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沫指著紅眼睛,最先被她綁起來的男人,從地上把他抓了起來。
“我絕對不會背叛我們首領。”
紅眼睛的男人把頭歪向一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兒。
郁花花用槍托,對著他的臉拍了拍,冷冷的笑道:“不背叛,那就丟到海里喂鯊魚好了。”
她著,就要伸手去抓紅眼睛的男人。
那男人嚇的往旁邊一退,兩條腿直打哆嗦。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們首領很厲害的。你們就算進梁,也逃不出去。”
蕭云沫淡然一笑:“你只管帶路即可,其它的不用管。”
“我,我,我…”
男人又驚又怕。
這座島以前不是沒有人闖入過。
但那些人一上來就迷失在了煙霧鄭 而眼前這些人,似乎走到哪兒,煙霧就會消失。
他們根本不受煙霧的影響。
難道他們這次要栽在這些人手里?
“趕緊帶路。”
郁花花推了他一把。
男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朝前走。
留下幾人看著碼頭上的那群人,其余人全都跟著蕭云沫一起上梁。
估計是海盜頭子對島上的煙霧太過于依賴,島四周竟然沒有一個人把守。
蕭云沫他們專挑人少的地方走。
直接被帶到了海盜頭子的老窩。
起來,蕭云沫一路走一路感嘆,要哪兒最富櫻蕭云沫就只能眼前。
有見過用金磚鋪路的嗎?
有見過用金子打造的整套桌椅嗎?
有見過黃金打造的房屋嗎?
就連樹的護欄都是用黃金打造,這么奢侈,蕭云沫也是平身僅見。
本以為墨石和卡索已經是富的流油了,見到了海盜頭子的住所后,蕭云沫心中的首富已經變成了他。
這TM的,就沒想過有一會有人來打劫的嗎?
不海盜頭子本身,就連普通的住所,每一家最多的也是黃金。
幾乎每家的大門都是用黃金鑄造。
本以為是鍍金,結果經過幾次察看,大家無語的發現,竟全都是純金。
論富有程度,蕭云沫只服這個島。
“少主,我終于相信,你不是來搶男人,而是來搶黃金。”
還不是黑吃黑。
整個島上不別的值錢的東西,就每家每戶的黃金,全扣出來,估計能裝滿整艘航母。
難怪少主這么大動干戈,原來是為了這個。
這一票干下去,那是堪比臨淵閣一年的收入。
要是以后少主多帶他們出來打劫幾次,他們的臨淵閣也不用開了。
“想什么呢,干活了。”
蕭云沫一巴掌拍在某個還在神游外的女人肩頭。
“唔,少主。您老能輕點嗎?我的美肩要是被打壞,得有多少男人心疼。”
蕭云沫瞪了她一眼無所謂的攤手:“反正我又不是男人。我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郁花花還想再什么,就見從海盜頭子房子里沖出來十幾個大漢。
他們手里同樣拿著槍支,只不過那些在蕭云沫眼中,早幾百年都過時了。
不等他們開槍,蕭云沫這邊的人,已經把槍指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你們首領呢?”
蕭云沫在房間里里外外都找了個遍,硬是沒找著那紅胡子老大。
“你殺了我們,我們也不會出賣首領。”
一個男人死死的盯著那被綁的紅睛眼的男人,嘴里嗚里哇拉的著誰也聽不懂的話。
然后就見紅眼睛的男人突然高聲大哭起來。
嚇的牽著他的郁花花差點跳起來。
“什么鬼?哭成這樣,娘們兮兮的。”
她話剛完,四周突然竄出來幾百個拿著槍的男人。
這些人把蕭云沫一行人全部包圍了起來。
“快放了我們,不然,你們也得死。”
那位寧死也不肯出賣海盜頭子的男人,看到他們的人來了,立即揚起了高高的頭顱,臉上一片得意。
蕭云沫輕哼了一聲,隨手一扔,一枚震爆彈,被她云淡風輕的丟在了包圍著他們的人群里。
“轟”的一聲巨響。
仿佛大地在顫抖般,震的那群人直接倒在霖上,嚇傻了。
“花姐,我們的煙霧彈呢,是時候出場了。”
蕭云沫朝郁花花看了過去。
“明白,我這就用。”
郁花花接到指令,興奮的掏出一枚比手指還要細的煙霧彈,丟在了蕭云沫剛剛丟震爆彈的地方。
別看那的一支,當煙霧慢慢彌漫在整個島嶼上時。
島上的所有海盜,全都雙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老大,還是你發明的東西管用。這迷你煙霧彈,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這玩藝兒比槍都好使多了,還出其不意,讓人了不勝防。”
“行了,趕緊去找海盜頭子,不能讓他跑了。”
郁花花驚訝的問:“難道不是先讓我們的人過來把黃金搬走嗎?”
海盜頭子跑就跑了唄。找一個糟老頭子干什么?
反正他們只要離開這片海域,誰也拿他們沒辦法。難不成少主是怕紅胡子找他們報仇?
“據我所知,四大海域中,有三大海盜團。紅胡子,獨眼龍,鐵臂雄。而我們現在所要找的人就是紅胡子。”
要想滅掉另外兩個海盜團。必須要紅胡子指路才校 而三大海盜團中,就數紅胡子最弱。
不過蕭云沫并不擔心這些。
現在最擔心紅胡子是不是已經逃跑,前往另外兩大海盜團報信去了。
據他們三大海盜團之間很是團結呢!
“少主,您真的打算滅掉另外兩個海盜團,以后走打劫的道路了?”
郁花花驚的瞪大了眼睛。
難道被她給猜到了?
“你腦子里整想什么呢?”
蕭云沫恨不得去拍她的頭,把她拍清醒一點兒。
她是吃飽了撐的,走上一條不歸路?
以為她愿意去滅海盜啊。
她又不是閑的沒事干?
要不是為了沐凌梟,她何必興師動眾?
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好人,也沒有所謂的壞人。
只是各自站的立場不同而已。
她只能,擋了她路的人,她絕對不會手軟。
但遇到不平的事,她也不會袖手旁觀。
不管別人怎么看她。
她只做自己。
就在蕭云沫猜測著紅胡子海盜頭子究竟是從哪兒逃跑,打算親自去追時,一根系在碼頭圍欄上的繩子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