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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殿下的表演

熊貓書庫    磨了10年劍的我終于可以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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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空手而歸的京兆府衙役返回,京兆府也不由松一口氣,畢竟只要人沒有帶回來,有很多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了。

  到時候他可以先退堂,上表天聽,讓天子和諸公大臣來拿主意。到時候就算是真出什么問題,他這邊的責任也小,最起碼不會落到個降官罷職之地。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邊如意了,那個上告的人又鬧出幺蛾子來了。

  直接當堂直言,說自己昨天醒來之后,曾經在晚上的時候親眼見到那個人回到了鎮北侯府上,而且還讓自家的好友在那里盯著,要是對方出府的話,好友就會第一時間來回報。

  而現在…好友尚未出現,那就表示著,呂平還在鎮北候府之中!

  面對讓自己下不來臺的告狀之人,京兆尹也是一肚子火。本身就因為清晨堂鼓攪了一個好夢的他,當堂就發作了起來,冷聲道:“本官怎么辦案?何用爾等指手畫腳,你說的那位好友,本官自會傳召。好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等明日人齊了,本官自會還你一個公道!”

  如果是尋常草民面對強硬起來的官員的話,還真未必有法子對抗。但是這個告狀的人顯然不是,他背后可是有人的。

  當然,雖然他自己未必知道。

  因此伴隨著京兆府尹這邊發作的言語一出,一個比他更加囂張的聲音便自人群之中出現,同時伴隨著人群被撥開伴隨,一個京兆尹非常熟悉的人帶著人出現在了這大堂之上:“鄭大人,好大的官威呀,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怎么?一個小小的鎮北侯府的仆役,就讓當朝四品大員望而卻步,和起稀泥來了。”

  “見過七殿下,這,這下官…”能做到京兆尹這個位置的,肯定不可能是酒囊飯袋,因此當七殿下出場的那一刻起,京兆尹便立刻知道了自己恐怕是被卷入了什么局中。

  一時之間,心中不有苦笑不已。

  而七殿下還不知道自己一出現,他們所步的局便迅速地為眼前的京兆尹猜個七七八八。

  見京兆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便面帶得色的當堂大放厥詞,義正言辭的一通之后,便直接越俎代庖的對著京兆府的衙役下達了再去鎮北侯府拿人的命令。

  而見此京兆尹還能說些什么,只能讓人再去,這一再去的結果自然是不用說了。這個時候白四已經回府,因此管事的回答得更硬氣。

  不得入其門的衙役只能再次回轉,讓那位戲精上癮的七殿下臉色迅速一陰,當庭暴怒道:“好,好一個鎮北侯府,居然敢視王朝法度于無誤!好!那本殿下倒是要看看,本殿下親往,鎮北侯府的那位二公子是不是還敢不交人!

  來人,隨本殿下走,咱們就好好見一見,這位鼎鼎大名的二公子!”

  “是!”跟隨他的侍從連忙齊聲應道,而京兆府的衙役見此也只能跟生附和,讓正在堂上坐著的京兆尹不由在苦笑不已,事情終于向他想象中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正當正在大堂門口當著外面圍觀群眾口吐豪言的七殿下要有繼續所動作之時,變故再次出現,但聽自不遠的高處有一個聲音傳來,讓所有人瞬間一愣的同時,也讓不少人面色頓時一變。

  “怎敢攔勞七殿下親自上門,如果七殿下是想找外臣的話,那外臣已經在此地恭候多時了,有什么事情,但請七殿下直言,白某定不吝嗇于受教,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你,你…你,你怎么會出現在哪里!”看著正在酒樓的窗口朝著他舉杯輕笑,貌似示好的白禮,七殿下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因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位置的隔壁…似乎就是剛剛他所在的雅間!

  其實何止是七殿下驚駭,隔壁房間的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更是瞬間面色如土,整個人僵在那里,長孫無忌手中的酒杯更是直接嚇得從手上掉了下來!

  他們心中此時有著和七殿下同樣的不解和驚駭,那就是自己所要謀算的當事人為什么會在他們隔壁?又是什么時間出現的!

  “這醉仙居似乎就是個開門做生意的地方,”白禮輕輕咳嗽了幾聲之后,便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繼而一臉疑惑不解模樣道:“難不成七殿下來得,外臣…就來不得嗎?”

  果然!

  這個姓白的果然早就到了!

  那么…剛剛我和長孫的那些話…

  聽到了白禮知道自己也曾在醉仙居之中飲酒,七殿下瞬間便明白,白禮恐怕早就到了,一時間,念頭橫生,面色變了又變,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又不只如何開言。

  瞬間,本身咄咄逼人的氣勢遍就這么弱了七分。

  待腦海之中的念頭暫且壓下之時,我發現剛剛窗口處已經不見白禮的蹤影,原來白禮此時已經下了醉仙居,正向他這邊款款而行。

  “見過七殿下,”白禮微微躬了一下手,掩嘴輕咳了幾聲之后繼而道:“外臣身子骨自小就不好,昨夜又偶感風寒,就不給七殿下盡全禮了。”

  “白二公子,你來的好!”

  七殿下這個時候也想明白了,就是白禮聽到自己的話又如何,別說自己本身吐露不多(這個時候他不知道這個豬隊友基本上能說的都說了。)就是都聽見了又如何!

  左右他能拿出來當證據不成,鎮北侯府家的當事人,他就是說給別人聽,別人也得信呢!

  因此盛氣凌人的氣勢再起,義正言辭道:“現在苦主也在,京兆尹鄭大人也在堂,當著眾多百姓,白二公子你不覺得你應該說些什么嗎?”

  京兆尹見七殿下這個時候還不忘拉自己下水,不由在一旁苦笑。不過想讓他駁了七殿下的話,他又找不到推卸的借口。

  只能由七殿下說吧,反正他也看出來了,今兒這事兒恐怕是無法善了了。現在他也只能希望那個他們這種官員,平時最痛恨、最懼怕的部門,皇城司的人早點將自己這里所發生的一切呈報道圣上那里,讓圣圣上插手。

  “說些什么?”白禮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那個正用仇恨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告狀者,繼而對七殿下輕笑道:“那七殿下您又想聽什么呢?”

  “當然是公道!”七殿下正氣凌然道:“王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更別說是一個鎮北侯府的家奴了!怎么?二公子該不會告訴我…你們鎮北侯府的人…例外吧?”

  “…怎么會,七殿下說的對,王子犯法!都要和庶民同罪!一個家仆,怎么能夠游離于法度之外呢。”

  白禮輕笑了笑,繼而轉過頭來對著已經回來的白四淡淡道:“聽到七殿下說的沒有啊,讓府里的人將…嫌犯,呂平帶來,我相信以七殿下和京兆尹鄭大人的清明,定會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這,二公子,”別人不知道,白四還能不知道呂中的身份嗎?因此聞言,哪怕是以他對白禮的服從,都不由遲疑了起來。

  所以說到底還是跟隨白禮的時間短那,要是白一和白二在,就絕對不會遲疑白禮的命令來。

  對此白禮也沒有動怒,而是像是故意說給面前的七殿下聽一樣,淡淡道:“遲疑什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以七殿下和鄭大人的英明,這人…我們怎么送過來的,他們就會怎么給我們…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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