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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章 都想白嫖?

熊貓書庫    爵爺你老婆又開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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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伸手握住靠在一旁的拐杖。

  “時候不早了,都回去吧,淺沫,今天跟爺爺回老宅去。”

  白淺沫點了點頭,心里猜測到老爺子是什么想法。

  這四幅畫,除了《春》是贈給唐老的之外,另外三幅畫還沒有去向。

  老爺子癡迷收藏,這么好的機會,絕對不會讓外人占了便宜去。

  “淺沫,今天你帶來的幾幅畫打算如何處理?”唐老最先開口切入正題。

  原本畫展結束之后,他想單獨和淺沫丫頭談一談。

  結果被這三個各懷鬼胎的老東西攪合了,他們硬是賴著不走。

  眼看都快深夜十一點了,他們看上去一個比一個精神,都比他還能熬。

  實在憋不住,只能現在當場提起這茬兒。

  主要是他太了解白老頭的尿性,他敢打包票,只要出了唐家展廳的大門,這三幅畫就不是夜白的所有物了。

  老東西忍不住了!

  顧老、秦老、白老三個老爺子鎮定從容的看向白淺沫。

  “夜白這幾幅作品可以說是她的巔峰之作,淺沫,如何處理是要仔細考慮一下,私人收藏的話不夠專業,找一個合適又信得過的機構,我看比較合適。”唐老循序善誘。

  就差沒說把這幾幅畫一起交給唐家打理。

  即便自己不能全都收入囊中,成為當家收藏的名畫之首,絕對能讓唐家的名聲遠播海外。

  白淺沫安靜坐在原地,感受到四雙“虎視眈眈”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她低垂下眼簾,輕咳一聲。

  “各位都是長輩,不如您幾位給我出一個好點子?”

  她這是把皮球又踢了回來啊。

  幾個老爺子個個都是人精,瞬間就明白白淺沫和稀泥的打算。

  不,確切的說,是讓他們窩里斗。

  這丫頭心里很清楚他們各自的打算,所以把難題重新丟給他們,誰都不服誰,自然就會產生矛盾。

  唐老搶先道:“要不這樣吧,我唐家展廳其實一直想往收藏館來發展,而且唐家都是文物保護的先驅者,如果這幾幅畫交給唐家人保管,一定會將它們保存的完好無損,淺沫,你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白淺沫淡淡掃過其他三位老爺子陰沉的臉。

  如果眼神能殺人,唐老只怕早就被千刀萬剮了吧。

  她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樣也好,省得我操心,其實我對收藏畫作沒什么研究,放我手里存不了幾年可能就被丟到哪個墻角旮旯去了,之前練手的時候畫過不少作品,丟的丟,撕毀的撕毀,最后存下來的也就只有《千人圖》和《彼岸花》”

  這口氣就像是價值上億的作品和不值錢的紙屑垃圾沒什么區別。

  聽的幾位老爺子一陣心肝疼。

  “哎吆吆,那實在是太可惜了,為了這幾幅作品能長久流傳下去,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打理比較好,我們唐家可以給你免費收藏這些作品,咱們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唐老笑瞇瞇看向白淺沫。

  怎么看都像是微笑的餓狼,等待著小綿羊往自己陷阱里跳的感覺。

  那表情就好像說:來吧來吧,到狼叔嘴里來。

  “我不同意。”

  “我也不贊成。”

  “唐萬里,你可真夠無恥的。”秦老忍不住罵道。

  三個老爺子幾乎異口同聲,眼神里明顯露出憤怒的神情。

  唐老還試圖辯解:“這話怎么說的?在做的各位,還有誰在收藏上能比我專業?哼,如果有,那我唐萬里從此之后就不在這個圈子里混了。”

  “唐萬里,哄騙一個小丫頭,你可真夠好意思的。”秦老憤怒斥責。

  “夜白的作品現在是什么價值,你我心里都清楚,多少博物館想倒貼錢求她的一幅畫進入博物館展覽,都要像求爺爺告奶奶的求她,你說不收一分錢可真夠大度的,騙一個小孩子還行,可騙不了我們幾個人。”顧老爺子也憤憤不平指責道。

  白老陰青著一張布滿皺褶的臉,夜白是自己的孫女,孫女的畫作自然最有資格收藏保管的是他。

  所以,此刻他的心里最為氣憤,就像是自己珍藏的寶貝被宵小之輩惦記上了。

  “要說珍藏夜白的作品,在場的各位誰也沒我有資格,別忘記了,淺沫可是我的親孫女。”

  哼,我們有這層血緣關系在,你們誰能比的了。

  顧老咳嗽一聲,端起身前的茶盞,慢悠悠的呷了一口茶。

  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白老。

  “白老弟,這話我就不贊成了,淺沫還是我顧家未過門的孫媳婦兒呢。”

  秦老靈機一動,也急忙跟著認親。

  “哼,這么說淺沫還是我未來的外孫媳婦呢。”

  “呵,你們一個個老痞子可真不要臉,合著要來一場認親大會了?”白老被氣笑了。

  “淺沫和顧爵曄的婚事兒我看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秦琳今天那個態度,我可擔心自己的寶貝孫女如果今后嫁入顧家,會被你們當傭人使喚。”

  顧老忙道:“白老弟多慮了,阿曄她媽在家里沒實權的,阿曄的性子你也是了解的,他媽根本那他沒辦法,他認定的人,誰都改變不了。”

  提起自己那不爭氣的女兒,秦老自動忽略她。

  “是啊,阿曄這小子有骨氣,絕對不會是媽寶男,淺沫嫁給阿曄,如果他媽敢欺負淺沫,我第一個不饒她。”

  白老輕哼一聲:“咱們都是一腳邁入黃土地的人了,他們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就怕自己一閉眼,什么都幫不了我的乖孫女,讓她受了婆家的委屈。”

  這番話說出來,并非是惦記孫女那幾幅作品,而是發自肺腑的一席話。

  一把老骨頭了,他還能有幾年的活頭兒?

  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后輩們都能幸福平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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