時候把下邊得也剃掉了???你變態嗎???”
“什么下面…啊!我XX!不是我剃的啊!!!我去他老娘的這是誰干的?…等一下你別光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嗯???我?………#¥!&¥——”
一陣兵荒馬亂后,兩人找到了自己的褲衩套了在身上,這才沖著門外喊道:“都進來!”
張飛揚打開門進來了,表情微妙的看著兩人:“呃…二位,有何吩咐?”
莫少龍靠有沙發上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指著張飛揚說道:“今天的事要是專出去了,你小子自己把舌頭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