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然和夏草說了說左鄰的事情,夏草左右看了看后,低聲說:“主子,左邊大人對庶子女不上心。
小少爺小小姐們各有各的個性,然后小夫人也不敢管,也不敢理,只能由著小少爺們和小小姐們的性子行事。”
喬云然感覺左鄰大人對家中所有的人和事,都是不上心的,從前有左鄰夫人幫他上心,左鄰夫人回故家后,有妾室幫他上心。
這一次孩子們接連生病,這位當父親的人,再不上心,也要在眾人面前表一表慈父的心意。
夏草自然是不如管事婦人好用,但是她很是聽喬云然的話,她的親事已經定了下來,婚期定在第二年的春天,在平時的時候,她輕易不出院子門。
廚娘和喬云然說:“主子,夏草到底是你身邊的人,在為人行事上面很是端得住。那位小哥兒對夏草很是上心,性子輕浮一些的小女子,只怕經不住男子這般的殷勤勁頭。”
喬云然瞧著廚娘低聲說:“有些話,我這個當主子的提醒她,顯得太過嚴肅了一些,她和你親近,你是過來人,你多提點她,夏草是記恩的人。”
廚娘明白喬云然的意思,她瞧得出來喬云然對夏草的看重,只是有些不太明白的和喬云然說:“主子,他們兩人親事已經定了下來,婚期也不必太過推遲了。
夏草是一個能干的人,只是經事少了一些,她早一些成親,許多的事情,便能夠瞧得明白一些,這院子里面的事務,也不用主子費心提點她了。”
喬云然明白廚娘的意思,這女子嫁人和沒有嫁人是真的有區別,至少有的事情,只有嫁人之后,才能夠知道這內里的滋味。
這沒有嫁人的女子,對婚姻想象得再多,都沒有實際這么一趟的感受深,而且嫁人后,方能因此明白一些人情世故,這是別人傳授不了的經驗。
喬云然從前自認為很有學習的本事,但是嫁人的事情,她還是認為別人說得再多,也如同隔靴搔癢一般到不了實處。
喬云然還是解釋了:“夏草的年紀不大,這嫁人難免要懷孕生子,這女子年紀太小了,她的身子骨也沒有長全,這生子一關便不太好過,就是平順過了,對身體也不是太好。
晚一年,她的年紀大一年,那個時候成親懷孕生子,對她的身體影響不大。”
廚娘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再想一想她當年成親生子的事情,她黯然的低頭了,她當年只圖著早嫁人可以避過許多的是非,卻不曾想過早嫁人,還有那般的害處。
喬云然瞧出來廚娘的不對勁,趕緊解釋說:“普通人家大部分的女子,十四十五歲就嫁了,她們一樣平順的生子。”
廚娘聽喬云然的話,嘆息道:“夫人心善,許多窮苦人家,女兒到了十三十四歲就許了出去,這世間,還是女人日子過得辛苦。”
廚娘的話,還是讓喬云然多了幾分感嘆,在凌花朵來的時候,她和凌花朵提了提,凌花朵聽后很是驚訝的瞧著她,說:“然兒,你比從前管事了,你從前可不喜歡管別人家的閑事。”
喬云然同樣滿臉驚...
滿臉驚訝神情瞧著凌花朵,說:“花朵姐姐,我一直沒有變過,現在一樣不喜歡管別人家的事情。”
凌花朵這一次來通城,明顯是有重任在身,她低聲和喬云然說:“然兒,你在方便的情況下,你和我去一趟客棧。
我們這一次進的藥草,我瞧了好幾樣,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瞧著又覺得那藥草沒有問題,你幫著去瞧一瞧。”
喬云然當下便決定和凌花朵去一趟客棧,結果給凌花朵直接拉住,低聲說:“然兒,你先別著急,我們這一次的事,只怕是驚動了不少的人。
我在你家用了中餐后,你再送我去客棧,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看了藥草,你再裝作無事一樣出客棧。”
喬云然不太贊同她的這個安排,說:“花朵姐姐,我去了客棧,只要碰了藥草,身上就會沾上藥草的味道。
只要有心人安排了鼻子特別靈驗的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便能夠聞到藥草味道、既然是防不勝防的事情,還不如表現得坦然,通城通縣的藥草藥性好,這是許多走商都知道的事情。”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嘆息道:“然兒,我不想你因為幫了我,就這樣的沾上了麻煩事情。”
喬云然瞧了瞧凌花朵面上的神情,笑著說:“花朵姐姐,那你表現得坦然一些,畢竟我一個內宅婦道人家和你交往,是出于年少時候的情意。
我和你一起去客棧,也不過是特意和你去取了一些家里面用得著的藥草。我一向在外面行事不張揚,也不會有多少人關注我。”
凌花朵和喬云然去了客棧,果然客棧廳里面坐了許多的人,而且瞧見到她們一行人的時候,一個個面上都露出打量的眼神。
凌花朵走在前面,喬云然伴隨在她的身邊,丫頭們緊跟在她們兩人的后面,兩人上了樓進了房間,丫頭們守在房門口。
凌花朵坐下來輕舒一口氣,她瞧見到滿臉坦然神情的喬云然,低聲說:“然兒,你不覺得那些人的眼光,太過討厭了一些?”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半會說:“花朵姐姐,我們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打量的眼神,你從前沒有這般的緊張,你現在怎么不能把他們當尋常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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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花朵想起自家夫婿說過,喬云然對待人和事表現得非常坦然,是少見的純正之人。她自小到大的生活環境,應該讓她也不用對身邊的人察言觀色。
凌花朵仔細的想了想喬云然的經歷后,她發現果然如此,哪怕是在走鏢的日子里,喬兆拾把喬云然都照顧得相當妥帖。
凌花朵再想一想自個的經歷,她在娘家生活的時候,時常要擔憂父親會再娶的事情,然后她的親事定了下來后,因為夫家一些人的態度,她又要擔心夫家會不會有悔婚的想法。
凌花朵的夫婿瞧到妻子了然的神情,安撫道:“娘子,你也不必多想了。這世間那有兩全其美的事情,你的朋友得了大部分的好,總應該有一點不足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