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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吸管

熊貓書庫    大佬的掌中霸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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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床上的林希言一動不動,乖巧的很,顯得格外的脆弱,明明人高馬大,卻像琉璃一般仿佛一捏就碎了。

  孟繁春將林希言的手平放在床上,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稍傾撤回了手道,“光明不用擔心,寒邪入體。”

  “什么叫寒邪入體?”周光明不太明白地說道。

  “簡言之就是著涼了。”花半枝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解釋道。

  “哦!”周光明點了點頭。

  “只是奇怪天氣轉暖了,他到底是怎么著涼的。”孟繁春輕蹙了下眉頭好奇地說道。

  “生病哪有那么多說法?著涼就是著涼了唄!”程韻鈴抽出體溫計,手中轉了轉,看清楚后,“40度,燒的這么厲害,難怪全身沒勁兒,路都走不了了。”

  “治病得著病因,才能藥到病除,事半功倍。”孟繁春看著迷迷糊糊的林希言溫道,“你怎么著涼的。”

  “啊?”林希言抬起迷蒙的雙眸看著他。

  “他燒的暈乎乎的,能回答你什么問題。”程韻鈴瞥了他一眼將體溫計放好,將被子給他蓋好了。

  “他沖了個冷水澡。”花半枝看著林希言的臉色肯定地說道。

  “我不要洗澡?”林希言突然瞪大眼睛沖著花半枝咕噥道,“不洗澡。”

  “得,都留下心理陰影了。”花半枝看著反應超大的他不厚道地笑了。

  “難怪郁結于心了,這件事真是他那么要強的人,居然從這方面打擊他。”孟繁春輕嘆一聲站起來道,“我去拿藥。”說著出去從藥房里抓了些藥回來。

  程韻鈴已經準備了好熱水,拿著茶缸搖啊搖的,希望快點兒涼了。

  見孟繁春進來,程韻鈴手包著茶缸外側,“水差不多了,喂藥吧!”

  “我來扶著他,你來喂藥。”孟繁春將藥包放在了辦公桌上,走到病床前,將林希言扶起來坐到床上,讓他上半身靠著自己。

  兩人合力將退燒藥與感冒藥、土霉素給林希言喂了下去。

  林希言吃藥倒是配合,只是喝水時,水不免撒出來一些。

  花半枝看著他們喂藥有些費勁的樣子說道,“大哥,為什么不讓他用吸管吸啊!這樣躺著也能喝水。”

  “吸管?”孟繁春不明就里地看著她問道。

  “就是這個嗎?”花半枝指著輸液架上掛著的輸液瓶與橡皮膠管,“截下來一截,一頭放在茶缸里,一頭讓他用嘴噙著,就是躺下喝水也不撒了。”

  孟繁春聞言眼前一亮道,“好主意。”隨即搖頭道,“不行,不行,這滴管要重復使用的,不能隨意損壞的。”

  “哎呀!要找此類吸管多的是,麥稈啦!細竹管,甚至大哥你做的柳笛不都可以。只要做好消毒完全可以嗎?用完扔了也不可惜。”花半枝雙眸神采奕奕地看著他,神采飛揚地說道。

  孟繁春聞言雙眸閃閃發亮地看著她,“這樣可以全面推廣,不能起身,人只要有清醒意識都可以用這種方法。”神色激動地說道,“我立馬寫材料,并收集吸管材料。”

  花半枝那雙如星辰般明亮閃爍的雙眸透出的光彩,深深的吸引著林希言,侃侃而談的她仿佛全身在發光一樣,令人著迷。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女人認真起來的樣子同樣也吸引人。

  林希言黑的發亮的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她,帶著溫柔如水的笑意。

  “你醒了。”花半枝看著清醒過來的林希言柔柔地一笑道,調侃道,“這下子確定不說在做夢了吧!”

  “我這是在哪兒?”林希言看著她迷迷糊糊地說道。

  “不是吧!我費勁的把你給扛回校醫院,你都忘了。”坐在病床前的孟繁春看著他夸張地說道。

  “小孟,我好像發燒了。”林希言聞言歪著腦袋看著他記憶回籠道。

  “你說你生病了,還晨練干什么?”孟繁春看著他數落道,“知不知道你這一米八個頭,加上這塊頭,重量全壓在我身上,快把我給累死了。”

  “抱歉。”林希言看著他聲音暗啞地說道。

  “說說吧!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好好的沖什么涼水澡。”孟繁春黑著臉看著他問道,他最討厭就是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

  “這個啊!我昨天工作到很晚,下午也沒洗成澡,這身上臟兮兮的所以就去了澡堂,沒想到太晚沒有熱水,只好用冷水沖了。”林希言柔柔弱弱地不好意思地說道。

  “既然不舒服就來看病啊!還去找我們干什么?”孟繁春看著他追問道。

  林希言當然不能說實話了,直接裝傻道,“這個,我當時有些迷糊,不知道耶!”

  澄澈晶瑩地雙眸看向花半枝道,“昨兒的事情,對不起!”

  “又不是你的錯,道什么歉啊!我雖然不是大丈夫,可恩怨分明我還是懂的。”花半枝眼波輕輕流轉,看著他柔柔一笑道。

  林希言大腦像是被狂潮席卷而過,心臟砰砰砰狂跳,感覺快要跳出來了!她沒有怪自己。

  臉頰像是被火燒似的,熱辣辣的,幸好發燒他的臉紅撲撲的,有種會被人看穿的窘境。

  “還是要說聲對不起,是我連累你被人非議。”林希言低垂著眼眸,遮住決堤溢出的情絲。

  “嘴長在他們身上,咱也管不了,也沒法管。”花半枝臉上掛著無奈地笑容道,“只能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你若不在乎,它傷不了我分毫。”

  “可是總歸影響不好,你的名譽總歸受損。”林希言雙手緊緊的摳著被子,自責地說道。

  花半枝優雅地翻了白眼照這沒完沒了的架勢,“喂!是我受了委屈,怎么反倒我一直安慰你。”

  “行了你希言,真要抱歉的話,把我們光明教好了,這種實質性的‘道歉’,花花會更樂意接受。”孟繁春看著他直白地說道。

  “這個不用說,我什么時候不盡心了。”林希言抬眼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

  “行,還有心情跟我吵架,看著精神恢復的不錯。”孟繁春抿嘴一笑道,“怎么樣?你是去上課,還是躺這里休息請一天架。”

  “當然是回去上課了,課業那么緊,老大哥講課,可是過期不候。”林希言騰的一下坐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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