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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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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自帶“雷達”,能發現陸濤視野范圍之內的所有特殊人才,并做出提示。

  比如之前在龍鳳樓偶然遇到的那兩位天元宗傳人,系統就在第一時間提示,詢問陸濤是否將其收入隊伍。

  對此,陸濤的選擇一般都是“是”。

  之后系統會自動于隊伍面板中形成相應的光影形象,以及一個初始的情誼值。

  一心小道士是十,而那美貌程度不下林池魚的小道姑則是三十。

  當時陸濤還在沾沾自喜,心道我這皮囊,果然最是吸引女子,無論她們是何身份,是老是少。

  一律通殺!

不過后來只過了一夜,便不知因何緣由,一心的情誼值掉到了五,而那小道姑則直接變為了負三十  且這“特殊人才”并非全是天資聰穎,武功高超之人。

  比如李三,張大狠。

又比如  剛剛系統做出提示的“胡璉”。

  但這恰恰也正是讓陸濤震驚的地方。

  當他不認識胡璉嗎?

  有沒有特殊天賦且不論,穿越的這三年間,在泗水街,陸濤多多少少也見過他幾次,可每一次,系統都不提示。

  這兩日更是幾乎朝夕相處,一刻不離,系統也不提示。

  偏偏于現在,胡璉被人給“閹了”,系統才姍姍做出了提示。

  難道系統認為,失去了“煩惱根”的胡璉,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特殊人才?

這也太惡趣味了  懷著對系統的不恥,陸濤左右張望了一眼,卻并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于是又放出了自身靈覺。

  方圓百米,如一張3d圖一般,展現在了陸濤的腦海當中。

  巷子的拐角處,陸濤的視野盲區,一個戴著斗笠,畏畏縮縮的人影正藏在那里,偷偷向即將被焚毀的小院張望。

  身形和記憶中一般無二。

  陸濤又控制靈覺稍稍向下,那個位置,果然是殘缺不全。

特征也對上了  正是胡璉!

  “還真是這狗東西,我還以為是個同名同姓的人不過他這個時候,怎么還敢溜回來,不怕陳仲將他一刀劈了?”

  陸濤心中疑惑,同時在系統中選擇將其收入隊伍。

  “叮!恭喜宿主,成功收入隊友‘胡璉’,可在隊伍欄查看其屬性。”

  系統提示音瞬間響起。

  陸濤愕然。

  竟然沒進行“攻略”,就直接收入成功了!

  “看來我對胡璉的判斷并沒有錯,這狗東西果然對我已是死心塌地了”

  如陸濤所料,隊伍面板,胡璉的光影形象下,忠誠度竟然直接就高達90,與被他處心積慮折磨的李三持平。

  而在看了胡璉的天賦武功之后,本來不愿意在管他死活的陸濤,頃刻間又是改變了注意。

  “看在你的天賦武功極其特殊的面子上,就在給你個機會。”

  陸濤心中冷哼一聲,而后上前幾步,道:“陳兄弟,且慢。”

  院子外面,陳仲已是布置好了引燃物,從懷中取出了火折子,正要點火燒院子。

  “堂主?”陳仲聞言回頭,看見陸濤,一臉的驚訝。

  陸濤點了點頭,沒馬上說話,而是先掃視了一圈圍觀群眾,道:“我是陸濤,都認識我吧,我要和兄弟談些事情,你們就先散了?”

  說得客氣,卻不容人拒絕。

  看熱鬧的人頓時如鳥獸散,陳仲這才一臉悲憤的道:“堂主是來替胡璉那畜生殺我的?”

  原來在泗水幫,他素來被人輕視慣了,跟著大哥胡璉加入了黑虎幫,被陸濤點為了執事,也是全賴胡璉引薦。

  現在他和胡璉起了沖突,已是水火不容,如果他是陸濤,也一定會選擇袒護后者。

  疏不間親,乃是常理。

  因此,陳仲才有了這么一句,并報了必死的決心。

  作為男人,有些事情,是一定不能忍的,而堂主要是真的袒護那畜生,他也只有拼死一搏了。

  大不了一死!

  可誰曾想陸濤卻擺了擺手,指了指院子,道:“里面去說?”

  陳仲面露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螻蟻尚且貪生,他雖然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卻不會狂妄到會認為自己是陸濤的對手。

  既然如此,先談談也好。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院子,到了正堂,陸濤在主位上坐下,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道:“你也不用跟我拼命,你和胡璉那狗東西之間的事,我不會摻和,現在我也只做一個大哥,一個堂主該做的事”

  “胡璉算是我的小弟,你也是我成為堂主后點的第一位執事,你們兩人,我誰也不會偏袒,但現在青竹堂成立在即,任由你們這么鬧下去,也不好看。”

  “所以,我會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此事到此為止,據我所知,胡璉其實并沒得手,而且他現在也是下落不明,不知道死哪去了,所以,你也別燒這院子了,而作為補償”

  陸濤從懷中掏出兩本秘籍,并排放在桌子上,道:“我會給你兩本武功秘籍,一本是我練刀三年悟出來的刀法,取名叫‘柴刀十八路’,威力馬馬虎虎,肯定比你平時自己瞎練要強,如果流傳出去,我估摸著,大概會被評個九品?”

  “另一本,則是水峪寺高僧行癲大師贈與我的秘籍,乃是少林正宗,是一門可以打通十二條正經,讓你成為真氣境后期高手的內功心法。”

  陳仲神色變幻連連,待陸濤取出秘籍后已是激動不已,再等他說出“少林正宗”這幾個字后,更是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第二,你繼續燒了這宅子,去追殺胡璉那狗東西。當然,你這么做,我也不會怪你,之后也照樣是青竹堂的執事。只不過.”

  陸濤將兩本秘籍疊放在一起,淡淡的道:“這么選的話,秘籍就沒了。”

  “選吧!”

  說完,陸濤懶洋洋的靠在黃花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

  陳仲的面色劇烈掙扎起來。

  良久,他長長吐出一口氣,艱難道:“我選第一條。”

  “可以。”

  陸濤笑了笑,可當陳仲伸手抓向那兩本秘籍的時候,卻是先一步將手放在了上面。

  “堂主?”陳仲滿臉的不可思議。

  陸濤卻是道:“你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你的妻子同樣也是,只讓你一個人選,對她來說卻不公平。因此,我會讓她也選一次,她若是選不殺胡璉,秘籍歸你,我也會給她點銀子,作為補償。但她若是選擇讓你殺了胡璉,那秘籍就不能給你。”

  陳仲聞言,面色有些難看,可馬上又聽陸濤說道:“當然,若是你妻子選擇讓你殺了胡璉,我也不會讓你什么也落不著,這院子我估摸著怎么也得值個幾千兩銀子,你殺了胡璉,這院子就歸你們夫妻倆。”

  陳仲這才一臉復雜的道:“好吧,堂主這么做,才最是公道。”

  隨后兩人出了胡璉的小院,離開時,陸濤再次放出靈覺,卻已是不見了胡璉的蹤跡。

  東小巷,一個不甚起眼的民居,還未進門,就隱隱聽見里面傳來一個女子凄凄慘慘的哭聲。

  陳仲面色有些暗淡,輕輕嘆了口氣,剛要進去,卻被陸濤攔住,道:“貴夫人能一刀閹了胡璉,就足以證明她對你忠貞不二,愛煞了你,你若一塊進去了,她一定會不自覺做出對你有利的選擇。”

  陳仲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

  陸濤這才進去,正巧看見一身材豐腴姿色不俗的婦人,這才明白胡璉為何會干出這等缺德事來。

而那,正欲懸梁自盡  民房外,陳仲患得患失的來回踱步,只煎熬了沒一會,陸濤便又走了出來,將秘籍扔給他,留下一句話,便走了:“記住,柴刀十八路倒也罷了,那少林心法一定不能外傳,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還有,善待你夫人吧,我進去同她說明白之后,她只是對我說‘反正也沒讓那畜生得逞,只是被看了兩眼,我已為人婦,又算得了什么?與其殺了那畜生,還不如給自己男人換兩本秘籍,也好讓他有個好前程,免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了’”

  從東小巷出來,陸濤以靈覺探查,還是不見胡璉蹤影,但他卻不怎么著急。

  陸濤已然是想明白了,胡璉既然冒著生命危險再次回到泗水,那便肯定是想尋求自己的庇護。

  既然如此,還怕見不著面?

  之后,陸濤如往常一般,在泗水閑逛一陣就回了自家小院,等陸秀兒醒了,便讓她去泗水酒樓,繼續做一名“掌柜”。

  這是早就和泗水酒樓的張延壽商量好的。

  陸家食肆關張,把火鍋秘方給了張延壽,泗水酒樓改名為“陸家酒樓”的同時,由陸秀兒去柜上管賬。

  所得三七分。

  陸濤要面子,得三;張延壽要里子,得七。

  強強聯合,誰都別說虧。

  下午,陸濤又去了東大街,找望東樓的劉定波商議出海事宜,敲定了具體細節,只等年后出船。

  整整一天,陸濤也沒敢去找林池魚,這丫頭醋勁太大,沒個十天半個月,應該是不會再同他說上一句話了。

  等到晚上,陸濤練完功,又運行了幾遍少林心法,直到夜深人靜了,這才悄悄出了小院,再次來到了胡璉的住所。

  陸濤在里屋,點上蠟燭安心等待,大約過了子時,才聽到外面微微有了些聲響。

  沒一會,一個鬼祟的聲音踉踉蹌蹌的進來,倒頭便拜,泣聲道:“二爺!”

  赫然正是胡璉。

  陸濤氣笑了,道:“胡璉,你個狗東西,干下那種缺德事,還有臉回來找我?”

  他是真生氣了。

  個人品德暫且放到一邊,光是替他收拾首尾,具現了四本秘籍,就足足用了他200人物經驗!

  柴刀十八路10點,少林寺入門心法20點。

  另外兩本是胡璉的天賦武功,一本100,一本70。

  晚上具現這兩本秘籍時,心疼的陸濤差點就直接想放棄了。

  狗東西!

  胡璉又哪里知道這些?

  昨天晚上被閹了之后,他怕陳仲報復,連夜就逃出泗水,找了家醫館,花重金處理好了傷勢,本欲離開三江,可又舍不得自己藏在家中的金銀,這才強忍著胯下鉆心的疼痛,喬裝打扮又是回到了泗水。

  可在趕回家中之后,馬上又嚇得魂飛天外。

  陳仲竟然要燒他的宅子!

  他本欲馬上逃跑,可卻又是看到了匆匆趕來的陸濤。

  而后,胡璉見陸濤勸住了陳仲,又隱隱感覺,二爺這么做,也許并不想放棄自己!

  于是,他在泗水一間破廟中提心吊膽的藏了一天,直到深夜,才再次返回。

  他的想法是,如果能碰到二爺,就求他給自己指條明路,如果碰不到,就拿了自己這些年攢下的錢財逃命。

  本是碰運氣,卻不想真的見到了在此地等待的陸濤!

  胡璉承認,那一刻,他被感動的無以復加。

  他將腦袋緊緊貼在地上,正如當初向陸濤求饒一樣,痛哭道:“二爺,小人該死,小人知錯,但也求求二爺,再給小人一條生路啊!”

  陸濤哼了一聲,站起來重重給了他一腳,道:“我他媽要是沒想著饒了你,還來這干嘛?”

  胡璉身子飛了出去,腦袋撞在墻上,頓時鮮血直流,連下身的傷口也再次迸裂,可他只是匍匐著身子,不敢做聲。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陸濤見狀,不由輕輕嘆了口氣,取出了一個鬼臉面具以及那兩本昂貴的秘籍,放在桌子上,道:“你干的事太缺德,我要是明著再用你,會傷了其他兄弟的心,但你畢竟跟過我,我也不好不管你的死活…”

  胡璉身子微微顫抖,已是如死灰般的心再起波瀾。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就算是拿了金銀逃了,沒有了陸濤的庇護,能保得住這些身外之物嗎?

更何況  他就算僥幸保住了這些金銀,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但那又能怎么樣呢?

身為男人的快樂,再也沒有了  “這有個面具,你以后便戴著它,再也不許摘了,權當改頭換面”

  “這幾天,你先找個地方養養身體,等到初八那天,就去望東樓找劉定波,說是我的人,隨他一同出海,幫我打通一條航路”

  “至于這兩本秘籍”

  陸濤伸出手指,在桌子上瞧了瞧,臉上神色莫名,幽幽地道:“以后你能不能再活出個人樣來,就全靠它了。”

  胡璉從地上爬起來,重重磕頭,嘶啞著嗓子,道:“胡璉,謝過二爺。”

  陸濤皺了皺眉,卻是道:“既然打算從新做人,那胡璉這個名字就別再用了吧。”

  “請二爺賜名。”胡璉俯首。

  陸濤沉吟片刻,才是說道:“你要替我前往東洲,那便復姓東方好了,而你以后要常以面具示人,真容隱于暗處,就單名一個隱吧。”

  說罷,陸濤起身離去。

  過了一會,重獲新生的東方隱才從地上爬起來,就著燭火,翻開了那其中一卷封皮是橘紅色的秘籍,而后身子一震。

  第一頁,赫然是八個大字: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回到自家小院的陸濤再次打開了系統,隊伍中那個已是不男不女之身的光影再起變化。

隊友:東方隱  性別:?

  忠誠:95

  資質:78(因經歷巨變,資質大幅度上升。)

天賦內功:葵花寶典天賦武功:辟邪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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