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升榮雖有意言和,可典韋又不知道這鐘升榮的打算,更不清楚他的內心獨白。
所以此時的典韋,對于把他困住的人那是相當痛恨,一雙鐵戟狂風驟雨般的不斷劈出,打的鐘升榮是毫無還手之力。
官雨萱見到此時冷星河已經沒有了危險,戰氣便收了回去,然而那朱雀戰魂剛剛收回去,官雨萱便險些暈倒。
冷星河見此心中一驚,急忙扶住對方,看著官雨萱那蒼白的臉色,急忙兌換出一粒少陽血靈丹,放入對方口中,隨后伸手一指那鐘升榮,口中發出一道怒喝:
“惡來,把他給我砍了!”
于此同時,冷星河伸手一拂,那百獸圖便直接出現在鐘升榮逃走的路線上,一道青光劃過,直接擊中了對方。
“當”
這一下將鐘升榮撞得不輕,甚至因此而停下了身形。
本來他就在躲避典韋的攻擊,所以面對突然出現在他行進軌跡上的百獸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也是由此葬送了他的性命。
如此大好機會,典韋又豈會錯過?左手一番,兩支手戟出現在典韋手中,隨后向前狠狠一擲。
這兩支手戟,便帶著巨大的力道,直接刺穿了鐘升榮的雙腿!
“嘶”
來自雙腿的疼痛讓他身形一顫,直接墜落在地,將地面砸出一個大坑,還要再跑之時,卻見到了那迎面劈來的鑌鐵雙戟。
危機之下,這鐘升榮想也不想的便架起雙臂,將典韋的這一擊擋住!
“啊”
一聲慘叫自這鐘升榮的口中發出,伴隨而來的便是典韋雙戟直接削去了他的雙臂。
隨后典韋雙戟一翻,直接將這鐘升榮的心口和腹部刺穿。
“額”
鐘升榮雙眼定定的看著自己那被刺穿的心臟,嘴角不斷溢血,隨后仰面慘笑道:
“錢江鋒,老子咒你,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話音一落,鐘升榮便無力的低下了頭,隨后一顆戰尊魂珠便自這鐘升榮的眉心浮現。
典韋見此,冷哼一聲,拿著魂珠,便回到了冷星河的面前。
此時的官雨萱由于有了冷星河的血靈丹,面色已經變得紅潤了起來,只是精神還有萎靡,看來多休息幾。
“主公,那星宿宮之人已被末將斬殺!”
話音一落,典韋便將那顆魂珠雙手奉上。
冷星河見此,直接接過,隨后將之甩給秦瓊道:
“辛苦惡來,日后本將必有重賞!
叔寶護駕有功,此物便算作是獎賞了,望你早日突破戰尊。”
“末將定不負主公厚恩!”
此時秦瓊距離戰尊境界只差一步,所以才能用那一锏之威,將這錢江鋒嚇走。
當秦瓊有了這顆戰尊魂珠之后,他的修為必然已經足夠,想要晉升戰神不可能,但成就戰尊之境,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隨后冷星河看了眼那錢江鋒遠去的方向,眼中寒光一閃,星宿宮,你等著,今日之事,本將定會讓你百倍奉還!
冷星河看了眼那還在百獸圖當中四處亂飛,想要找到出口的狄劍,開口道:
“惡來,本將將這狄劍放出來,你就將他劈殺了吧。”
“遵命,主公!”
隨后典韋手持雙戟,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百獸圖。
而冷星河見此,將官雨萱交給商香,隨后雙手結印,直接將這狄劍放了出來。
狄劍一見自己出來,看到了冷星河,先是一愣,然后便開懷大笑道:
“哈哈,冷星河,困陣,也想困住我狄劍,當真是癡人夢!”
語閉,手中長劍已然刺出,然而那早有準備的典韋又豈能給他山冷星河的機會?
當這狄劍話音一落的時候,典韋手中鐵戟便已刺出,將這狄劍的心臟刺穿。
正想大發神威的狄劍驟然感覺自己心口一疼,隨后一柄森寒鐵戟便自他的心口處刺出。
伴隨著越來越重的巨痛,狄劍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冷星河,艱難的問道:
“你敢殺...星宿宮大弟子?”
冷星河聞聽此言,眼中寒光一閃,出聲道:
“本將不但敢殺大弟子,將來,還要滅你星宿宮!”
雖然此時冷星河看似是因為官雨萱受傷而有些憤怒,其實在憤怒的同時,在此之前,也是有這樣打算的。
既然他準備縱橫大陸,建立帝國,那么這些什么五大勢力之類的便不能繼續存在。
他可以容忍江湖,但絕不能容忍有實力能夠威脅到一個帝國穩定的江湖,更不能容忍那能夠左右大陸局勢的勢力存在。
所以若是他掌權,那這些強大的勢力,除非臣服于他,否則必須鏟除掉,如此他才能安心。
隨后大軍便直接開始攻城,可能是由于之前的大戰,讓這城中的守軍感到害怕的緣故,所以這攻城之戰非常順利,大軍才剛剛壓上,那些守軍就投降了。
而永州關守將本身也是非常無奈,他不想投降,畢竟紫金皇室對他不薄,可他并非死忠,所以面對冷星河這如此威勢的大軍,他只能投降。
再加上之前他們對戰的時候,他也在城墻上觀戰,捫心自問,哪怕他能夠阻擋一時,但若是對方戰尊怒了呢?直接過來一個大招將這永州關毀了也不定。
所以他剩下的活路不多,唯有投降一途。
見到永州關守將如此識時務,冷星河也是非常滿意,既然能夠兵不血刃的拿下這座雄關,那自然是好的。
隨后大軍便在這永州關內修整了幾日,而這幾日時間,官雨萱的傷勢便全都好了。
冷星河再次感受到了神血的可怕之處,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為啥系統就不讓他自己用呢,這點他很好奇。
這一日,冷星河正在這關墻之上,觀看著遠處的一個黑點。
雖然由于距離過遠,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清楚,那個黑點,正是這紫金帝國的帝都所在!
在他的記憶里,唯有紫金帝都的雄偉和壯麗,才能在這永州關的關墻上看到一點。
沉默半響,冷星河開口道:
“不知程將軍鎮守簇多久了?”
一直立于冷星河身后,大氣也不敢出的程宏達聞聽這話,一邊擦著自己額頭的汗水,一邊開口道:
“回州牧大人,如今已經有六個年頭了。”
“六年了,也不錯了,想必你知道遠處那黑點是什么吧?”
“知道,那是紫金帝都。”
“之前你棄關投降,你就不怕本將兵敗,然后被這紫金帝國砍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