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和喬云然見過姜大夫的家人后,她們只是默默的交換一下眼神。
她們從前想象過姜大夫家人的情況,兩人都認為姜大夫的妻子是一個性情好的女人,可是她們從來不曾想過姜大夫的妻子是這般的病弱氣虛,姜大夫的兒女面上都寫著生活得不容易。
凌花朵和喬云然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凌花朵低聲說:“然兒,姜大夫一家人回到江南后,他們一家人的日子便會好過起來。”
喬云然默默的點了點頭,姜大夫提過,他家在江南原本小有資產,一家人過著和順的日子,只是當年禍事來得太過突然,后來為了避禍,一家人不得不離了江南。
凌花朵和喬云然的心情都不太好,喬山在一旁瞧了瞧她們兩人后,他便跟到喬兆拾的身邊去聽吩咐做事。
凌花朵去尋了凌鏢頭有事,喬云然尋到了大牛,他們今年還是同一輛馬車,只是車上多了一個喬山。
喬云然跟大牛說了話后,她又把喬山尋了過來介紹給大牛說:“大牛叔,我家山弟別瞧年紀小,我們兩人在山上采藥草的時候,我們兩人從來沒有輸過一起的小伙伴們。”
大牛打量一下喬山后,他輕點頭說:“山哥兒,我們坐同一輛馬車,你跟著我學著駕車,這樣你叔叔有事也能夠松開手。”
喬山滿臉歡喜神情瞧著大牛說:“大牛叔,我會好好跟你學習。:”
喬云然則圍著馬兒看了兩圈后,她瞧著大牛問:“大牛叔,以前的馬兒去了哪里?”
大牛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他伸手摸一摸馬,說:“以前的馬年歲大了,我擔心它在半路就跑不動了,我把它留在家里面養著,給家里人添一個活做。
然兒,你瞧這馬兒挺健壯吧,我這一次運氣好,才能夠遇到這般耐勞的馬,有了它,我們一路平順。”
喬云然伸手摸了摸馬,她跟大牛低聲說:“大牛叔,你跟我說老馬識路,這馬兒瞧著歲數不大,大牛叔,我們要不要教一教它識路?”
大牛聽喬云然的話,他一下子笑了起來說:“我們這一路過去,它自然就識了路。我和它磨合了一些日子,它的脾性溫和,我們出遠門行遠路,我也不敢挑選一匹有野性的馬兒。”
喬云然示意喬山跟著她一起輕輕的摸一摸馬,她低聲說:“大牛叔說的,我們要先跟馬兒親近,然后它才會愿意聽我們的話。”
喬山嘗試的伸手輕輕的觸了一下馬兒,見到馬兒只是用眼瞧了瞧他后,他又大著膽子多摸了幾下馬,大牛在一旁瞧見了,直接跟喬山說:“山哥兒,來,大牛叔教你怎么喂馬。”
喬云然上了馬車整理東西,大牛帶著喬山一起喂馬,他順帶打聽一下喬山的底細。
只是喬山從前跟在喬云然身邊久了,大牛問話,他是能夠回答便回答,他對不知道的事情,他就瞪大一雙懵然的眼神瞧著你不說話。
大牛瞧了后,只能夠沖著他揮手道:“我瞧著你比姐姐來要機靈。”
喬山不好意思的低聲說:“大牛叔,我沒有我姐姐聰慧,我要跟我姐姐好好的學習。”
天色微微的亮了起來,客人們陸續的到達了,喬云然帶著喬山跟著去幫忙,也只是幫著客人們做一些提東西的事情。
客人們坐上馬車后,喬云然和喬山回到車里面坐著,大牛已經坐在車架上面,喬兆拾這個時候走過來跟大牛說:“我跟鏢頭要先去城門登記出行的事情。”
喬兆拾再走到車窗邊低聲說:“然兒,山兒,我這一會有事,我在城門口再上馬車。”
喬云然和喬山兩人在窗子里面點頭,喬兆拾轉身往前面走了,喬云然把窗子稍稍關了一些。
她跟喬山低聲說:“現在天氣冷,你想學駕車,也不用急在這一時。中午的時候,你跟大牛叔好好的學一學。”
喬山聽喬云然的話,低聲說:“姐姐,你現在會駕車嗎?”
喬云然輕輕的搖了搖頭,略有些惋惜的跟喬山說:“我跟我爹和大牛叔都學過駕車,可是他們誰都不放心讓我單獨駕車。”
喬山瞧著喬云然笑了起來,說:“姐姐,等我學會駕車后,我讓姐姐單獨駕車。”
喬云然瞧著喬山笑了笑,喬山現在的年紀,大約也沒有人會放心他單獨駕車。
但是喬云然不愿意打擊他的積極心態,她滿眼鼓勵神情瞧著喬山說:“好,我等著山兒學會駕車。”
前面馬車已經緩緩的行駛起來,喬云然有心想坐到前面車架上去,他往后面望了望了,那輛車上也只有一個車夫在駕車,別的人坐在車子里面。
馬車行駛出威正鏢局的后院子門,一路上已經有行人在街上慢慢的走著,喬山目不轉睛的瞧著外面的街道和行人,喬云然瞧一瞧他面上的神情,總有些眼熟的感覺。
馬車行駛到城門口的時候,城門還沒有到開的時間,大家都在排隊等待開城門。
喬山瞧一瞧外面的情形,他跟喬云然低聲說:“姐姐,我可以下馬車嗎?”
喬云然瞧著他輕搖頭,低聲說:“我們鏢隊出來的時間有些晚,我聽外面的動靜,大約也到了快開城門的時間。”
喬山一臉佩服神情瞧著喬云然,低聲說:“姐姐,你什么都懂。”
喬云然瞧著喬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低聲解釋說:“我們去年出發的時候,天色只有一線光亮,我們今天出發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許多。
山兒,你再聽一聽外面的動靜,都是在告別的聲音。山兒,你這一趟遠門走下來,你以后也會知道這些的事情。”
喬山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姐姐,我知道了,爹爹跟我說了,這一次機會特別的難得,我跟在叔叔和姐姐的身邊可以學到本事。”
喬云然臉紅了起來,她低聲說:“山兒,我跟你說,這些鏢師叔叔都是有本事的人,你和他們多親近一些,你也可以學到許多的本事。”
喬兆拾跟喬云然說了,威正鏢局最難的時候,他們招收人都不曾放松過條件,大牛這些多年的鏢師,他們一定是有獨到之處才能夠在鏢局一直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