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交給宣傳部了。”何紅軍聞言秒懂,爽快地又說道,“其實嘛!過節活動就那些,放電影,比賽…沒什么新意。”
“那你就整點有新意的唄!”林希言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
“我?”何紅軍指指自己道,“我五音不全,就這破鑼嗓子,歌也不會唱,能有啥新意。”看向林希言道,“我們這里就你學文高,這吹拉彈唱樣樣都行,還得靠你。”
“對對!這你得想點子了,我們可不行。”陳大力看著林希言笑瞇瞇地隨聲附和道。
“這次五一是趕不上了,十一和春節倒是可以整一整熱鬧一下。”林希言想了想道。
“那我們可等著呢!”何紅軍和陳大力齊聲說道。
“姨爹,爸爸、何伯伯。”周光明和大丫她們看著林希言他們道。
“回來了,不玩兒了。”林希言面色柔和地看著他們說道。
“不玩兒了,我們該睡覺了。”周光明看著他們說道,“我進去了。”
“嗯!”林希言朝他點點頭道。
“爸爸,我們也走了。”大丫她們看著陳大力他們三個道。
“去吧!”陳大力目送三個孩子離開。
“你們繼續學習吧!我也該走了,這小子,眼皮子又開始打架了。”何紅軍抱著兒子站起來道。
“那我們就不送你了。”林希言起身道。
“不用,不用,你們忙你們的。”何紅軍抱著何天佑蹲在菜地邊上道,“來來來,咱們先施施肥。”
何紅軍為了兒子還打著配合,“噓噓…”
“讓他給噓的,我都想上廁所了。”陳大力咕噥一聲道。
“呵呵…”林希言不厚道的笑了,指指走廊下的自行車道,“騎著我的車子去快一點兒。”
“好!”陳大力推上騎著就跑。
“真乖!”何紅軍抱著孩子晃了晃,將孩子抱到了懷里。
“你可真是當爸了,年這事要是擱在幾年前,我可真不敢想象你給孩子把尿。”林希言看著他笑著說道。
“老實說,我也沒想到,會為這小子做到這個地步。”何紅軍看著懷里朝他咧嘴流著口水笑的小家伙道,搖著頭道,“咦!”
“怎么了?”林希言看著他撇嘴地樣子問道。
“流口水了。”何紅軍嫌惡說道,“不跟你聊了,我走了。”抱著孩子匆匆離開。
林希言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失笑,“當爸爸就是不一樣啊!”
陳大力騎著車子回來,還不到下課時間,林希言給他繼續講洋文。
何紅軍回到了家,懷里的何天佑睡的那個香啊!躡手躡腳的將他放在了嬰兒床里,包好尿布,蓋上被子。
坐在床邊,寵溺的眼神看著睡著的一大一小,無奈地說道,“你們倆啊!估計今天晚上也醒不來了。”
何紅軍起身檢查了一下門窗,爐子,熄了燈睡覺。
轉過天,天還沒大亮,睡的正香的秦凱瑟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糟了,兒子。”趁著朦朧的天色,看清屋內的情形,看著兒子睡的香甜,長長的松了口氣。
“嘶…”秦凱瑟捂著自己的頭道,“疼死我了。”
“行還知道疼!”何紅軍的聲音從她背后幽幽傳來道,說著拉開了床頭柜上的臺燈。
屋子里一下子亮了很多,“你還知道有個兒子啊!”
“我怎么了?”秦凱瑟聞言回頭看去,看著何紅軍斜靠在床頭,“頭跟打鼓一樣!錘得腦殼疼。”
“你說呢?”何紅軍不答反問道。
秦凱瑟太陽穴直突突,疼的她閉上眼睛揉著太陽穴道,“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怎么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何紅軍眼神晦暗不明,深沉得像是被烏云籠蓋、波濤暗涌的海面。
“哦!”秦凱瑟聞言睜開了眼,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陡然拔高聲音道,“啊!怎么回事?我怎么這樣?”撈著被子裹著自己。
“小聲點兒別吵醒兒子了。”何紅軍食指放在嘴邊道。
“我…我…”秦凱瑟慌里慌張地說道。
“現在知道慌了,早干什么去了。”何紅軍看著她說道,“衣服在枕頭邊上。”
秦凱瑟急忙的套上衣服,“怎么回事?我的衣服誰給我脫的。”發現自己披頭散發的,“這頭發怎么回事?”
秦凱瑟扯著被子,結果將蓋在何紅軍身上的被子給扯了過來,幸好他穿了一身秋衣秋褲,不然就光溜溜了。
何紅軍拿過外套披在了身上,“你說衣服誰給你脫的,除了我還能有誰?到現在都沒有想起來你辦的好事?”
“我辦的好事?”秦凱瑟扭過身子盤膝坐在床上看著他道,“我怎么聽出濃濃的諷刺意味。”
“腦子還在。”何紅軍目光直視著她道,“趁著兒子還沒醒,好好的回憶一下。”
“我…”秦凱瑟揉著自己太陽穴仔細的回憶。
“用我提醒你一下嗎?”何紅軍看著臉色不愉的她道,“為什么喝酒,還喝的寧酊大醉的。”
“啊!我想起來了。”秦凱瑟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一下子又蔫了,低垂著頭咕噥道,“以后不會了,再也不喝酒了。”
“你可真行,不但喝醉了,耍酒瘋,還吐的那都是。兒子也不管,這幸虧兒子不會跑,萬一自己跑出去丟了呢!”何紅軍每說一句,她的頭就越低,“為了給你清理,兒子從沙發上翻身掉在了地上,頭上磕了那么大的包。”
秦凱瑟聞言猛地抬頭看著他關切地說道,“天佑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頭上磕了個包,大小便弄的滿身都是。成了個臟孩兒。”何紅軍看著她沒好氣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以后再也不會了。”秦凱瑟忙不迭道歉道。
“我吭哧吭哧的給小的清理干凈,還得清理你,把你從頭到腳洗干凈了,還得打掃你吐的滿地都是的客廳。”何紅軍重重地嘆口氣看著她說道,“還得洗咱們一家三口的衣服。”緊接著又道,“知道我像什么嗎?受虐待的小媳婦兒。”
“噗嗤…”秦凱瑟不厚道的笑了,偷偷瞄了一眼黑臉的他,立馬說道,“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起你撅著屁股埋頭苦干畫面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