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的星夜倒在地上動都不想動一下,如同缺氧般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劫后余生的慶幸和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懊喪交織在一起一時間讓他不清楚該做出怎樣的表情。
綱手和大蛇丸一起走了上來,檢查起星夜的情況,綱手明顯被星夜的那一身鮮血嚇到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從哪里檢查是好。
她輕輕搖了搖星夜的胳膊:“星夜?你怎么樣了?哪里不舒服?”
星夜聽到兩人的呼喚才從發愣中反應了過來,他看了眼綱手“虛弱”的開口道:
“我怕是不行了,我現在全身都疼,估計骨頭斷了一半可能命不久矣了吧。”
綱手也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聽到星夜聲音那么虛弱她嚇了一跳,也顧不上星夜身上的那一身血液了,她一把抓起星夜的手緊張道:
“你放心,你不會死的,我跟水戶奶奶學了些醫療忍術,我很厲害的,我能治好你的,就算我治不好你還有取風老師在呢,他肯定能把你送到木葉醫院去。”
說著她就低下頭試圖去聽星夜的心跳,然后…她就聽到了星夜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聲。
額…這就很尷尬了。
星夜用咳嗽掩蓋尷尬,繼續演戲道:“那個,我說這個是回光返照你信嗎?”
“你去死吧你!”
綱手一腳踢在星夜的小腿上氣呼呼的走了,沒有人注意到走遠的她一張俏臉上滿是紅霞。
星夜被綱手這一腳疼的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對大蛇丸笑道:
”剛才多虧你了,要不是你那一拉我怕是真的要交待了。“
大蛇丸輕輕笑了笑:
“知己少有,自來也那種笨蛋我都會去救他,更別說星夜君了。
對了,星夜君,你說潛影繩手還有繼續開發的潛力嗎?我用的越熟練越發感受到這個忍術限制頗多。”
“絲線雖然隱蔽但使用起來的限制還是很多的,就比如難以控制,長度固定還有使用過程中容易被割斷之類的,因此我覺得你應該嘗試著找些絲線的替代品。
更靈活,更方便控制的那種。”
“星夜君果然高見,等中忍考試過后我會嘗試著進行相關的研究的。”
將近一年的時間里,星夜成功刷滿了大蛇丸的好感度,頂替掉自來也成為了大蛇丸眼中的知己。
事實上,這個時期的大蛇丸是很好接觸的,還沒有被那些禁忌實驗扭曲掉心智的大蛇丸雖然對于生命有一種本能的漠視,但本質還只是一個單純的科學愛好者。
熱愛科學的大蛇丸有一肚子的奇思妙想,但卻苦于找不到知己分享,正在這時接受過現代化科學教育的星夜出現了。
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星夜經常能為大蛇丸提供很多新思路和新視角,讓大蛇丸豁然開朗,一來二去之下,大蛇丸也就將他視作平生知己看待了。
但是他也知道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其他人是不喜歡這些話題的,因此他也不會拉著星夜圍繞科學談個沒完,只在獨處的時候才會討論相關的話題。
而星夜也會趁著這樣的機會夾帶私貨,向大蛇丸灌輸些諸如,他覺得人體實驗喪盡天良,如果有人那樣做的話就實在是太恐怖了之類的想法。
在星夜的長期洗腦下,大蛇丸心中也下意識的對于活體實驗之類的事情有了些抵觸情緒,今后星夜看的夠緊的話,大蛇丸應該是不會再走上原著的那條老路了。
兩人這邊討論著潛影線手的時候,棕熊尸體的后方傳來了自來也憋著笑的聲音:
“你們有空別光站在那邊聊天啊,過來幫一下朔茂?”
聽到這動靜,星夜和大蛇丸對視一眼搖了搖頭,趕了過去,看看那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星夜和大蛇丸跑到棕熊的尸體之后就看到了相當莫名其妙的一幕,朔茂正單手捂臉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而他的另一只手,整只胳膊都陷進了…那只棕熊的后門。
自來也和真紅正按著他的他的肩膀嘗試幫他拔出胳膊,一邊幫他拔胳膊一邊憋笑憋的臉色通紅。
趕來的大蛇丸和星夜表情瞬間變成老頭,地鐵,手機,順帶著菊花一緊。
星夜憋著笑揶揄了一句:“想不到朔茂你還有這種愛好啊。”
朔茂沒好氣的吼道:“我還不是為了救你這個混蛋。”
真紅也在邊上解釋道:
“朔茂本來只是打算攻擊棕熊的另一只后腿讓他徹底無法行動的,誰曾想你那邊直接把他半個腦袋都砍下來了。
我們本來都以為用不上我們了,結果那邊就看到你差點要被那棕熊吃掉了。
緊要關頭朔茂直接就拿出了還使用不成熟的斷空偷襲了棕熊的那個地方,不然你以為那棕熊怎么咬到一半就不咬了,這可全靠朔茂的菊爆戰術。
不過成也斷空,敗也斷空,因為使用不熟練的關系,朔茂他力量使大了,所以就…這樣了。”
星夜聽到這話倒是很感動,他拍了拍朔茂的肩膀:“好兄弟,啥都不說了,今后有事你隨便開口。”
說著他也不好意思笑話朔茂了,招呼上大蛇丸一起幫朔茂拔胳膊,一群人忙活了好一會總算是拔出了朔茂的胳膊,連帶著的還有一把帶血的白牙。
咦!~~~~
朔茂相當尷尬,匆匆忙忙就跑去洗胳膊和白牙了,星夜也要洗掉身上的血跡,因此五人有跑到了周圍的河流。
綱手剛剛洗完臉就撞上了星夜和朔茂他們,她看了眼星夜,臉上下意識的一紅,隨后冷哼一聲丟下一句話就跑了:
“都沒吃飯呢,我先回那邊把那只野豬烤了。”
星夜等人也沒在意,一個猛子扎進了河水里開始洗刷刷,當然了他們在上游,朔茂在下游。
清洗著身上的血跡的時候,星夜忽然心里一動,總覺得這招有些眼熟,他忽然回頭道:
“朔茂,我覺得這招其實某種意義上也挺強的,我月光星夜愿稱其為木葉村體術奧義,你要不要給這招取個名字。”
朔茂洗干凈了白牙,正在不斷的搓自己的手,那樣子,不把自己的胳膊搓下去一層皮他是不會罷休了。
聽到星夜這么說,他臉色一黑隨口道:
“硬要說的話,那這招就叫千年殺吧。”
臥槽果然是這個名字,怪不得都說這是家傳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