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寶貝兒,三天不見,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呢?想我了沒有?”
“死樣兒,你也就是出了三天差,又不是三年沒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寶貝兒…”
蕭云沫掏了掏耳朵,神情變幻莫測,小臉微紅。
她十分肯定說話的男人不是她爸爸蕭勝。
莫非,顧星梅那女人把個野男人帶回家,給她爸爸戴綠帽子?
蕭云沫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這個女人,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看來闊太太當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找刺激找到家里來。
以為把傭人全都放假,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背著大家和小白臉亂來嗎?
但聽那男人的聲音,也不像是個年輕男人,真不知道顧星梅這女人腦子是什么構造的。
蕭云沫本來對顧星梅母子三人根本不屑一顧,就算她們經常在她面前蹦跶,總是抹黑她,陷害她,她從來都沒當回事。
但是,這自動送上門,還被她撞到的丑行,她要是不做點什么,怎么對得起她親愛的爸爸呢!
雙眸微微瞇起,蕭云沫放輕腳步,直接去了三樓她房間里找了支錄音筆。
等她來到二樓蕭勝和顧星梅的主臥房間后窗時,里面正傳來女人和男人那那什么什么的聲音。
蕭云沫惡心的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她想也不想,直接把手里已經錄了音的錄音筆,朝著窗外游泳池丟了出去,人也極快的離開。
碼德,太惡心了,她實在是一秒鐘都呆不下去。
她感覺自己心里可能會留下什么陰影。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換了一身衣服后,就靜悄悄的離開。
就像她從來沒回來一樣。
出了別墅區,蕭云沫打了輛出租車,沒去學校,而是去青檸酒吧找流毓。
由于是中午時分,酒吧的人并不多。
她過去時,流毓剛好要離開。見到她過來,他挑了挑眉,又轉身帶著她往回走。
“去地下研究室。我今天要把玻璃瓶塞上的定位器解除掉。”
流毓側頭看著她:“你確定?”
蕭云沫搖頭:“不確定,先試試吧!一天不解除,終究是個隱患。”
“嗯,確實。”
兩人一邊往后院的地下室走,一邊說著話。
很快來到青檸酒吧后院的地下室二樓。
蕭云沫通過她的瞳孔掃描后,地下室的門才打開。
兩人剛走進去,門又自動關閉。
流毓把當初蕭云沫交給他的盛著紫色液體的玻璃瓶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來,放在了全是各種精良機械的實驗臺上。
蕭云沫伸手拿了過來,看向不愿意離開的流毓,有些無奈:“流毓哥哥,你在這兒,我沒法集中精神。要不,你先出去。今天醫院沒有急癥病人嗎?你不忙嗎?”
流毓假裝沒聽到她說的話,老神在在的看著她,就是不離開。
蕭云沫:“…”
“放心,我保證就算觸發了定位,也不會有人能找到我。
再說,你看我都丑成這個樣子了,走到人群中都不會有人記得我的長相,誰會懷疑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