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萬急了眼的精兵和八萬不要命的賊兵組合在了一起,那戰斗力直接爆表,打的安夏州來的十萬人馬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不到一個時辰,韓霸的十萬大軍便被殺得丟盔棄甲,死傷大半,韓霸帶著不到三萬人馬落荒而逃,返回安夏州去了。
黃浦彪的部隊也是死傷慘重,十萬大軍只剩下了不到三萬,全都投降了卓星,結束了這場鬼哭神嚎,人同悲的殘酷一戰。
卓星騎在馬上,看著仍在持續的零星戰斗,一臉的意氣風發,禁不住仰狂笑,有一股君臨下非我莫屬的王霸之氣!
他的身邊則是憨頭憨腦的猛將宋典,手中擎著一對百斤沉的大銅錘,在落日的余暉下熠熠生輝,胯下一頭超大號的駿馬,只見他將手中的銅錘猛地一撞,發出“當!當!”的爆響,如同打雷一般,似乎在歡慶空前的勝利。
像宋典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卻是做事一根筋,忠誠度毋庸置疑,因此卓星無論走到哪,總是帶著他作為貼身護衛。
卓星凝望著遠方,躊躇滿志,一邊狂笑著一邊大聲喝道:“朕就是真命子!有神庇佑,放眼下,誰敢殺我?!”
誰也沒料到,卓星身邊那憨頭憨腦的粗魯大漢宋典,突然間雙眼放出了懾饒精芒,面目變得猙獰起來,舉起了右手的銅錘,暴喝了一聲道:“媽了個巴子的龜孫!俺宋典就敢殺你!”
“呼!”
話音未落,卓星的后背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啪!”
這一錘砸的那叫一個得勁,卓星身上的紫銅寶甲瞬間暴裂,碎片四下里亂飛!
“嘔噗!”
卓星一大口鮮血噴向了空中,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如同面團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雖然紫銅寶甲替他承受了絕大部分的力量,保他不死,但也被砸得骨斷筋折,怎么著也是個脊柱粉碎性骨折,這輩子是甭想再站起來了,估計連坐起來都不好辦。
卓星望著宋典,圓睜著難以置信的雙眼道:“兄弟!這是…為什么?”
宋典縱聲狂笑道;“俺的主公九千歲郭彬乃是俺宋家一族八十六口的救命恩人!你這個兄弟算個啥么東西!留你一條命就算是很對得起你了!”
完他大笑著策馬狂奔而去。
卓星怒極攻心,再度噴出了一口鮮血,昏厥了過去…
烈日高懸,碧波蕩漾,雷月河乃是貫穿整個雷月大陸的母親河,孕育著這片生機勃勃的大陸。
清晨時分,碧河縣雷月河畔的官道上,兩匹快馬頂著太陽正在一路狂奔著,所過之處煙塵滾滾,路旁兩側的行人紛紛遮住了頭臉,待他們過去后才破口大罵。
馬上的兩人正是“八風秀士”李文欽和“羽靈真人”邱宗杰,而邱宗杰的懷里,還抱著一名十幾歲的男孩,此刻男孩因熱毒攻心中了暑,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正是霸王郭玄武。
邱宗杰滿臉的焦急,一邊策馬狂奔一邊喃喃自語道:“武!堅持住就快到了,抓幾帖藥吃了就沒事了!”
兩人又向前狂奔了五十里,在路邊的一家客棧門前停了下來。
碧河縣現在是安樂教的地盤,因此邱宗杰也沾晾士身份的光投宿客棧時受到了額外的禮遇。
一間上等的客房,一盆熱騰騰的洗澡水,澡盆內充滿了草藥的香味,泡得郭玄武滿頭大汗,卻是倍感舒爽。
邱宗杰顧不得滿身的風塵,就地盤膝而坐,雙掌貼在木盆的側壁上,運功替郭玄武祛除熱毒,時間不大便已是大汗淋漓,渾身濕透了。
李文欽把熬好的藥汁倒入碗里放在了桌上,走到門口的水盆邊洗了把臉,用白毛巾一擦,一片污黑。
“都是你這個臭道士的鬼主意!不走大道,卻多繞了數百里走水路,我們是無所謂,卻苦了武這么個奔波法,他不累病了了才怪!”
“你還!還不都是你惹的禍?非要加入什么金劍盟,現在又叛離了組織,這下雖大,卻無我們容身之處,要是直接走大道,估計我們早就被亂刃分尸了!”
運功完畢,他抱起了郭玄武,將身體擦拭干凈,端著藥碗慢慢的喂著,側頭道:“再了,不光是金劍盟,還有那個烈日劍西門烈,我們兩個就算加起來,是架不住人家一劃拉,咱們能安全的跑出這么遠,還不全是我的功勞?你還怨我?”
李文欽一臉無奈道:“就算是可以避開金劍盟,但是你可別忘了,那西門烈可是陰陽神教的人,陰陽教的教徒遍布下,難保他不會找過來!”
“啐!整個大陸共有五條大河,此處乃是五條大河的的交匯處,上下游數千里地,水運航線四通八達,陸路交通密如蛛網,我就不信在此龍蛇混雜人海茫茫之處,他們能找的到我們?”
此時郭玄武已經醒了,精神也大有好轉,他喝完了藥汁,苦得直皺眉,吐著舌頭道:“你們兩個壞蛋!人家不玩白鶴了,快放我回去!要不然我就大喊大叫,你們綁架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邱宗杰一臉的無所謂,穿著道袍直接躺進了澡盆里,浙瀝嘩啦的洗起了熱水澡,連看都沒看郭玄武一眼。
李文欽則嘿嘿一笑,伸出了右手食指,在郭玄武的眼前直晃,臉上露出了威脅性的微笑。
“別…別再點我穴道了,人家就是發發牢騷嘛,看你這不依不饒的…”
完他舉起了袖子擦了擦眼角,一臉的悲傷難過,真是讓人看了又愛又恨。
邱瓊杰洗完了澡,從澡盆里出來后,站在那里屏氣凝神,身上的道袍瞬間鼓脹了起來,緊接著渾身上下冒起了濃濃的白霧,時間不大,濕答答的道袍便干透了。
邱宗杰笑呵呵的道:“武!愿賭服輸,你可別耍賴,貧道和這個書呆子,一教你一種戲法,你什么時候全都學會了,什么時候再讓你回去,況且我們包吃包住,一點都沒虧待你,又怎么會是綁架?別得這么難聽!”
郭玄武看著他魔術般的將原本濕透聊道袍變干,又露出了好奇的目光,趕忙走到了他的身邊,伸出指頭在他身上東戳一下,西捏一把,一臉的驚詫。
李文欽看著郭玄武真活潑的樣子,莞爾—笑道:“武!臭道士剛才施展的可是他壓箱底的絕活,疆彌旋大法’,你要是學會了,包你春夏秋冬都不用再換衣服,就穿一件薄衫,冷熱不侵,永遠都不會生病!”
“哇塞!這個好,這個我要學!就是不知道我的那把刀能不能戳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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