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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詫異是嗎?
一群邪教分子組成的教會,他們的科技又怎么可能會和正常社會一樣呢?
要指導他們進行實驗是沒有道德底線的,他們不需要顧忌任何東西,只要有幫助,就算是拿嬰兒做實驗,也同樣心安理得。
白夜教會最完善的科技就屬于克隆了,大面積的掠奪嬰兒畢竟有些不太合適,很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時候克隆的重要就凸顯出來了,蘇池…不出意外的話,也是白夜教會的克隆產物。
至于蛇人科技同樣比起地球的科技樹而言,也是歪的。
他們更加注重生物和化學方面的改造,在機械武器上面的研究也要超出人類不少,但很遺憾的是他們的文明是有斷層的。
蛇人教會也有類似于紅藥瓶的科技,但很多材料是地球上沒有的,而將那些奇特的植物動物帶回地球,所消耗的又是大量的灰霧。
這也就是蘇池不去挑選蛇人科技,而選擇了紅藥瓶的原因。
離開2號基地之后,蘇池自行開著車,每隔五公里,就在地底深處留下一枚飛雷神印記。
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也很簡單,蘇池現目前為止能夠做到的最大傳送距離,只有5公里。
這些路途中間的印記就相當于中轉站,到時候無論是用來趕路還是逃跑,都是極為方便靈動的。
找了個安全的位置,蘇池再次出現時,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既然是談生意,那就要用生意人的馬甲。
食尸鬼主教…噢不,應該是千古一帝嬴政先生,借你份一用。
當然,
蘇池可不是直接變成嬴政的模樣,而是嬴政版角都的樣子,兩者之間雖然外貌還是有些相似,但差別還是很大的。
其實理論上和守夜人談生意,去找自己的便宜師傅更合適。
但爺就是想去坑下李政,但他無可奈何卻又不敢對自己出手的樣子。
這絕對不是報復,自己這是為了那群守夜人在討公道…吧?
平時當手下的時候沒意識到當老大有多難,但是現在蘇池就不得不為養家糊口想辦法了。
早知道這次有機會收編白夜教會,就不出手殺那么多報部門的成員們。
原本不是教會的經濟還是處在比較平衡的一個狀態,哪怕實驗部門消耗的資金再多,也有報部執行部通過執行各種任務賺取資金。
甚至是倒賣一些不太人道的黑科技,蘇池掌握之后就將這些不正規的東西全部斷掉了。
這么做的原因也很簡單,純屬于心不忍,販賣毒品,拐賣嬰兒,甚至是定制n…
這些是賺錢的大頭,但蘇池實在是不想去碰。
在鄰縣人煙稀少的密林中,蘇池等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政才姍姍來遲,這倒也不怪他,畢竟這是自己到達約定地點后才發出的信息。
李政看著一紅云袍角都模樣的蘇池,神有些謹慎的說道:“您是?”
蘇池老戲精了,他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順便秀了秀手上的戒指:“這戒指不就是你歸還的嗎?我是組織里的十指之一‘曉之北斗’角都。”
只有掌握交易的主動權,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
蘇池愿意盡可能的幫助守夜人,但這并不代表他可以完全放棄自己的利益。
這本就是雙利的事,蘇池沒必要也不想刻意的舍己為人。
李政微微低著頭,他想起了之前看過的檔案。
角都…這枚戒指的主人和那個使用白骨的君麻呂,不應該都只是第五境嘛。
組織里的十指之一,那豈不是和朱雀是同等地位?!
李政猶豫了一會兒,咬牙說道:“角都先生,您的實力…”
蘇池面無表的直接打斷:“我的實力如何與你何干?”
“抱歉。”
李政也深知自己這個問題的魯莽程度,去詢問一個人的實力,無論在任何一個國家都顯得不太禮貌。
蘇池聲音冷漠的說道:“鬼金羊你稱之為角都而非是北斗,看來你的心,終究還是不在守夜而非是我們曉。”
此話一出,
李政的頭上頓時布滿了冷汗,他很想保持鎮定,但這本就毫無意義。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本就是因為守夜人的份,才被特許加入組織的,不是嗎?”
蘇池輕笑了一聲,意有所指的說道:“可你既然加入組織了,就該收收心了。”
這次交易的主動權也在這一刻徹底的歸于蘇池了。
李政深吸了口氣,緩緩點頭:“是,我是該整理一下心態了。”
蘇池緩緩點頭,輕輕指點了一下李政道:“那里的實驗室,你做的很不錯,其實你也不必糾結太多,完全可以當個中間人。”
“中間人?”
李政微微一愣。
蘇池這是輕笑著繼續說道:
“嗯,還記得我們組織說過,也許可以跟守夜人進行交易嗎?”
“我現在手里就有這么一瓶藥劑,可以讓瀕臨死亡的人恢復健康,哪怕被炸得只剩一個腦袋,也能在一個月后恢復完全。”
李政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目光里充滿了驚愕,但片刻之后他又恢復了正常:“那么副作用呢?”
蘇池幾乎沒有停頓的說道:“變成異族,永久的失去人類的份。”
李政低下了頭,陷入了不斷的沉思。
這種副作用,恐怕很難被所有人所接受。
作為對付異族的守夜人軍團,如果內部本就存在著異族的話,那未免也太過于可笑了。
“我…可能是要打個電話。”李政最終抬起了頭,聲音有些頹廢的說道。
他不敢做這個決定。
片刻之后他打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果不其然的就是王勞季,等待李政將藥劑的作用及其副作用全部說完之后,對方也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沉默。
但這種無聲只過了兩分鐘,王勞季便做出了決定。
“沒什么比生命更加可貴的了,異族…除了長相丑陋之外,只要那顆心沒變,那他就還是守夜人!”
“我明白了。”
李政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蘇池的眼睛,只剩下了如湖面般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