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嬌嬌還不死心,可憐巴巴的看向劉制片。
“劉制片,人家太忙了,記不準時間也很正常啊。”
小夢反擊:“一次記錯還能說是忘記了,兩次都記錯,您這記性這么差?”
嚴嬌嬌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金珍暖幫著嚴嬌嬌開口道:“嚴副導管理著后勤的事情,上百號人都等著她呢,就算忘記時間也正常吧?”
“呵呵,金珍暖,你昨天晚上跑到我的房車里來罵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現在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
金珍暖被白淺沫突然指責,猛地愣在當場。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去你的房車里罵你了?白淺沫,你別血口噴人,我知道了,你就是想污蔑我是吧?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白淺沫不怒反笑:“想否認了?別忘了我有監控視頻。”
金珍暖快氣炸了,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污蔑。
絞盡腦汁想著反駁的話。
目光看向同劇組另外一名藝人,金珍暖眼睛猛然錚亮。
她沖著白淺沫冷笑一聲。
“昨天晚上我和楊穎兒在一起,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當時正在拍夜戲吧?白淺沫,你還想無賴我?呵,我金珍暖可不是傻子。”
站在一旁的楊穎兒被點名,愣了一下神兒,朝金珍暖看了一眼。
“我作證,昨晚珍暖的確和我在一起。”
楊穎兒的經紀人和小助理也相繼為金珍暖做了證。
可以證明金珍暖昨晚的確和楊穎兒在一起。
有人為自己作證,金珍暖冷冽的目光朝白淺沫看去,原本以為白淺沫會心虛慌亂,可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金珍暖沒明白。
一旁始終沒吭聲的顧鴻勛也笑了,只是他是冷笑一聲。
“金珍暖,白淺沫只是給你上了一課,可惜你到現在還后知后覺。”
金珍暖蹙眉朝顧鴻勛看去,她完全不懂顧鴻勛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林程笑著搖了搖頭。
“白淺沫故意污蔑你昨天跑去罵她,結果你反駁的時候清楚的記得自己做完去做了什么,這就是人的自我保護意識,當我們的大腦受到刺激的時候,運轉的速度是平時的幾倍,所以你會立刻回想出昨晚對你有利的證據來反駁對方。”
顧鴻勛借著林程的話繼續說。
“嚴嬌嬌如果真的是冤枉的,她一定會絞盡腦汁的回憶昨天的事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模棱兩可,用忘記了時間來搪塞。”
金珍暖頓時啞口無言。
她竟然被白淺沫給耍了?
“都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到九點半我們準時拍戲,嚴嬌嬌,你跟我來一趟。”孔深拋下這句話,轉身朝導演休息區走去。
嚴嬌嬌朝劉制片投去一劑求救的目光,劉制片長嘆了一聲,沒有在理會她的事情。
雖然他在劇組和嚴嬌嬌關系曖昧,但是身為有家有室的男人,工作伙伴和女人比起來,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伙伴。
一個嚴嬌嬌沒了,他還能再找其他女人。
但是和孔深那老倔頭鬧掰了,今后再有劇本去求他,這個老頑固怕是不會那么輕易答應了。
嚴嬌嬌跟著孔深離開后,不知道兩個人在那邊談論了些什么。
嚴嬌嬌的臉色非常差,眼眶泛紅,一看就是剛哭過的樣子。
大家看在眼里,也不敢多問什么。
到中午的時候,劇組里傳出一個消息。
說是嚴嬌嬌已經被孔導辭退了,目前已經退出跟組。
生活方面的副導演暫時由張建龍接管。
今天這件事兒也讓白淺沫在劇組所有人看明白了一個道理。
難怪和白淺沫作對的人都沒什么好下場,是因為白淺沫這個女人太不好惹了。
顧爵曄辦公室 多日沒見的紀從安跑來科研所蹭網。
他躺在沙發上,兩條腿悠閑的搭在茶幾上,手里捧著手機,正在全身心投入游戲。
顧爵曄已經忙碌了整整一個上午,沒說一句話,辦公室寂靜的,只有他不時翻閱資料的聲音。
“艸,又輸了!”
這是寂靜辦公室里唯一突兀的聲音,每割十三四分鐘就會聽到一聲懊惱又不甘心的抱怨聲。
顧爵曄將最后一份資料看完之后,才風輕云淡的朝紀從安看去。
“說吧,今天來找我什么事情?”
紀從安呵呵笑了兩聲,雙腿換了個姿勢,悠閑的腳掌心踩在桌沿上。
“沒什么啊,就是突然想你了,所以順路過來看看。”
“順路?”這一聲不是反問,而是譏諷。
紀從安只有“心懷不軌”的時候才會裝傻。
說順路,那顯然是托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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