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沐凌梟,好似并沒消耗多少體力似的,呼吸平穩,步履輕松,根本看不出來,他是跑了好幾個小時的人。
“你們兩個怎么惹到他們了?”
蕭云沫一邊跑,一邊問。除去她和沐凌梟殺了他們的兩個人,總覺得那些人追他們定然有其它什么原因。
單涼被問到心坎上,臉不由一紅。朝身邊的覃可源猛使眼色。
那么丟人的事,兄弟,你可千萬不能說出來啊。
于是他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沒,就是殺了他們幾個人。這些人報復心也太強了吧!”
“你確定?”
沐凌梟睨了單涼一眼。
眼神里寫著不相信。
如果不是為了節省彈藥,身后那幫人,他們早就解決了。
奈何對方人多,武器多。
他們就算身手再好,也躲不過那么多子彈齊掃。
以長遠的打算,這些人手中的武器,如果能用在蜴龍身上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所以,才沒在第一時間解決了他們,而是引著他們一直在往蜴龍常出沒的區域跑。
至于單涼怎么惹到了他們,讓這幫人契而不舍的追著他們不放,以他對單涼的了解,心里已經有了底。
只是這家伙,不敢承認。
還知道丟人?
“那個…”
單涼一對上沐凌梟那雙仿佛能看透他的桃花眸子,立即就慫噠噠的偏過臉,不敢和他對視。
他身邊的覃可源涼涼的補刀:“老大,他小便時不看地方,找了個最高點,不小心把小便撒在了那幫人的頭目腦袋上。”
單涼:“…”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雙眸死死的瞪著覃可源:“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
“你犯的錯,大家都陪著你一起,總不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覃可源無奈的聳聳肩。
蕭云沫:“…”
原來兄弟之間的友誼,竟然是這樣建立起來的。
她此番長見識了,也受教了。
“小情,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單涼哭喪著一張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覃可源正要說些什么時,沐凌梟突然出聲:“小心,附近有人。”
他的“人”字剛說完,從密令里竄出來一群光著膀子,穿著用樹葉做的衣服,背上背著自制的長弓,手里拿著箭羽,臉上涂的像是小丑的一群黑人土著。
這些人有男,有女,全都是光頭。
他們直接把四人半圍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就好像在對待闖入他們地盤的獵物一樣。
“竟然遇到這幫子難纏的土狗,看來,我們要四面受敵了。”
單涼涼涼的說著,手已經握緊了匕首。
“不急。”
沐凌梟淡漠的開口,鎮定自若的看著半圍著他們的人。
“嗯?”
蕭云沫有些不解。
覃可源若有所思的看向沐凌梟。
“語言不通,待會兒,后面的人追上來,我們往回跑。”
沐凌梟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不達眼底的殺意。
“明白。”
蕭云沫立即就秒懂了沐凌梟的用意。
借刀殺人嘛!
她最喜歡了。
別看這些土著手里沒槍沒子彈,只有最原始的弓箭。
殊不知,這些武器在他們手中,比子彈都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