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用自己的已生轉生之術成功換回了我愛羅的性命,當我愛羅再度睜開眼睛時,正看到鳴人燦爛的笑臉:
“太好啦,你這家伙總算是醒過來了。”
我愛羅有些遲鈍的環顧四周,還不等他看清周圍的情況,手鞠和勘九郎就沖上前來抱住了他。
雖說因為羅砂的原因三兄妹的關系不算好。但親人間的血脈親情終究是斬不斷的,如今看到我愛羅復活,手鞠和勘九郎自然難掩心中的激動。
我愛羅愣愣的感受著手鞠和勘九郎身上的溫度,看著周圍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他的眼眶漸漸有些發紅,臉上卻忽地露出了前所未見的溫暖笑容。
在風之國略顯干燥的微風中,一行人恭恭敬敬的在千代的遺體前進深深鞠了一躬,與這位曾經的砂隱之花做出了最后的告別。
至此關于我愛羅的營救,正式告一段落,星夜等人也在砂隱眾人的熱情告別中踏上了通往木葉的歸途。
五代風影我愛羅成功回歸了砂隱,可圍繞在忍界上空的陰云卻仍未散去。
曉組織基地內。
天道佩恩聽著黑絕的匯報本就冷峻的表情更顯肅殺:
“你們確定蝎和迪達拉全都死在了木葉忍者的手里?”
黑絕似笑非笑的看著佩恩聲音低沉的開口道:
“千真萬確,我們事后回到砂隱的山洞中發現了蝎身上的各處傀儡零件,另外在山洞外兩三公里的位置發現了迪達拉的尸體。”
聽到這話操控佩恩的長門心中沒來由的一突。
曉組織的這些成員中,霧隱的三人組是黑絕帶回來的,飛段腦子又不好使,刨除這些人后,他最為欣賞的就是蝎和迪達拉,卻沒想到這兩人竟然這樣干脆的死在了木葉忍者的手中。
不過在黑絕這個“斑”的手下心腹面前,長門自然不會露怯,盡管心中很是有些驚訝,但他卻仍舊控制著天道佩恩冷著臉道:
下方的半跪著的黑絕聽到這話臉上仍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沒有多說什么便恭敬的告辭了。
佩恩身旁的小南死死盯著黑絕離去的背景,很久之后才輕聲開口道:
“我總覺得不太對勁,那家伙之期明明極力建議咱們引而不發,如今迪達拉和蝎死了他卻沒有繼續勸咱們從長計議,他不是在暗中謀劃著什么?”
佩恩轉頭看了眼小南開口道:
“到后面去說吧。”
曉組織基地的最深處,小南看著骨瘦如柴的長門忍不住紅了眼眶:
“長門你的身體真的不要緊么?”
聽到小南關切的問候,瘦削的長門抬頭露出了一個并不算好看的笑容:
“沒關系的,我的身體還撐得住。”
看著長門原本的鮮紅的頭發都變得如同枯草般暗淡,小南不忍道:
“起碼休息一段時間,再繼續吧,操控那么巨大的魔像吸收一尾的查克拉,想來對你的身體負擔很大吧。”
“小南!”
長門忽地把聲音放大了幾分,看到自己好像嚇到了對方,這才又再度把聲音放低:
“留給曉組織的時間不多了,我們的行動一旦開始就勢必要在他們聯合之前將他們全部擊破…”
說到這里長門忽地皺了皺眉:
“另外,就如你所說的那樣,我也覺得黑絕那家伙有問題,他之前明明巴不得計劃拖得越久越好,如今聽說迪達拉和蝎死了,卻仍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我懷疑他背后那個老不死的…”
說到這里小南一下子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她忍不住接口道:
“你是說,斑那家伙想鳩占鵲巢,借此機會占據曉?”
長門沉重的點了點頭:
“先前咱們還沒有注意到,如今想來,黑絕和阿飛是他們帶來的人,霧隱的那三個家伙雖說平日里表現得和他們關系一般,但他們終究是被黑絕引薦著加入曉得,我們有必要做最壞得打算…”
一念即此小南得臉色不禁有些發白:
“那咱們應該怎么辦?”
“只能用借刀殺人的辦法了!”
說到這里長門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他們需要用這雙眼睛的力量封印尾獸,因此在尾獸極其之前他們肯定不敢做什么動作,既然這樣的話,咱們不如將計就計,就用木葉來削減他們的力量。”
聽到這話小南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有些猶豫道:
“可萬一,霧隱的三人真的和他們沒什么關系呢?”
長門沉默片刻后堅定道:
“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被你今天這出表現這么一騙,長門應該徹底坐不住了吧,那家伙大概率要用木葉的那群人搞借刀殺人的把戲了。”
云雷峽深處阿飛看著同樣沉默不語黑絕打趣道。
聽到阿飛這樣說,黑絕竟然難得的夸獎起了阿飛:
“在云隱呆的這幾年,腦子倒是靈光了不少,比長門那個養不熟的家伙強得多。”
阿飛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而后繼續笑嘻嘻的道:
“那家伙還真是有了那雙眼睛就不把任何都放在眼里了,他也不想想咱們到底為什么那么忌憚月光星夜…
不過他絕對想不到,咱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不把他逼到那樣的程度,又如何能讓斑大人復活呢?”
黑絕和長門雙方各懷鬼胎的結果就是原本按照計劃進行的尾獸捕捉計劃莫名的加快了不知道多少。
因為二尾由木人一直在被阿飛控制,直接就推出去白給了。
五尾也被鬼鮫和雨由利找到機會輕松解決。
六尾由天道親自出面帶走,霧隱的人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六尾的失蹤,知道好多天后才反應過來自家的六尾已經不見了。
瀧隱的七尾也沒能藏住多久,在遍布整個忍界的白絕們的監視下,整個忍界是沒有秘密的。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里,一到七尾全部完成了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