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的是,這下面的一切,自是要配得上蘭斯古城這4個字才不枉我們費盡心機,不是嗎?”安景崎看著顧君柯一字一句盡顯著縱容,好像不管顧君柯說什么,他都可以說,將這句話接下去。
顧君柯卻沒有心思和安景崎在這里打啞謎,她在周圍又噴了噴藥物,看著梁州說的:“所以你身上那些斑點是因為早就已經招了這小蟲子的道。”
梁州點點頭無所謂:“不過這些小蟲子罷了,在我身上起不了什么作用,當初我坐牢的時候比這讀的東西多了去了,他們在我身上也不過是些小點點,倒是沒有想到顧大小姐準備的很是充分。”
“那是自然,古墓唉。這傳說中古墓可是有多少機關暗器的?我可不想命喪于此。”
梁州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在前面引路,安景崎寵溺的看著前面的顧顧君柯,但是在前面顧君柯和梁州,并沒有看到安景崎的身后,所有經過他們的小飛蟲在安景崎的身后全部變成了尸體,如果他們這時候是跟在安景崎身后的時候,他們會看到旋轉樓梯上一排一排一堆一堆死亡的小飛蟲,那些尸體很快消失不現成為灰燼,一般被陰風吹開。
順著旋轉樓梯到達了一間剛好一個人可以通過的小房間,這看起來并不像是古墓,按理說墓地應該都是十分高大的,可是這個小古墓倒更像是一個燒香祭祀的小房間,里面有很多已經空了的格擋,上面堆滿了層層灰燼,而在格擋看起來好像也曾經放了很多東西,看起來像是很古代的時候用來擺放東西的房間。
顧君柯在這小房間里轉了一下說:“梁州這是什么地方?”
“顧大小姐這么聰明,難道不知道這就是進入古墓的墓口嗎?”
“這里?”顧君柯看著墻上墻上的確有斑斑伯伯的壁畫,但是像是有人在這里做過飯,一樣煙熏勿擾,將房頂一大塊,壁畫熏得黑黑的,根本看不清壁畫的全貌,這里面像是一個送葬圖記錄了墓主人從出生到死亡的全過程,甚至記錄了墓主人到過地獄每一層的景象,最后竟然回到了天宮。
這壁畫畫的非常奇怪,顧君柯的手輕輕扶上去,在離壁畫有一兩米的地方停住,它懸空的走過,這些壁畫的痕跡,壁畫斑駁剝落看出來。很顯然底下還有一層,至于這上面是自然剝落,還是有人刻意將壁畫拿走,這都不得而知,其實是畫的太過于詭異。
如果依靠古人的想法到過地獄的人,怎么可能再回到天宮。可是這幅畫卻明明畫的,去過地獄之后又去到了天界。
這完全說不通,這時候安景崎走了過來,他站在顧君柯的面前。站在顧君柯的旁邊,跟顧君柯一起端詳著,這面壁畫,幾分鐘后,安景崎說道:“很奇怪,不是嗎?明明已經下過地獄的人卻可以上天宮。”
顧君柯點點頭:“很奇怪,除非…”
顧君柯突然想到什么,他走到另一面墻那兒,另一面墻畫的正是地獄每一層的景狀,而最慘烈的便是中間的第10層,那里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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