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阿拜決定立即動身前往都城。
符離把他送到車上:“阿拜,不管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困難都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在瓦羅官方,我比多比大爺管用。”
“學長,不用擔心我,你這兩天只管住在銅羅鎮。他們會一直像家人一樣對待你的。”
“已經感覺到了。我收回昨天說過的,只來銅羅鎮一次的話,以后很可能會經常來的!”
鎮上留下十幾個衛隊成員堅守大本營,同時維護鎮上的治安。其他人都要跟著阿拜出發。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在他身邊。
阿拜只選了包括龍崎在內的四個人跟他一起去辦事。
另外的人將由朋陽帶隊執行特殊任務,找到‘赤霞之珠’的下落。
他們是在到了都城之后分頭行事的,為了避免引人矚目,下了高速就各奔東西。
車一出銅羅鎮阿拜就睡著了,到了都城還沒有醒來。
龍崎不知道要去哪里,只好把他叫醒。
“什么?這么快就到了都城?”
阿拜坐在后座上,兩個護衛一左一右吧他夾在中間。
坐在副駕上的龍崎調回頭來回復:
“阿拜先生,我們走了整整一個白天。現在已經接近黃昏!”
“哦,這么說我睡了一天?壞了!到壺鎮沒有停車嗎?”
“你預先沒有告訴我中途停車,想著事情都急,就直奔都城了。是不是給你耽誤事了?”
“也沒事,沒停就沒停吧!”
阿拜想著的其實是自己的父母,按凡冒說的,今天他們估計已經到壺鎮了。
這一去又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想著雙親從南到北大老遠的跑過來,見不著兒子,會不會難受。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已經無濟于事了。
他趕緊給多比打電話:“多比先生,你現在在哪里?我義父有沒有什么消息。”
“阿拜,你到都成城了嗎?我約了探捕總局的邦比專探,專門探討麥克先生的事情。這人就是這個案子的直接負責人。就在明星大酒店,你也過來吧!”
“好的,我們馬上就到。”
龍崎聽見讓司機打開導航,搜索選擇了明星大酒店。
到了才知道,這家酒店也是麥克做法人的六州集團下屬的高檔酒店。
因為外面來的明星一般都選擇在這里下榻,所以直接就叫明星大酒店。
酒店經理在院子里迎接阿拜。
“阿拜先生,給您特意留下的總統套間已經收拾好了,是先去房間,還是直接去餐廳。”
“多比先生在餐廳嗎?”
“是啊!他約好的邦比專探也剛到。”
“那就直接去餐廳!”
經理就親自帶路,把他們領到餐廳包間。
谷欅</span看見阿拜進來,多比下意識地站起來。
那個專探邦比則是大大咧咧坐在那里,旁若無人。
阿拜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相當不好,只是想到救麥克要緊,這才硬著頭皮走過去。
多比上前幾步來迎接阿拜,然后轉身對邦比那邊說話:
“邦比先生,這位就是我給你介紹過的六州集團實際控制人阿拜先生。阿拜少爺,這位就是全瓦羅最著名的專探邦比先生。”
阿拜本來耐著性子想上前客氣一下的,但那個專探像痞子一樣在那里晃著身子,斜眼看著他,待理不待理的樣子,弄得阿拜有些尷尬。
不過那邦比好像認出他來了,竟然主動說話了,“哦,怪不得呢!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的!這一年幾乎瓦羅發生的所有怪事都是由你引起的。”
“這是在責怪我嗎?一個法制執行者難道連受害人與加害人都分不清嗎?”
阿拜實在是不想跟這人坐下來說話,就站在那里,準備單刀直入,快人快語,談不成就特事特辦。
“看來我跟這位年輕人話不投機!多比先生,還是我們談吧。”
“我現在是瓦羅總統府的最高官員之一,今天只是給你們引薦這位阿拜少爺的。我跟你談什么!我又做不了主。”
“唉,總統府都沒有總統了!最高長官成五個,到底誰說了算?其實誰說了也不算!對吧?哈哈。”
阿拜已經看得出來,這家伙根本就沒把多比大爺放在眼里。
“邦比先生,那我們直來直去,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把麥克先生放出來。”
“這里糾正一下,嫌疑人叫冰克。是一名國際聞名的江洋大盜!你說的麥克只是他在瓦羅使用的化名,全是為了掩蓋本來面目的。”
阿拜依然沒有坐到位置上去,他就站在邦比的對面,開始跟這個不可一世的專探辯論:
“您是瓦羅的專探,應該知道這位冰克先生原來并不是瓦羅人。在瓦羅也沒有犯過案,那你憑什么拘捕他呢!而且按照瓦羅招商的相關法律,他在這里投資,然后獲得正式留居權,當然也有選擇使用自己新名字的權利。”
“小家伙!你記性不會那么不好吧?那次你被圍在帝尊界,有沒有這個國際大盜冰克?”
“你有證據證明他當時在場嗎?是你看見了還是誰看見告訴你了!什么專探,一點依據都沒有就敢拘捕人,天知道你是怎么成為專探的!再說了,麥克先生在瓦羅有產業又投資,完全屬于共和國特殊待遇的嘉賓,你怎么可以這樣肆意妄為!”
“好啦,小家伙!別給我講什么大道理了,我懶得廢話!你要直來直去,那我也不繞彎。想放人就拿錢,不然明天連學校還有公司都要查封。當然包括這家酒店!”
“之前我還真想破財免災,自從見到你之后,我改注意了!一分錢不會出,而且從現在開始要跟你們這些無視法律,無視道德的老鼠正面斗爭。”
“哈哈,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你拿什么跟我斗?就憑南州城集團和北州城集團的財富嗎?你要知道,你們再有錢也是民!”
“你說的這些跟我沒關系,我就憑國法道義跟你斗!”
“哈哈,小孩子你也太天真了吧!總統都逃跑了哪還有國法?總統都成了騙子,那里還有什么道義!”
“既然這樣了,你還算哪根蔥?總統府都沒有了,那里來的探捕局,哪里來的專探!你現在跟地皮流氓有什么區別!”
“你說我什么都行!反正手里有人有槍,就連探捕局總探長的薪水都是我給發的。現在的瓦羅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阿拜很生氣,但表情變得很平靜。
他不再跟那個無賴專探廢話,而是轉身對多比說:
“多比先生!你一直希望我能參與總統競選。其實我一直找不到為什么要去做總統的理由。現在我正式答應你,我同意參加競選。假如競選成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正官風!”
阿拜指著邦比說:“像這種利用公權力謀私利的公職人員,一定要讓他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其實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沒有帶任何情緒,阿拜臉上甚至帶著一絲輕松感,但跟在他身后的龍崎很清晰地看到邦比的身子劇烈地顫粟著。
這時候阿拜已經轉身往外走了,“多比大爺,請給我義父傳話,讓他自己想辦法逃脫。我明天要去古元,必須等帶著他去。告訴他只要能逃脫采取什么方式都可以,等我當上瓦羅總統,第一個赦免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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