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倆之間的事情,干嘛拿我做筏子,我招誰惹誰了?花半枝在心里吐槽道,我只是想美美的祭祭五臟廟而已,這事鬧的。
算了,你們說開最好了,自己也不用莫名其妙的受到人家的敵視。
孟繁春松開緊攥著的拳頭,眼底閃過一抹釋然,雖然是算計自己,但是自己也高興。看著她快速的冷靜下來,即便他離開了,這情傷也能快速的恢復過來。
“兔子是我抓的,火是我生的,我現在就到陳CHU長那里領罪。”孟繁春目光清明地看著她道,“申邊遠地區救死扶傷。”
“孟醫生,這件事你不…”
花半枝出聲道,話沒有說完就被孟繁春給打斷了,“你閉嘴!”
“我…”花半枝一臉錯愕地看著他,用不用得著發這么大的脾氣,不知者無罪,挨罰她認了就好。
不讓她說也要說,花半枝眸光堅定地看著他道,“孟醫生一人做事一當,我雖然懂的道理不多,但也知道這樣做不地道。”
再說了你這么說很容易讓程韻鈴誤會的,我可不想卷入你們之間。
程韻鈴一臉錯愕地看著他,“你…你…瘋了?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見。”雙眸又泛起淚花。
程韻鈴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做出如此的選擇。
到底什么原因讓他避自己如蛇蝎。
也許剛開始被感情蒙蔽,但是她發現花半枝明確的拒絕了,眼里更是對他沒有半分男女之情。
所以才以花半枝這個外人逼他,因為她知道善良的他,不會牽連無辜之人。
程韻鈴更是清楚的知道,她只是嚇唬人而已。花半枝的罪名即便成立,也受不了多大的處罰。
所謂不知者無罪!
可是他寧愿選擇頂罪,遠走他鄉,這不對,大大的不對!
“好,好得很!”程韻鈴豁出去道,“你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我也支援國家建設,到最艱苦的地方去。”自嘲的一笑道,“今生跟你耗上了,誰讓我這么不自尊自愛呢!”
孟繁春凝眸看著程韻鈴精致的臉,她的臉色依然蒼白,眼睛紅腫得厲害,微微翹起的嘴唇邊那一絲笑容帶著豁出去決絕,與他目光接觸時,卻流露出一股堅毅的眼神,直接撼動了他的心,讓他的胸口有些酸漲、有些發疼。
孟繁春痛苦地閉上眼睛道,“你這是何苦呢?”
“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不接受我,你明明不是無動于衷,我感覺到的。”程韻鈴目光直視著他,咄咄逼人地說道。
周光明偷偷轉著腦袋瞥見程韻鈴哭得稀里嘩啦的,滿臉的疑惑,發生什么事為啥哭得比我們還悲傷,有兔子也吃不到,肚子餓的咕咕叫。
花半枝將周光明的腦袋板正了,藏在自己懷里,不許他亂瞄亂看。
“我不喜歡你這個理由總夠了吧!”孟繁春狠聲道。
“你撒謊,拒絕我你那么痛苦難過干什么?不應該高興嗎?”程韻鈴言辭犀利地說道,“別想著掩飾,我眼睛不瞎。”
“我是為了你好,跟著我你不會幸福的。”孟繁春聲音前所未有的疲累的說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生兒育女幸福的過一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值得。”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幸福不幸福。”程韻鈴上前一步看著他說道,聲音中明顯地非常的欣喜,“值不值得我說了算,你沒有權力替我做決定。”
她果然沒有看錯,他對自己有情,為什么非要拒絕自己呢!
“告訴我為什么這么說?”程韻鈴輕聲細語地說道,“即便是判死刑也要知道原因吧!到底為什么?想讓我心死,就告訴我原因。”
孟繁春抬起頭,眸光死寂一般看著她道,“你要知道,好我告訴你,跟著我要守活寡明白嗎?”
程韻鈴一臉錯愕地看著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道,“你為了躲避我,竟然造謠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孟醫生沒必要拿這個來造謠。”花半枝開口道,“如果不是你苦苦相逼,這種事情他回帶進棺材里,死都不會說出口的。”
“這怎么可能?”程韻鈴死活不相信道。
“我受過傷,所以…”孟繁春籠罩在死氣中,幽幽地說道。
“我不在乎!”程韻鈴眸色堅定地看著他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
孟繁春猛然抬頭一臉震驚地看著她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們不可能有夫妻生活,也不可能有孩子。”
“我知道啊!”程韻鈴一臉笑意地看著他道,“比起失去你,這一切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你也喜歡我,只要想到這個,我就如泡在蜜罐里似的。”
“你是個傻瓜,傻瓜。”孟繁春眼眶發紅地看著她喃喃自語道。
“是啊!我就是傻瓜,喜歡你的傻瓜。”程韻鈴毫不羞怯地說道。
“孟繁春同志,我決定要和你共同生活,組成家庭,”程韻鈴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道。
“不行!”孟繁春斬釘截鐵地說道。
“為什么不行!”程韻鈴質問他道,“既然知道原因,就不會輕易放棄。”她啞著嗓子開口,聲音里透出堅定。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會后悔的,你清醒一點兒,結婚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孟繁春顫抖著嘴唇說道。
“你又沒結過婚,你怎么知道不簡單。”程韻鈴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我們結婚就知道了。”
孟繁春如抽了筋骨似的,砰的一聲跌落在地上,雙手扣在地上,十指深深的扣進泥土里,“都是我的錯。”
程韻鈴剛剛抬腳,想要安慰自責的他,花半枝就制止她道,“別過去。”
“為什么?”程韻鈴看向她道。
“因為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花半枝看向她嚴肅地說道。
“我都不在乎了,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程韻鈴言語輕快地說道。
“你心可真大,這是很大的問題好嗎?”花半枝深吸一口氣看著她認真地說道,“因為一生太漫長,變數太大,你現在不在乎,不代表以后不在乎。誰能保證你們一直走下去。你一直以為你喜歡比他喜歡你多;其實他喜歡你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準確的說你才是他的心靈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