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覺得希望不大,但毛利蘭非常樂觀。
她對廣田雅美的遭遇也很同情,問過毛利小五郎,得知他對接下來去哪找人毫無頭緒后,毛利蘭果斷拽著兩人前往賽馬場。
本來想把貓留在家里,但貓抱著她的腿不撒手,最終只能一起帶上。
一行人到了賽馬場門口,又被“寵物禁止入內”的告示被攔下。
正愁該把貓放到哪,毛利蘭忽然看到一個有幾分眼熟的中年人,從賭馬場的大門走了出來。
那人拿著一份報紙,邊看邊順著街道,進入一片住宅區。
“你們看那個人…”毛利蘭一愣,拽了拽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然后抬手一指,“好像廣田先生啊。”
毛利小五郎將信將疑的摸出照片,微一對照,臉色變了:“什么像,明明就是!快追!”
話雖如此,看到廣田健三的自由完全沒受限后,毛利小五郎立刻意識到他并不是被人綁架或暗害,而是主動失聯。
貿然過去搭話,只會打草驚蛇。
所以他選擇悄咪咪的跟到對方家里,確認過廣田健三的住址后,毛利小五郎揚眉吐氣的回到偵探事務所,給宮野明美打去了電話。
很快,“父女”重逢。
見到廣田健三的宮野明美看起來十分激動,但廣田健三卻滿臉驚恐。
可惜毛利等人都沉浸在“幫可憐女高中生找到了爸爸”的喜悅里,沒注意到這些。
偵探們剛一離開,隱藏在附近的北野智就跟著上了樓。
凌晨時分,白石用假面狀態摸到廣田健三家附近,透過窗口,他看到一個人被吊在房間里。
這片住宅區并不高檔,沒門衛,也沒攝像頭,安保措施約等于零。
白石帶著一堆東西,走到廣田健三的房門前。
門沒鎖,一推就開了,客廳里被翻得亂七八糟,四只貓正仰頭對著廣田健三的尸體嚎叫。
白石路過它們,找到了廣田健三的行李,把炸彈用具擺放好。又順便往他書架里放了幾本專業書,假裝這是一位彈爆愛好者。
書的價格他也仔細記下來了,這都是能報銷的。
仔細整理了一下現場,白石解除狀態,回到了本體中。
十億日元終于有驚無險的到手,宮野明美的兩個同伙,現在也只剩下一個,她壓力驟減。
兩人在一處高檔賓館中臨時落腳。
北野智對宮野明美這種柔弱的女生沒太多戒心,甚至想把這個同伙發展成自己的女朋友。
他看著房間里大堆的錢,再看看漂亮的宮野明美,只覺得已經走上了人生巔峰。
仰天大笑了一陣,北野智有些渴,他接過宮野明美遞來的涼茶喝了一口,然后人生就停止在了巔峰階段。
北野智很快嘔血倒地。
宮野明美遞完茶,就去洗手間化了化妝,再回來的時候,她看著地上的人嚇了一跳。
過去仔細查看,才發現人已經死了。
宮野明美面色慘白,琴酒電話里明明說會給她安眠藥,現在看來,這給的分明就是長眠藥。
手機叮咚一響,里多了一條信息,發件人顯示為一團亂碼,但宮野明美知道,這是琴酒發來的。
琴酒似乎對她的動向把控得很清楚,要求她一小時后帶錢趕到約定的港口,一手交錢,一手交宮野志保。
宮野明美煩躁的揉了揉額角,到了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
搶銀行本身就是犯罪,后來廣田健三被北野智掐死時,她雖然阻攔過,但也沒盡全力,之后又下毒殺人…就算本意并非如此,間接害死了兩個人也是事實。
哪個都是重罪,還是別再多想了,只能快點把錢交給組織,然后帶著妹妹遠走高飛,換一個身份。
要想按時趕到港口,現在就得馬上出門。
帶著箱子離開前,宮野明美看了看北野智的尸體,終于對這次組織和她的“交易”生出一絲警惕。
她糾結片刻,最終還是把裝錢的箱子寄存到賓館柜臺,獨自走向停車場。
昨晚,她和北野智一起找上廣田健三后,北野智發現錢少了一些。
逼問過后,他們得知了真相——廣田健三是個很愛享受的人,拿到錢后他賭馬、買名車,還買了一套在建的房子。
廣田健三把車停在了離住處兩條街外的停車場,他說那輛車不是通過正規渠道買的,警察很難查證。
雖然知道有風險,但北野智還是沒忍住把車開走了。正好他們運錢逃亡時,也需要一輛車。
宮野明美找到這輛車,把臨時牌照放倒扣住。
她在空蕩的車里靜靜坐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將車駛向港口。
宮野明美的舉動,沒逃過組織成員的眼睛。
由于今天是收錢日,琴酒宣布輪班結束,幾個犯罪分子再次在賓館附近聚齊。
這么多天都沒見到赤井秀一,琴酒對此已經不抱太多希望,雖然沒明說,但他的注意力明顯都放在了除掉宮野明美,和搶錢上。
看到宮野明美兩手空空,獨自坐進車里后,琴酒冷笑了一聲,轉頭看向白石:“她把錢留在賓館了,你去找出來。”
“…”白石瞥了他一眼,你還記得讓我全權負責除掉宮野明美嗎…
白石心里非常清楚,不管怎么說,他都是系統派進來的臥底,比起琴酒的要求,系統任務才應該最優先,重點得盯著宮野明美。
于是琴酒說完,就看到白石點了一下頭。
然后他看到這個新成員從包里挑揀出幾枚炸彈,裝進口袋里。
琴酒眉毛跳了一下:“帶這些干什么?”
白石低頭看了一眼鼓囊囊的口袋,平靜解釋:
“錢如果不在她開的房間里,應該就是被存到了柜臺,如果是前者,帶幾件炸彈正好開鎖,如果是后者,就在大廳制造混亂,趁機把錢拿走。”
伏特加看了看眼前的五星級酒店,再看看不遠處的警署,估量了一下善后難度。
最后,看到老大陰冷中透著一絲犯愁的眼神后,伏特加非常貼心的替琴酒開口:“不要用那些,動靜小一點。”
他找出一根長針,還有一支很細的撬桿,遞給白石。
白石低頭看了一眼這兩件工具,滿臉認真的請教伏特加:“怎么用。”
“…”兩輛車里的六個人同時陷入沉默。
好幾秒后,基安蒂吹了一聲口哨,毫無上進心的贊同:“我也不會,我們跟他們不一樣,只要掌握自己的專精就好了。”
“你閉嘴。”琴酒按了按太陽穴。
旁邊車里咔噠響了幾聲,安室透從儲物盒里找出一頂棒球帽,認命的往頭上一扣:“我去吧。”
這幾天,他陸續給宮野明美創造了一些逃跑機會,但對方根本沒有逃走的打算。
琴酒好像發現了端倪,這幾天盯他盯的比平時緊,他沒法再在這件事里動更多手腳。
到了現在,宮野明美的死幾乎已經板上釘釘,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安室透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遠點,不用親眼看到人被害。
而且松田黑葉看起來是個挺耿直的人,他說不擅長,那應該就是真的不擅長。
如果真的派他去拿錢,他很可能被工作人員報警抓進監獄,簡直是雙倍的難受。
琴酒點頭后,安室透推開車門,理了理帽子,走入賓館。
宮野明美的車這時已經到了路口,正在等紅燈。
透過側后方的車窗,能看到車里只有她一個人。
在琴酒的示意下,伏特加收好電腦,開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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