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及時的跟了上去,可是下到一樓的時候還是犯了難,外面這么多人,他們一出去怕不是就要被圍堵哦。
光頭強卻沒有這個顧慮,此時的他已經走出酒店大門。
眼看跟蹤計劃要泡湯,邵子峰看著凱薩爾靈機一動。
他決定由凱薩爾留在酒店,放出雪羽鸮客在樓上監視光頭強的去向。
鷹類變異生物動態視力極好,只要將光頭強在酒店附近選擇的路線告訴他們,他們就不會因為暫時失去目標而跟丟。
邵子峰和李一鳴、胡世武從酒店后廚小門出去,然后再根據群里同步的路線追蹤。
經過幾人配合,邵子峰他們終于再次看到了光頭強的身影。
隨手攔了個出租車:“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
“哎,師傅師傅,就在前面下車。”
經過一上午的尾隨,光頭強終于在一家咖啡館附近下車。
這一上午他去了很多地方,先是去市內頂級的美容院光面修眉,又去到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之后去大商場的珠寶行逛了一圈,最后才進入眼前這家看上去有些年頭的咖啡館。
看著這家名為“時光咖啡機”的咖啡館,邵子峰若有所思,光頭強對云都市似乎很熟悉啊。
這一圈轉下來足足過了將近三個鐘,如果不是邵子峰用錢睡服了司機師傅,他們估摸著還真可能跟丟。
畢竟這里離云都大酒店的距離很遠,雪羽鸮客就算視力再好也不可能將半個市區都看在眼里。
三人鬼鬼祟祟的下了車,先趴在櫥窗往里面偷看了一圈,最后在最角落的一個卡座那看到了光頭強的背影。
他不停的看手表,似乎在等人。
確認光頭強的位置看不到入口處,邵子峰輕聲說道:“我們也進去吧”
推開厚實的玻璃風,整個咖啡廳的布局映入眼簾,這里采用的是木質仿古裝修風格,置身在其中,有一種被時光包圍的厚重感。
光頭強那里的卡座是高背座椅,就是兩桌之間互相看不到對方,也不會被其他人影響。
因為怕吳世武去點餐被人遺忘,邵子峰讓他們兩人先隱藏到光頭強隔壁,自己則點了三杯咖啡和幾份甜點,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坐在光頭強的隔壁的邵子峰,明顯的可以覺察道到他的情緒由期待變成不焦躁不安,再由焦躁不安變成了失落。
邵子峰小聲的說:“看來情況不妙啊。”
一直沒有什么參與感的李一鳴正在跟甜點作斗爭,聽到邵子峰的話他一著急,差點把自己噎死。
就在這時,邵子峰看到咖啡館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深紫色綢緞晚禮服,頭發高高挽起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帶著通透的藍寶石吊墜。
手里拿著邵子峰不認識牌子的手包,行走之間散發著貴婦的氣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總是冷著一張臉。
看到她從這邊走過,邵子峰幾人連忙低下頭假裝品咖啡,女子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徑直走到光頭強的卡座那。
“虹...虹虹,你來了。”
短暫的安靜后響起了光頭強壓抑著激動的嗓音。
“嗯。”
女子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又過了一會才冷淡的答道。
接下來又是很久的沉默。
“你最近...”
“你的手...”
“我很好。”
“我的手出了點意外。”
簡單的交流后,對面的氣氛終于緩和了不少,兩人一問一答,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啥有價值的信息。
意思就是太平淡了,完全沒有邵子峰所期待的的爆點。
另一邊,胡世武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經常被忽視的他最常做的事就是靜靜的趴著,眼睛放空什么都不想,這樣時間過的也會很快。
而李一鳴似乎很喜歡吃這的小甜點,打從一開始就沒見他停過。
這兩個隊友算是指望不上了,看來只有使用共情來試試。
經過昨天的意外,他對共情這個能力是又愛又怕,之前試探光頭強時也只是淺嘗輒止,生怕再出意外,但是這一次他準備接觸一下試試。
四下打量著咖啡廳內。
很好,沒有什么顧客。
邵子峰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閉上眼睛。
在他開啟共情的瞬間,兩道洶涌如波濤般的情緒朝他撲來,邵子峰嚇了一跳,以為碰到了昨天那種情況。
片刻后,他才發現兩股情緒波動的目標并不是他,而是彼此,它們激情且熱烈的糾纏在一起。
在邵子峰的感知中,它們就如同兩股火紅的烈焰一樣,炙熱、激烈、蘊藏著毀滅般的激情。
這特么。
邵子峰驚了。
這么刺激的嘛?
所以這兩個人果然有一腿!
而且在觀察期間邵子峰有了新的發現,那就是原本他使用共情的時候只能感知到對方情緒傳來的方向,但是現在在他的感知中不光能夠感知到方向,甚至還能隱約看到兩個模糊的影子。
似乎經過小鹿的信息轟炸,他對于共情的掌握又加深了。
邵子峰心中欣喜,這樣的話以后他就能清晰的感知到隱匿者的身形大小,是人是獸了。
而不是像以前只能感知到對方有沒有惡意。
還不等他開心完,那邊似乎說了什么,他的耳邊突然傳來光頭強大聲的咆哮:“我能怎么辦,你讓我怎么辦。”
說著邵子峰看到光頭強的虛影站了起來,動作夸張的繼續說著:“你媽媽找到我...對,就在這,就在我們坐的這張桌子這,她把一張卡摔在我的臉上,讓我離開你。”
“我身為一個男人,面對這種羞辱我能怎么辦!!你告訴我啊!”然后就看到光頭強頹廢的坐下,用獨臂捂著臉,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但是邵子峰并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悲傷,所以...
光頭強在演戲。
而與之相反的是屬于那個女子的愛意更加的膨脹了,似乎要將兩人吞噬。
感知中,那女子模糊的影子輕柔的撫摸著光頭強的光頭,冷淡的聲音帶著一些柔和:“所以你是因為那個錢離開我的?”
“怎么可能!”光頭強像是受到了羞辱,一把將女子的手推開:“我怎么允許她這么羞辱我!”
接著光頭強鏗鏘有力的說道:“我跟她說‘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
厲害了我的強。
特么竟然又是假話。
所以你真就收了錢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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