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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以夷制夷

熊貓書庫    從小診所到醫療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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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景旺友好的邀♂請下,孔祥很痛快的答應了出差的事情。

  實際上,孔祥自己也很驚訝,自己居然被五流雜志的編輯打假了。

  孔祥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了,在眼科學術界有一定的國際地位。

  但凡安德森總編有動動小手指,查一查孔祥過去發表論文的總影響因子,都不會說這么武斷的話。

  想必還是他覺得,《浩然內刊》這種聽都沒聽說過的中國雜志,肯定不會有名家發文,也不會有高質量的文章罷了。

  《視神經性質分型的研判方法》,是孔祥在近距離觀摩張子凡手術后,根據所得所想歸納總結出來的一篇比較粗淺的文章。

  去年11月份,也就是孔祥跟隨浩然旅游團前往川北旅游之前。

  實際上,那篇文章只能算是開胃小菜,這段時間以來,孔祥真正的科研重心,是與張子凡一起完成的重點論文《眼底視神經重排術的可行性分析》。

  這篇論文的第一作者是張子凡,孔祥只是第二作者。

  但論文中有張子凡提供的分子水平的解析內容,學術價值與前一篇論文不可同日而語。

  它和袁強當第二作者的《關于擠壓綜合征重癥患者的新型透析方案研究》一樣,是第三期內刊的重頭戲。

  “婷婷,第三期《浩然內刊》的同行評議都發出去了嗎?”張子凡問道。

  楊婷婷點點頭,道:“嗯,本院2人,華西2人,北大1人,S大1人,Z大1人,UCLA2人,康奈爾大學1人,評審庫一共十人,每篇文章我們都會邀請其中7人進行匿名評審。”

  “好的,適當催一催,讓他們加大力度。”張子凡說道。

  作為一份新雜志,《浩然內刊》的評審庫可以說是相當豪華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張子凡覺得本院的評審人員還是太少了。

  沒有辦法,在辦刊初期,為了增加雜志的公信力,還是得多請外來和尚念經。

  如果未來《浩然院刊》能達到《柳葉刀》,甚至更高級期刊的影響力,那么自然就能增加內部評審的權重。

  甚至,到時候可以要求所有的論文用中文書寫,不懂中文就不能當評委…

  想著外國研究者,想要搞科研就必須先學語言工具的場景,張子凡忍不住在心里笑開了花。

  自己如果真能開這個先河,那是要被中華大地上廣大學子給供起來的呀!

  當然,這種事情,張子凡就連和楊婷婷都是沒有談起過的。

  否則肯定會被當成神經病。

  想要搞科研,必須學英語。

  英語是最科學的語言,英語是世界學者溝通的工具。

  這種事情已經是深入人心的鐵律了,哪怕是東亞的學者也不會有人心生質疑。

  甚至,英語好壞直接決定了一個人的層次。

  就連印度阿三都以國人能講一口咖喱味的英文為榮。

  李加坡更是有廢止中文,全盤使用英語的趨勢。

  道路還是很漫長啊!

  張子凡暫時改變不了這些,只能扯著華西、北大,還有老美的虎皮,做一點事情。

  英國醫學科學院是英國醫學界最高的學術榮譽機構,是英國五大學術院(皇家學會、皇家工程院、不列顛學院、醫學科學院、愛丁堡皇家學會)之一。

  雖然這一組織的歷史不算悠久,但其權威性在整個歐洲都是毋庸置疑的。

  今年3月20日,英國醫學科學院慶祝建院20周年,并在惠康基金會在倫敦的總部舉行大型學術會議。

  作為世界首屈一指的頭頸外科專家、顯微外科專家、生物技術治療肺纖維化的先驅者、世界腹膜透析與CGF膜聯合應用第一人,張子凡碩士閣下當然是…

  當然是沒有得到邀請…

  沒辦法,誰讓張子凡的名聲都在手術臺上,學術界的論文相對滯后,所以知名度還比較低。

  而且論傲慢,英國佬還在老美之上,就連姚士華教授這樣等級的專家,也很難受到邀請。

  不過這沒有關系。

  張子凡知道有一個人,英國佬肯定是邀請了的。

  張子凡給遠在大洋彼岸的老朋友,安東尼·福奇博士發去了一封電子郵件,講明了自己的目的。

  要求福奇大佬帶自己去英國人的年會混吃混喝,自然不能僅僅憑借交情。

  張子凡有自己的籌碼。

  或者說不能算是籌碼,而是張子凡本就打算發出的邀請。

  那就是邀請福奇大佬部分參與他正在進行的,關于線粒體、葉綠體溯源,以及改建應用的研究。

  這項研究自去年九月中旬開始,到現在也快半年了。

  雖然期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有所停滯,但研究進度還是不錯的。

  目前張子凡已經成功實現在阿米巴原蟲體內植入可傳代的共生葉綠體,并使其合成特異性糖類了。

  但如何將這些科研成果與免疫調節、生物應答等前沿應用領域結合,張子凡需要一名合作者。

  福奇這小老頭看上去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唯一的問題就是,中米目前已經不在蜜月期中,兩國科技脫鉤趨勢明顯。

  可生物醫學領域卻恰恰不是這樣。

  去年一年,中米兩國分別是各自生物醫學領域最大的合作者,共同攜手為人類的健康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所以這次合作,還是順應歷史潮流的。

  只是細節處理,還是得有所防范。

  不過只要能牢牢掌握核心科技,問題就不會很大。

  讓福奇這樣了不起的傳染病和免疫專家完善這項技術的應用,這對于時間寶貴的張子凡來說,是很劃算的買賣。

  就好像掌握了最核心的芯片技術,自然而然就能控制下游的產業鏈。

  福奇雖然很厲害,但想在沒有解構/重構之眼這樣的外掛下,想要反推出多種細胞器解析重構的方法,其難度比攻克芯片工藝要難得多得多。

  張子凡絲毫不擔心技術外流的可能。

  郵件發出不到三個小時,張子凡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中傳來了福奇沙啞和難以置信的嗓音:“張,你是說真的嗎?你真的完成了那樣的研究?”

  “Dr.福奇,我親愛的老伙計!”

  張子凡用真摯的語調說道,“你是知道的,我們浩然醫療集團是有雄心成為中國的HCA的,為此我們每年都會投入海量的技術資金,而如今,已經到了技術井噴和收獲的時節…”

  “確實如此,Dr.張,我的學生將你們院刊的新論文給我看過,其中展現出來的革命性研究令人印象深刻。”

  “所以,Dr.福奇,我誠摯地邀請你合作研究。”

  “謝謝,Dr.張,我希望能與你在倫敦會面,如果你能證明現有的實驗進展,我將非常榮幸參與其中,這一定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生物醫學技術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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