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這招真的是妙啊。”
“哈哈，那還不是多虧了老弟你千辛萬苦弄來的這份情報？”
“嘿嘿…”
商業互吹真的很爽，兩人互相抬到天上去了，一起上過天，那可比一起上青樓還要難得，那感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咚咚咚！
可惜，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這讓德古拉有些不高興，這么不長眼。沒瞧見我正在進行團隊建設嗎。
助理一頭冷汗，“教授，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是不是華夏又降價了？你耳朵長哪了？長屁股縫里頭了嗎？我明明都告訴你了，華夏降價，我們跟著降，哪怕白送都可以！”
“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
“很好，聽明白了，那就出去。”德古拉很生氣，后果自己想。
“不是的，教授。”助理有點無助，但是，不能這樣子退下去啊，這樣子真離開了，一會保證會更慘，“華夏那邊沒降價。”
“哦？”德古拉收起氣憤的神色，“沒降價？”
“是的，教授，沒降價。”
“怎么會？不應該啊，難道他們放棄了？見好就收？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咱們鐵定跟他們死磕，他們知道這樣下去最后也沒什么結果，不如留個臉面。”
“真是一群狡猾的家伙。”德古拉一瞬間把前因后果補全了，轉眼看向湯普森，眼中一副你看我厲害吧，稍微一推理就知道對方的意圖。
“嘿嘿，教授，你是這個！”湯普森自己吝嗇夸獎，適當的獻上助攻，不說給自己更多獎勵，也省的以后給自己穿小鞋啊。
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還穿著小鞋，那會是很倒霉的下場。
兩人你儂我儂，感情好得不得了。
可是卻把助理看的一頭大汗，事情不是這樣的啊，可是，沒瞧見教授的牛逼都吹上天了，自己上還是不上，自己上的話，怕不是要被教授吹破的牛逼給炸死。
不上吧，感覺自己更加要涼。
原地瑟瑟發抖。
“怎么還不走？”德古拉覺得這個助理不行，平時還挺識趣的，今天為什么老犯錯誤，沒看見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嗎？
這么點臉色都看不懂？
是不是要換個人選了，哎，傷腦筋。
助理被德古拉這么一兇，感覺想要哭，心頭一橫，早死晚死都是個死，比起瞞報，這樣涼了說不定還能找到下家，畢竟，自己還是占著理的，要是瞞報等到被發現的話，那就真的涼透頂了，想到這些，頓時心頭一橫，“教授，不是，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那是那樣？你在懷疑我嗎？”
“華夏那邊沒降價，也沒停止交易。”
“…”
屋子里突然變的好安靜。
最怕突然變安靜啊，小小助理聽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
“媽媽咪，好可怕。”
“你再說一遍！”德古拉長長吸了口氣，終究還是耐著性子，等問出真正理由在收拾這個不識趣的助理。
“華夏那邊沒降價，也沒停止販賣情報。”
“？？？”
“這怎么可能！”德古拉拍案而起，“你要明白，你要為你說出的話負責，我的時間很寶貴！”
“不降價？還不停止販賣情報？”
“你覺得那些貪得無厭的白眼狼是傻子嗎？不降價，他們的情報還能賣的出去？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德古拉很生氣。
“不是的，教授，是華夏那邊說，說…”
“說什么了？”德古拉很不耐煩。
湯普森也是，總覺得這個助理真的很一般，所里哪個研究員的關系戶吧，估計。不過，再大的關系戶，栽到了德古拉這里，估計已經涼透了。
“華夏那邊說，我們當初獲取的情報是假的！”助理終于把話給全部吐了出來，一說完，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耗光了一樣，腿腳都有點發軟。
德古拉面前沒有尿，算是男子漢了好不。
假的？
假的？
屎特！這是污蔑！
赤果果的污蔑！
德古拉憤怒值max，我想爆衫！
湯普森，我也想，特么的我辛辛苦苦勞動成果，怎么可能是假的！這絕對是污蔑。哪怕有假，也絕對不能承認！領到的功勞，絕對不會再吐出去的。
小助理感覺好可怕，雙手扶墻，屋子里的兩個人，那眼睛紅的像賭輸了一切的賭徒！
“不對！你沒告訴那些白眼狼，我們有永不墜落的旗幟嗎！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怎么可能是假的！情報假的話，這旗幟能永遠飄著嗎？而且，還是全米國所有的旗幟！他們眼瞎嗎？”
憤怒的目光沖著小助理逼視而來，那目光，你敢說個不字，你就等著躺著出去吧。
“我說了。”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華夏那邊說，為什么我們只有旗幟永不墜落那種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就是因為情報里面摻了假。所以，才會這樣！”
特么的，我想反駁，卻是感覺好無力啊。
而且，感覺特么的好像非常有道理。
德古拉無言了，湯普森也無言了。
兩人像兩只正要打鳴的公雞被卡主了喉嚨，想找個理由發泄，都找不到！
難道，真的是假的？
就算是假的，我打死也不能承認！湯普森是打定主意了。
德古拉神色變了變，終究還是深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下來，我不氣，我不氣，杰克遜的前車之鑒還在那里，我這位子才坐了幾天，屁股還沒熱乎呢。
不生氣，不生氣，堅決不能讓別人舔我的包。
“那那些白眼狼呢？買華夏的賬嗎？”緩了一會，德古拉索然無味的還是問出了最后一句話，他當然不希望華夏的情報繼續賣下去，但是哪怕不抱期望，還是有些幻想。那種感覺，就好像女神每天都很忙，但是屌絲們總是安慰自己女神只是真的很忙。
不過此時，助理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用力點點頭，買賬！
“混蛋！”這種感覺最后看著手機里的消息，女神還是很忙，卻偏偏轉頭就看到女神正歡天喜地挎著一個帥小伙進了酒店。
真的很忙啊。
屎特！屎特！
啪啪啪！
剛剛整好的一套杯具又碎了一地，杯子真的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