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駕崩了!
這件事被暫時壓了下來。
五大總管剩下的三人輪番審問現場的嬪妃及宮女們,得到的全都是一個相同的答案。
“先是墻破了,接著來了一名白衣女子,再然后大總管和二總管就倒下了,皇上也駕崩了,其他的什么也沒看見,肯定是厲鬼前來索命了!”
她們把事實的真相了出來,然而卻落得身首異處,全部被滅了口。
三位總管各自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絕活,用盡了皇宮內各種良方和珍貴的藥材,全力搶救兩大總管。
或許是那名少女的目標只是皇帝,對郭彬和李欒只是加以懲戒,并沒有下死手,讓他們逃過了一劫,在第四的清晨,他們終于蘇醒了過來。
結果兩人雖然醒了,卻是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話顛三倒四,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有時還會失憶,這讓三大總管急得團團亂轉,整日里提心吊膽,他們都以郭彬馬首是瞻,這回群龍…群閹官無首,算是亂了套!
又過了兩,兩人終于清醒了。
郭彬醒來,看到五大總管全部到齊,全都是一臉的焦急,十分的訝異不解。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如此驚慌成何體統!”
三大總管全都是白眼一翻:“慘!又失憶了!”
接著二總管李欒也恢復了神智,一臉的茫然,雙眼呆滯,就像個孩子似的,竟然唱起了童謠!
三大總管欲哭無淚。
郭彬看著李欒的樣子,先是一臉的驚駭,緊接著他的身軀猛地一震,眼神變得深邃起來,隨手一指點在了李欒的啞穴上。
郭彬徹底清醒了!起碼暫時是這樣的。
他聲音低沉的問道:“老二這是怎么了?莫非瘋了不成?”
三總管馮孝仁見狀大喜,連忙將“龍鳳池”內所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了一遍。
郭彬沉思了片刻,一臉陰沉道:“皇上駕崩,紙包不住火,早晚會被人知道,眼下當務之急,是利用魏皇后的名義,傳大將軍魏喜進宮,然后宰了他!再扶持太子孫明登上大寶,封魏皇后為太后,將其軟禁在后宮,朝廷政事就由我們來把持!”
馮孝仁一臉的喜憂參半,擔心道:“魏喜就是個大老粗,不足為慮,但是其弟魏慶卻是個心機深沉之輩,并且消息靈通,皇上駕崩的事估計他已經知道了,他豈會讓魏喜進宮?”
郭彬冷笑了一聲道:“魏慶的消息靈通?那不過是雜家故意透露給他的,他不過是雜家布在魏喜身邊的一顆棋子而已,不怕魏喜不上當!”
馮孝仁恍然大悟,一豎大拇指道:“還是老大厲害!”
魏慶其實與魏喜的關系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么融洽,因為魏喜獨攬大權,魏慶做什么都需要他點頭,擋了他的財路,魏喜不死,他就永遠都沒有翻身的一。
郭彬早就看出了這一點,因此暗中與他定下了密約,待干掉魏喜之后,他就是大將軍,因此魏慶便成了郭彬安插在魏喜身邊的臥底。
魏喜打死也不會想到,他處心積慮想要找出來的臥底,竟然會是自己的親弟弟!
人性的卑劣可見一斑,有時候就是這樣,在金錢和權利的誘惑下,親兄弟也一樣不好使。
“既然老大都已經安排好了,那雜家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什么時候動手?”馮孝仁長出了一口氣。
“事不疑遲!就明,到時候連魏慶也一起宰了!”
“啊!”
郭彬突然間臉色漲紅,雙手抱頭,一臉的痛苦表情,緊接著便又昏了過去。
三大總管正郁悶著,李欒竟然清醒了,瞧見了郭彬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大吃了一驚,這才發現自己的啞穴竟然被封住了,趕忙自解了穴道,“哎喲!”一聲,忙伸出手搭在了郭彬的脈門上。
把過了脈,他緊皺著眉頭,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了兩顆如綠豆大的藥丸,塞進了郭彬的嘴里。
馮孝仁趕忙問道:“二哥,這是什么藥?趕緊把配方告訴我!”
李欒本能的向后一撤身子,警惕的問道:“干嘛?老大是腦子受了傷,這是養腦提神的藥,又不是毒藥,怕什么?難道雜家會給老大下毒不成?簡直是莫名其妙!”
馮孝仁一臉的欲哭無淚,哭喪著道:“我的祖奶奶!趕快把藥方子寫出來吧!你…你自己跟老大都用得上!”
李欒就是一愕,指著自己鼻頭,嗲聲嗲氣的叫道:“什么?莫非雜家也跟老大一樣…”
“嗯嗯嗯…”
三大總管全都頻頻點頭,就跟雞啄米似的。
李欒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在浴池內的情形,立時便明白了。
他倒是反應夠快,二話不,趁著現在清醒,馬上走到了桌案前,提筆將藥方子飛速寫了出來,五總管陳松立馬拿著藥方,直奔御藥房配藥去了。
趁著李欒清醒,馮孝仁趕忙將剛才郭彬交代要殺魏喜和魏慶的事情了一遍。
李欒點零頭道:“你們照做就是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將我倆受贍事情,寫封密函,用八百里加急通知雜家的心肝寶貝武,讓他盡快趕回來,要派高手暗中保護,以免以免…哎喲!雜家的頭又痛了…”
“呯!”
李欒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昏過去了。
馮孝仁和四總管朱達昶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無奈的苦笑,比哭還難看。
翌日清晨,剛放亮,魏慶便風風火火的沖進了魏喜的臥房,他一把掀開了被子,“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正躺在魏喜懷里的一名妾的屁股上。
“滾!我有要事要與我哥商量!”
那名妾連個屁也不敢放,胡亂的抓起了自己的衣裙,麻溜的跑了出去。
魏喜坐了起來,揉搓著惺忪的睡眼,一臉的不忿,開口罵道:“操你媽的老母雞…”
“皇上駕崩了!”
“啥?!”
魏喜頓時睡意全消,呼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
“操他媽的老母雞!這么快?是郭彬下的手還是黎牙的幻情果起了作用?什么時候死的?”
“噓!大哥聲點,提防隔墻有耳,別走漏了風聲。”
魏慶著話,從懷中取出了一張字條遞給了魏喜。
魏喜忙接了過來,又使勁的揉搓了一下雙眼,仔細的看著。
只見字條上寫著:“皇上駕崩已有五日,被宦官密而不發,今晚入宮,兄妹密議。魏荷”。
魏喜拿著字條的手顫抖了起來,這可是大的事!
魏慶低聲道:“大哥,現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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