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稀罕他的名氣?我是看不過他的為人,一個半吊子畫家,弄一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博眼球,這種人就該揭穿他的真實面目。”
李泰怒目瞪向白淺沫。
“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你是個小演員吧?呵呵,夜白竟然肯收你一個戲子當弟子,他是什么心思,是男人的都懂。可見他的人品有多卑劣齷齪,老不正經!”
一番辱罵,讓一旁幾位老爺子很不爽。
尤其是白老,自己的親孫女被人羞辱,以他的暴脾氣,能忍到現在是不想搞砸孫女的畫展。
“誰說夜白一定是男人?”
“夜白難道還能是女人?”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白老輕嗤一聲,走向白淺沫身旁,目光威儀的掃過眾人。
“夜白擅長水墨風景畫,畫工超然、工筆細膩、栩栩如生,是女人畫的也不奇怪。”
人群中,有人仔細斟酌白老這席話。
“白老手里有一章夜白贈送的《云川霧雨》圖,可見他們二人私交甚篤,白老肯定是見過夜白本人的,說不定夜白真的是女人呢。”
“女人怎么可能畫出這么高深境界的作品?不可能!”一名中年男人態度堅決的擺了擺手。
在他心里,夜白應該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滿頭霜發,富有文藝氣息的老爺子。
怎么也不可能是女人。
白淺沫笑了一聲。
“雖然家師不喜露面,不過到是可以透露一些信息給大家,家師的確是女人。”
白淺沫一席話,引起全場嘩然。
“這不可能,夜白怎么會是女人?”
“為什么不可能?除了白老和這丫頭之外,誰都沒有見過夜白本人,她是男是女你們知道?”一名維護夜白的年輕人開口道。
李泰蹙眉,他也難以相信夜白是個女人。
收白淺沫這種長得漂亮的年輕女孩兒為徒,一般都是目的不純的老色鬼。
難道…
李泰審視的盯著白淺沫:“你怎么證明自己是夜白的徒弟?”
白淺沫挑釁的目光淡淡的掃向李泰。
“你想怎么證明?”
李泰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心里暗暗冷笑一聲,他要當場拆穿這丫頭。
“既然是夜白的徒弟,想必你的繪畫功底不低,不如這樣,今天我們就以蘭花為題,畫一幅作品。”
白淺沫沒有立刻答應,還若有似無的蹙了下眉頭。
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
李泰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得意。
他猜測的果真沒錯,白淺沫根本就不會畫畫,打著夜白徒弟的名聲,不過是想提高自己的名氣罷了。
一個娛樂圈的戲子成為夜白的得意弟子,這是何其大的光環傍身?
只可惜,她遇到了他李泰,一個專業打假人員。
今天就讓你這小妖精原形畢露,揭穿了你的真實嘴臉,夜白的名聲也會跟著徹底臭了。
以蘭花為題?
她還真沒畫過蘭花。
她真正的第一幅畫已經是《彼岸花》水平了,所以對于畫蘭花這種低段位的景物來說,真的是殺雞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