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然在大牛說得興起的時候,她很自然走遠了一些,她當作不認識大牛和喬正的樣子,由著那兩人說得興起。
喬正對此很有興趣,他又和大牛問了一些能夠問的事情,大牛跟他說了幾句話,喬正把大牛拉到一邊去低語起來,大牛聽喬正的話后,他表現得一臉的嚴肅,他跟喬正說了幾句話。
喬正臉上擔心神情減小了許多,他跟大牛嘆息說:“你說得對,我要是想行事,還是要趁早,請人先算好日子和時辰,還要安排好一些事情。”
大牛低聲又跟喬正說了好幾句話,喬正聽后連連點頭說:“大牛兄,你比我們多經一些事情,我想得沒有這般的周全。”
大牛瞧著喬正輕搖頭說:“喬兄弟,早些年,我們鏢局就接過這樣的生意,你要是有心,你先打聽一下有沒有鏢局接這樣的生意。”
喬正輕輕的點頭后,低聲說:“我原本想從平河城走,我聽你這么一說,那還是從蜀城那邊直接走吧。”
大牛瞧一瞧喬正面上的神情,安撫道:“喬兄弟,不急,你先在平河城尋人問日子,然后你再去蜀城。”
喬正輕輕的點了點頭,從前他想的是和喬兆拾一起去京城,但現在這樣的情形,喬兆拾要用心的讀書,而他也不想拖著喬兆拾一道去辦大事情。
喬兆拾一行人滿臉喜氣從里面行了出來,他們的手里面都提著一個小包袱,大牛和喬正互相望了望,兩人不約而同的都露出了笑容。
喬云然瞧了瞧喬兆拾手里面的東西,她迎上前去低聲問:“爹爹,你們還有別的安排嗎?”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低聲說:“然兒,爹爹這一會和你們一道回去,我們下午還要出一趟門,我們今天晚上在外面用餐,然后明天如果不出發,我可以陪你去街上轉一轉。”
喬云然輕輕搖頭說:“爹爹,我這么大的人,我能夠照顧好自個,爹爹不用太操心我。”
他們一行人出了官府的門,住客棧的考生們先跟喬兆拾三人告辭說:“我們下午再見面。”
喬兆拾一行人坐上了馬車后,喬兆拾和喬正說了下午的安排,喬正聽后點頭說:“拾弟,你去辦你的事情,我和然兒還有大牛他們下午去街上走一走。”
喬兆拾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我們如果快的話,我們明天就能夠空了下來,后天看鏢局這邊的安排。”
他們回到鏢局客院后,喬兆拾三人方跟喬正和喬云然說,官府給每一位舉人發了五兩銀子的補貼,喬兆拾的名次靠前面,喬兆拾得十兩銀子。
喬正和喬云然聽后非常的歡喜,兩人都想摸一摸官銀子,喬兆拾隨手給他們一人一兩銀子,說:“正哥,然兒,送你們了。”
喬正不跟喬兆拾客氣,他欣然收了下來,說:“我把這銀子帶回去,我叫山兒兄弟多摸一摸,他們將來考試順利。”
喬云然喜氣洋洋把銀子直接送回了房間,她出房間跟喬兆拾說:“爹爹,你再給我一兩銀子吧,我回去送給花朵姐姐,讓她也跟著沾一沾喜氣。”
喬兆拾順手又給女兒一兩銀子,說:“行,你收著吧,我一會再給你幾兩銀子,你下午和你伯伯在街上的時候,你想買什么的時候,你直接買,可別沒有買著,你回來要后悔好幾日。”
喬云然臉紅了起來,說:“爹爹,我那個時候年紀小,我現在年紀大了,我不會再做那般幼稚的事情了。”
喬兆拾瞧見女兒臉紅了,他想一想女兒的年紀,便笑著說:“行,然兒長大了,爹爹是要記住,可不能夠再把你當成小孩子看待。”
喬云然進房間后,喬兆拾眼喬正低聲說:“正哥,京城那邊算是安穩下來了,我爹就是再娶妻,他也不會忘記我這個兒子,我哥哥更加不會,我總覺得我哥哥在來尋找我的路上。”
喬正瞧著喬云然面上的喜色,他輕輕的點頭說:“拾弟,光爺或許就是在來尋你的路上。”
喬兆光一行人這個時候距離省府已經不遠了,他們一行人最靠近省府的城鎮暫時住下來,正好巡查一下這邊官員們的行事。
喬兆光聽人說過西北省府今年會試的盛況時,他的心里面便有一個美好的猜想,或許喬兆拾此時正在省府等著官府揭榜。
喬兆光一行人在城鎮隨意的瞧了瞧后,他們都能夠感覺到城鎮百姓的生活狀態,如西北別的地方一樣的自在舒服。
他們一行人便決定前往省府,恰巧這個時候,省府那邊榜單貼了出來,落榜的讀書人自然不會久留在省府,他們會趕著回家,客棧便可以空出不少的房間。
喬兆光的心里面有了盼望,他私下里跟身邊的老仆說了說,交待說:“我總覺得拾少爺在省府參加會試,我們先去看一看榜單,如果榜上有名,再打聽一下他還在不在省府。”
老仆聽喬兆光的話,他跟著高興起來,說:“大爺,拾少爺自小聰慧,他要是參加鄉試,一定會榜上有名的。”
喬兆光含蓄的笑了,只要喬兆拾不選擇隨波逐流的生活,憑喬兆拾的聰慧,喬兆光認為鄉試對喬兆拾來說,不會是一場特別難的考試。
喬兆拾要還在省府,喬兆光便想悄悄的見一見喬兆拾,他們兄弟多年不見面,有許多別后的情況要仔細的說一說。
喬兆光一行人往省府行來,喬兆拾一行人已經準備好要出發了,只是大家還是在決定中午的時候,趁著出城人不多的情況,他們一行人就這樣的出城門。
上午的時候,鏢局管事送了一些省府的禮品給喬兆拾三人,喬兆拾三人自然是推辭不收,便鏢局管事說得好,他們住在鏢局的客院,這一次三人齊齊的上了榜,鏢局的人跟著面上有光。
中午的時候,大牛鏢隊出了省府的城門,馬車行駛的速度不快,大牛跟喬兆拾低聲說:“昨天城里有書生喝醉了鬧事,管事跟我說,我們早一日出省府,反而是最穩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