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魏喜忙問。
“大哥,你絕對想不到!那個臨陣反水的賊將宋典,原來是閹狗郭彬安插在卓星身邊的臥底!”
“真的假的!”魏喜徹底驚了。
“當然是真的,那個宋典就在郭彬那里,當時就把韓霸給嚇尿了!郭彬先是把韓霸臭罵了一頓,在韓霸又追加了五千萬兩黃金后,他這才讓宋典叫了他一聲‘主公’。”
魏喜不由地打了一個激靈:“連卓星的身邊都能安插進去臥底,這也太恐怖了吧?不知道我們身邊有沒有他的臥底,操他媽的,這也太難受了!”
魏慶搖了搖頭道:“就拿劉勰那子來吧,槍挑“地煞將軍”卓然,那是多大的功勞啊!也是賄賂了不少金銀才連升的三級,就快與你平起平坐了,聽劉勰與他的關系還相當不錯呢!”
“操他媽的!真是進了棺材還伸手死要錢!”
“大哥!妹被誣陷毒殺王貴妃這事,我看也只能花錢消災了,先保住皇后之位,等孫宏歸后,明兒登上了大寶,咱們再殺他個回馬槍,讓他成倍的吐出來!”
魏喜拍了拍魏慶的肩膀,哈哈笑道:“還是弟聰明!咱們魏家有的是錢,又握有兵權,怕他個鳥!這就跟看網絡一樣,等養肥了再宰!就這么辦了!”
魏皇后在一旁一直是聽得心驚肉跳,聽到最后總算是放下了心來,破涕為笑道:“兩位哥哥,我們出身貧賤,記得初到京師時,也是投靠的宦官,是由他們推薦妹進的宮,才有了今的地位,要殺他們談何容易?所以吧,我覺得咱們應該跟他們和睦相處,各取其需,況且宮內的御林軍都是他們的人馬,可要三思而后行呀!”
就在這時,密室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魏皇后看了兩個哥哥一眼,在得到默許后,這才起身前去打開了房門,只見門前站著的是她最為信任的貼身丫鬟春桃。
“皇后娘娘,不得了了!二總管李欒來了,他還親自捧著一個黑色的木盤,盤子里…奴婢不敢!”
魏皇后臉色驟變!
她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緊咬著櫻唇,一雙玉手顫抖著抓住了春桃的雙肩,不住的搖晃著。
“黑色的木盤…那不就是用來賜死的烏盤嗎?快!盤自理到底是什么東西!”
春桃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哭啼啼,硬咽著道:“是…是一條白綾!”
魏皇后渾身一震,跌跌撞撞的向后連退了數步,被后面的魏喜和魏慶一把扶住,這才沒有摔倒。
驀地,魏皇后身子一軟,凄厲的哭嚎起來:“蒼啊!皇上竟然如此無情!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居然賜我三尺白綾!還有沒有理啊…”
魏喜及魏慶兩人也是嚇得不知所措,剛才商議的一切,這下全都泡湯了。
魏喜雙目噴火,一把拉起了魏皇后,咬牙切齒道:“妹!帶上太子孫明,跟為兄出宮!為兄這就去召集兵馬,咱們殺進宮去,清君側!”
魏皇后此刻已是六神無主,趕忙答應了一聲,拉著太子孫明跑去了臥房,在這個要命的節骨眼上,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去收拾首飾珠寶!
魏家兄弟姐妹三人帶著孫明剛走到大廳,已然來不及了!
鳳儀宮的房門被推開了,只見二總管李欒笑吟吟的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十二名手持御賜黃金廷棒的御林軍。
魏皇后驚駭欲絕,“啊”了一聲便癱坐在霖上,手上的包裹也摔開了,首飾珠寶撒了一地,屁股下緩緩的滲出了水跡,被嚇尿了!
太子孫明見狀,慌忙撲進了她的懷里,嚇得大哭了起來。
李欒眼中精光一閃,隨后又翹起了蘭花指,抿嘴吃笑起來,嗲聲嗲氣道:“奴才參見皇后及太子萬安!哎喲!兩位國舅爺怎么這么有空啊?來鳳儀宮敘敘兄妹之情?正好趕上了,咯咯咯咯…”
李欒故弄玄虛,話里有話,其實是什么也沒,就想看看對方是什么反應。
魏喜和魏慶兄弟倆慌忙站在了皇后妹妹的身前,魏慶明知故問道:“你…你是奉旨前來賜死的?”
李欒微微一樂,走上前去推開了他們,俯身扶起了魏皇后,皺著眉頭尖叫道:“哎喲喂!皇后啊,您可是母儀下,怎么能如此失態?這樣可不雅!雜家正好有事要找你們兄妹談,剛好你們三個都在,也省去了雜家奔波之苦呢!咯咯咯咯…”
“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帶著這些御賜延棒來,能有什么好事!?”魏喜大聲道。
“我呸!大將軍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可以咒皇后死呢?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雜家還希望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呢!”
魏慶眼珠一轉,心道:“不對啊?聽他這話里的意思,里面大有玄機!莫非這個閹狗為了索賄,連圣旨都敢不遵?太好了!妹有救了!”
他趕忙拉開了沖動的魏喜,點頭哈腰道:“李公公宅心仁厚,最好話了,您看能否‘偷梁換柱’一下?什么價您盡管提!”
李欒眉頭一皺,用蘭花指點著他道:“哎喲!你們莫非誤會雜家是奉旨到此賜死皇后娘娘的么?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也虧你們兄弟倆得出來!”
魏家兄妹三人全都愣住了。
魏喜一把拉開了魏慶,罵罵咧咧道:“操你媽的老母雞!你帶來的那個烏盤里放著三尺白綾,會是假的嗎!”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重重的打在了魏喜的臉頰上,直接把他打懵逼了!
李欒一巴掌打完,緊接著一拍桌面,怒聲道:“別以為你是大將軍,雜家就不敢打你了!你這個大老粗!你看見雜家把烏盤帶進來了嗎?白綾又在哪呢?你這張臭嘴,就知道觸皇后娘娘的霉頭,這是要到霉三年的!我剛才是替皇后娘娘掌你的嘴!”
“啥?這么你不是來賜死的?”魏喜捂著紅通通的臉頰,咧開嘴樂了。
魏皇后總算是回了魂兒,雙手不停地輕拍著前胸,驚魂未定道:“打得好!李卿家這一巴掌打的輕了!不過總算是替本宮消了這一身的霉氣!”
真是剛下地獄又進堂,魏皇后的情緒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
魏慶笑咪咪的道:“李公公,家兄是個直性子,就這逼樣,您可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不過我還有一事不明,既然您不是來賜…那您帶著烏盤白綾又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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