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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原地爆炸的芬蘭

熊貓書庫    重生之金融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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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分之四點五的利率差什么概念?

  呃......其實也沒什么,也就是讓上帝都瘋狂。

  在后來,銀行基準利率在百分之四的時候,沈建南打包賣過許多理財產品包,百分之八的收益,同比商業銀行利率高出了百分之三點幾。

  結果?

  每一個掛掉的理財產品包,雖然總是遭到投訴謾罵,但買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甚至,經常會有同一個客戶的名單出現在里面。

  而在銀行基準利率二點零時代,商業銀行利率下降到了百分之二點八,某知名互聯網平臺出的理財產品包,四點幾的預期就可以吸收數千億資金沉淀。

  風險,總是與收益等值的,除了國有根本銀行,商業銀行都存在破產倒閉的可能,何況乎互聯網平臺,但僅僅百分之二的利差,依然有許多人對此向往不已。

  那如果是國家銀行和國家銀行之間的最低風險收益差,會什么情況?

  赫爾辛基。

  米妮.利特曼寧摟著情人健壯的身體,將丈夫的交代說了一遍。

  “他說將錢存進德國的銀行,每年可以比芬蘭的銀行多出百分之四點多的收益。”

  “老天。這是真的?”

  “嗯。是這樣的。德國央行在不久前提高了利率,現在的存款利率達到了百分之五點多,一些商業銀行,利率還會再高一點。”

  “見鬼。我們的存款利率只有一點五。不行,我要給她打個電話。”

  人與人的關系......很復雜,以六度空間理論來說,如果認識一個人,那么他可能就認識了全世界。

  當然,理論僅僅是理論。

  但如果一個人,有妻子、有情人,有朋友,有兄弟姐妹的時候,他將會像是病毒一樣,將消息以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傳遍整個世界。

  郵儲銀行,芬蘭五大商業銀行之一,由于受到房地產市場的下滑壞賬爆發,不久前宣告了重組拆分。

  但行為,郵儲銀行的背后是國家銀行,隨著新的資產注入,郵儲銀行再次煥發了生機。

  赫爾辛基,赫里斯大街營業中心。

  一大早,曼寧就踩著點卡著時間趕到了銀行準備上班,等他走到銀行門口,被銀行門口的情況驚呆了。

  數十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排起了長隊,手里拿著存著或者銀行卡,像是要準備取錢。

  芬蘭人,并不喜歡湊熱鬧,平時,就算是在公交站,也很難看到這么多人。

  曼寧被莫名其妙的情況搞得有些懵逼,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郵儲銀行剛剛經歷了重組拆分,很多居民對于郵儲銀行的信譽有所擔心也是正常的。

  很快,銀行大門在安保人員的準時中打開了。

  當曼寧從后臺走入柜臺,掛著最親切的笑容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你好。幫我把銀行卡里的錢,全部取出來。”

  “喔。沒問題。”

  三萬馬克。

  在儲戶輸入密碼后,曼寧嫻熟的操作著電腦,將儲戶的錢取出遞給了客戶。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漸漸的,曼寧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似乎今天,取錢的客戶比存錢的客戶要多上了不少。

  對于普通的芬蘭民眾來說,許多人并不清楚利率對于個人有什么影響,但在知道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上飛機出去旅游一圈,每年就可以多出一筆客觀的收入,沒人會在坐得住。

  只是普通人,就像是腳上沾滿泥巴的泥腿子,不會去想做皇帝的夢,他們只會去考慮碗里的得失,可以獲得更多的收益,已經很滿足,不會再奢求什么發財。

  對于職業投機分子,職業金融從業者,心,就要貪婪的多。

  借用某位知名投機大家說話的話,如果你一生想賺一百萬,那么就老老實實工作,一輩子,必然可以賺到一百萬,如果你想賺一千萬,那么就投資證券,一只優質的股票,可以在你的一生,讓你獲得上千萬的收益。

  但一筆風險和收益相當的投資,已經是好的投資,多高的投資,就要承擔多高的風險。

  職業投機者,會害怕風險么?

  不,他們從來不會害怕風險,他們只會害怕沒有利潤,而為了獲取更高的利潤,他們要比許多普通人更加專業。

  倫敦,金絲雀碼頭。

  茲拉坦·伊布拉西莫維奇坐在辦公室,端著咖啡,無聊翻著從街上買來的報紙,他是一名職業證券交易員,只是這兩年,英國證券市場的情況不是很好,他的工作變得有些無聊。

  《太陽報》是伊布拉西莫維奇平時最喜歡的報紙之一,盡管,被許多人諷刺為低級、下流、和粗俗,但報紙上的摩登三點女郎,曼妙的身材總是讓人賞心悅目。

  有的,還是知名模特。

  伊布拉西莫維奇才不在乎那些知識分子和偽君子的冠冕堂皇,據他所知,就連大學教授,都會看《太陽報》呢。

  品上一口咖啡,伊布拉西莫維奇甩了甩報紙,翹起二郎腿,習慣性往辦公椅上一靠,準備欣賞三點女郎那火熱的身材。

  警惕芬蘭馬克存在的貶值危機。

  作者,沈建南。

  頭版封面,一張東方面孔的臉,吸引了伊布拉西莫維奇的注意力,他掃了一眼,稍微有些好奇閱讀起報紙的內容,要知道,東方人能夠在英國上報紙,簡直是不可思議。

  “證券市場的經濟的晴雨表,從芬蘭赫爾辛基HEX可以看到,從1991年6月開始,證券市場同比高點,下跌了百分之四十。.....“

  “芬蘭央行決定,將會下調基準利率百分之零點五個點。”

  “芬蘭快要面臨不可持續的經濟增速這一爆發點。”

  “不久之前,德國央行上調了基準利率,央行執行利率達到了百分之五點六,商業銀行利率甚至達到了六點三......”

  不知不覺,伊布拉西莫維奇的悠閑和慵懶變成了緊張,他靠在辦公椅上的身體也整個崩了起來。

  利差,百分之四點多。

  上帝啊!

  這怎可能。

  砰砰砰——

  對市場的敏銳,讓伊布拉西莫維奇感覺到了一個巨大的財富在向他招手,他匆忙丟下報紙,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德國的號碼。

  很快,電話被人接通了。

  “喂。你好,我是羅伊斯。”

  “羅伊斯。德國現在的基準利率是多少?”

  “茲拉坦?怎么這時候給我打電話。百分之五點六,有什么問題?”

  什么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

  “伙計。聽我說,我發現一個發財的機會。芬蘭現在的基準利率只有百分之一點五。但芬蘭馬克執行的是盯住匯率制度,我打聽過了,現在芬蘭銀行朝外拆借的利率,優質資產,利率只有百分之四點五。想想看,如果我們朝芬蘭借來一大筆錢,存到德國銀行,每年可以賺到多少錢?”

  九十年代初,互聯網還在萌芽初期,信息在一秒鐘傳遍全球并且令所有人都知道,還是一個夢想,所以,不同的層次之間,會存在一個信息差。

  但如果這種信息差被人抹平,并且徹底撕開攤在所有人面前呢?

  芬蘭爆炸了。

  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人丟入了一個超級炸彈,瞬間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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