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寶大師還有何事?”
華塵凡一邊用九劫杖抵擋子彈,一邊隨手射出幾道掌心雷,炸翻一片鬼子后,回手在地上一抹,頓時上百支槍支彈藥,甚至手雷擲彈筒等精良武器,憑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我不是在作夢吧,這是從哪變出來的!”隊員們擦了擦雙眼,不敢置信的語氣喃喃道。
“你們赤手空拳太吃虧了,這是我一路上繳獲的,就送給你們吧,以后別這么沖動,白白送了性命不值,以后這個國家還要靠你們,多想想身后的百姓。”華塵凡語氣淡然的說道。
其實他還有更多,便這些人拿不了,也只能先這樣了,相信他們有這些武器后,能發展出不錯實力。
隊長眼神復雜,尊敬、感激、震驚等等情緒混雜,堵得心中發悶。
和平隱居深山,亂時濟世救人,這才是真正本國神仙中人的應有之色。
千言萬語最后化為一聲低嘆,最后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恭恭敬敬的九十度鞠躬行禮,然后和隊員們手提肩扛的,將一干武器劃拉的一干二凈,連箱子破損處漏出的一顆子彈都沒有放過。
這些武器對他們來太重要了,足夠組織內再發展一批可以戰斗的人手,在舊政府與侵略軍的圍追堵截下,他們想要在這里立足,必須有自己的力量。
看著他們的背景消失在夜色下,華塵凡總算去了最后一個顧及,當他再回頭看向,那些已經沖到近前的鬼子兵們,他的眼神冰冷異樣。
啊~!救命呀,有鬼,他不是人!
碼頭上頓時慘叫聲接連不斷,此起波伏,因為沒有光線,那少將在輪船根本看不到發生了什么,僅能聽到自己的士兵們,不斷的慘叫然后消失。
正是因為未知所以才更加恐懼,他已經失去了勇氣,尤其是當慘叫聲也消失之后,整個碼頭在黑暗中更加恐怖,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獸,將他所有的手下都吃了個精光。
終于那少將忍不住,對著碼頭方向大聲質部,只可惜死寂的碼頭上沒有任何回應,那些消失的士兵,可全是帝國海軍的精英,就是在侵略戰爭中他們海軍都沒有死幾個,但是在這里卻損失這么大,也難怪少將有些失常了。
那少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正猶豫是不是要向遠處的護衛艦打信號,讓他們向這里開上幾炮時,忽然嗒嗒的腳步聲響起,而且越來越近,仿佛每一聲都踩在人的心里,讓人情不自禁的發毛。
士兵們連忙抬起槍口對誰聲音的方向,但這里他們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確定,那聲音的來源,就像是環繞立體聲,在他們周圍播放。
“快,打信號,所有船只必須在最短時間內離港,返航!”
終于那少將意識到,他們根本拿對方毫無辦法,但船上的東西不容有失,于是他做出了決定,帶著巨額財富返航,既然打不過那么他只能逃了。
他們船上承載著,整個國遠的未來不容有失,少將認為他死不要緊,但不能愧對舔皇,一定要把這財富安全的運回去。
報著這樣的信念,船上的軍士們,像打了興奮劑似的,發瘋一樣完成啟航的操作,發揮出遠超平時的水準。
當氣笛聲響起之時,海面上五艘貨輪,三艘軍艦同時轉向,開往海洋深處。
幸好,這個過程沒有任何的意外出現,順利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直到他們駛幾個小時后,所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少將滿身虛汗的軟坐在地上,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對他來說卻是最煎熬的,那死亡來臨的壓力差點沒讓他崩潰。
不過幸好沒發生什么意外,他終于將資源安全的帶了出來,總算對得起這一身軍裝。自覺劫余生的士兵們,紛紛高呼舔皇萬歲,保佑他們戰勝了魔鬼。
只是他們沒有發現,幾百米的高空上,空氣微微扭曲,一個透明的人影,正沖著那些歡呼雀躍的海軍士兵們冷笑。
這人正是華塵凡,他之所以在消滅碼頭的敵人后,沒有繼續對他們動手,其目的就是為了,逼這些船主動離岸,然后給他指引去往侵略國的路途。
要知道茫茫大海上,他又沒有導航,沒有交通工具,僅憑騰云駕霧之術,可無法飛到那么遠的地方,畢竟他的法力有限,做不到不眠不休,所以他才暫時放這些人一馬。
這些可惡的劊子手們,大聲慶祝歡呼,還不知道自己將一個什么樣存在,引到自己的國土上。
華塵凡對這些人沒有一絲好感,就連侵略國的平民同樣如此,他可是親眼看到,那些仗著自己國家軍隊,在本國國土上,橫征暴斂,犯下的累累罪案的平民,其手段甚至比軍人更殘忍。
如果侵略國軍人是一群惡狼,那么那些隨之而來定居的僑民同樣是狼,不管是母狼、小狼還是老狼都是要吃肉的。
華塵凡對他們恨極了,一旦到了侵略國,那么他就不再是什么,除魔衛道的正道人士,出手毫無顧及,能干出什么來誰也不知道,就連作者都一樣。
平靜的海面上,八艘戰艦漸漸飄向遠方,船員們都恢復了平靜,開始了海上生活,誰也沒有發現,船上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第二日清晨,碼頭上已成封鎖區,駐扎本市的師團,在接到命令后,派出大批的侵略國士兵將這里團團圍住,作為侵略在本市最高長官,中將閣下在參謀的陪同下,親自來現場堪查情況。
當他們看到一具具焦黑的尸體,及另外一些死狀極慘,像是被嚇死的士兵后,所有人都不禁直抽涼氣,參謀們分析不出合理的結果。
經驗老道的中將閣下,看到法醫那不可思議的鑒定結果后,卻本能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看著自己國家士兵尸體,整齊的擺了一地,中將眼中殺氣充盈,但同時又有些無奈,看來這件事情根不是普通人所為,想到那些人的詭異,他便不想與其打交道,但只有他們才能對付這種人。
“去到租借區九菊一派的堂口,拿著我的口令,就說有吱那國的修士作亂,需要他們派高手來支撐,我要這些可惡的修士血債血償。”蒼老的中將,臉上皺起了更多的褶皺,他猶豫了片刻,這才拿出舔皇給的暗令,對自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