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點多。
林黎川將衣服換下,又洗了個熱水澡,隨后才在客廳沙發坐下,打開死神的個人界面查看起來。
名稱:林黎川 靈壓:Lv4(0/3000)
劍道:Lv4(0/800)
白打:Lv2(0/100)
鬼道:Lv1(0/300)
瞬步:未解鎖斬魄刀:天譴 晶石:7
強化點數:114
目光集中在斬魄刀一欄的天譴上時,林黎川腦海中立刻浮現出相關的信息,主要是和天譴的始解有關。
至于卍解,則是半點信息都沒有。
林黎川估計是自己的靈壓等級太低了,還遠遠達不到觸發哪怕最低限度的卍解。
不過這至少意味著只要靈壓等級滿足條件,立刻就可以掌握卍解,而不用像原著那樣,必須讓斬魄刀具現化并使其屈服,且習得卍解后還得鍛煉至少十數年才能熟練掌握。
有死神這個金手指在,只要等級足夠,他便可以瞬間熟練掌握始解和卍解。
從這一點上看,林黎川還是很幸運的。
“本來還想著優先提升鬼道和劍道,現在看來,得先攢點數升級靈壓了,這樣一來才能盡快掌握始解。”林黎川低聲喃喃道。
他現在手頭有114強化點數,按照每小時增長3點強化點數的效率,想要積攢到足夠將靈壓提升到Lv5的強化點數,至少還需要40天時間。
沉吟片刻,林黎川心中很快有了計較,從沙發上起身,打算回去睡覺,明天還得早起上課呢。
......
第二天到學校,林黎川發現江菡呆呆坐在座位上,眉頭微蹙,似乎正在沉思著什么。
直到林黎川坐下,她才突然驚醒過來,向他打了個招呼。
林黎川回以招呼,心頭了然,明白江菡多半是知道了昨晚在趙正華別墅發生的事,所以很在意虛白的狀況。
打完招呼后,她便又自顧自地皺眉沉思起來。
見江菡又陷入發呆狀態中,林黎川便不再多問。
不一會兒,上課鈴打響,謝遠關拿著保溫杯和教材走了進來。
今早第一堂課本應該是美術課才對,一瞧見謝遠關出現,教室內頓時響起一片低低的哀嚎聲,明白美術老師肯定是又‘生病’了。
這么看來明天音樂老師說不得也要‘病’上一場。
謝遠關對學生們幽怨的目光視若無睹,不疾不徐道:“再重申一次啊,最近市內不是很太平,放學后都給我老老實實回家,別在外面逗留,四處玩耍,也不要去兼職。”
不知道是不是林黎川的錯覺,他感覺謝遠關說到兼職的時候,似乎有意無意看了自己一眼,心中頓時一跳,班主任不會是知道他在武館打工了吧?
不過轉念一想,學校也沒有明言規定學生不能打工,就算被謝遠關知道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便放下心來。
旁邊的江菡猶豫了下,朝林黎川低聲道:“最近外面確實不怎么安全,要不你還是聽老師的話,暫停一下兼職吧,等風波過去了再繼續。”
林黎川怔了怔,旋即笑道:“放心吧,我會小心一點的。”
江菡聞言微微有些無奈,這同桌和虛白一樣,都有點固執。
講臺上面,謝遠關已經翻開教材開始講課,見狀,兩人不再竊竊私語,而是專心聽講起來。
放學后,林黎川和往常一樣收拾書包離開教室,來到校門口的時候發現任亞楠已經在那里等著了,而且還一反常態地背著個鼓鼓囊囊,好像塞滿了東西的書包,頓時大為驚訝。
要知道任亞楠可是名副其實的學渣,上下學就從沒見她背過書包,林黎川有時候甚至懷疑她壓根就沒有這東西。
沒想到今天反而見著了。
“你這書包里裝的什么?”
聽到聲音,任亞楠回頭一看,見是林黎川,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啪的一聲拍了下書包,說道:“都是武館的傳單,今天我們的工作是發傳單,不用回武館。”
“武館最近生意還是不怎么好嗎?”林黎川問道,他近來在武館上班的時候,發現學員人數好像沒怎么增加。
這還是上次任寬永擊敗了王慶,在學員們面前大大出了次風頭的情況下,不然武館生意只怕會更加慘淡。
“是啊,老爹都快愁死了。”任亞楠嘆氣點點頭,“他最近每到晚上就經常出去買煙,一去就是一兩個小時,還在外面把的煙全部抽完了才回來,唉,老爹肯定是壓力太大了。”
林黎川聽著怎么感覺有些不對:“怎么,館主回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帶煙?”
既然都出去買煙了,為什么不買多一些帶回來?
“沒有。”
“那他身上有沒有煙味?”
“說起來好像沒有,反而還有點香,不過味道很古怪,有點刺鼻,不像是食物的香氣。”
那是劣質香水味,傻孩子。
林黎川頓時明白了,不禁拍了拍任亞楠的肩膀,露出像看傻孢子一樣的笑容:“我們去發傳單吧,爭取今天給武館拉多點客源。”
一聽這話,任亞楠頓時振作起來,重重點頭:“好!”
校門口不允許發傳單,兩人隨后來到不遠處的公交站,在那里發了一會后,便搭乘公交車來到市中心,準備在商業廣場上繼續。
相比公交站,商業廣場人流更加密集,人來人往,任亞楠拉著林黎川占了個好位置,便開始四處派發傳單。
任亞楠長得漂亮,臉上又一直樂呵呵帶著純凈的笑容,格外令人心生好感,但凡被派到傳單的人幾乎沒有拒絕的,還有不少人接過傳單后特地停下腳步問了幾句。
不過十多分鐘,厚厚的一疊傳單便被任亞楠派發干凈,效果極好,讓林黎川嘖嘖稱奇。
而在廣場另一側,四個體型壯碩,統一身著印有‘金城健身俱樂部’字樣的統一制服的男子,望著任亞楠那邊熱火朝天的情形,再看看自己這邊冷冷清清的模樣,不由緊緊皺起眉頭,面色頗為難看。
半晌,幾人對視一眼,互相打了個眼色,便滿臉不善朝任亞楠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