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金剛拳擊出,宛如巨錘轟出。
江恒暴怒,其一自然有被解瑾欺騙的緣故,還有就是....
你他娘找個西貝貨,假美人來坑爹,老子這輩子最恨欺騙人感情的。這種被欺騙感情的憤怒,差點上套的惱羞成怒,都讓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反應到手上,就是他的手臂模糊成一條曲線,硬生抽出了鞭子破空的脆響,
將那梓萱打的,實力極強,但極端的距離根本沒料到,也沒躲開。
被打的宛如陀螺似的在原地轉了幾圈,半張臉都腫了起來,飛出兩顆牙齒,頭昏腦脹的坐倒在地,懵了!
舞姬侍女,全都驚呆了,要知道這位....
可是前些日子從柳州來的大人物,一向是高高在上,哪個侍女送的茶水熱一點涼一點,都會吃一頓鞭子,若是言語冒犯,對她的容貌提出一點質疑,那更是死路一條。
而那些男人們,面對著梓萱,都像狗一樣的恭順,做夢也沒想到,她會挨一個男人的巴掌!
“大膽!竟敢對大人出手!你活膩了!”
美婦大怒出手,一雙白皙的手,氣血涌動,拍向江恒。
要知道梓萱目前可不僅是春園的花魁,還是圣教的右護法。
不過這美婦的動作和力道哪里是江恒的對手,幾乎是狠狠一腳直接將這美婦踹倒在地,痛呼著半響沒能站起來。
“江恒!你好大的膽子!”
這時候解瑾也是大喝一聲,一副馬上要將江恒緝拿歸案的姿態。
解瑾早年和兩極幫搭上了關系,每年兩極幫都送給他大量增補氣血的丹藥,以及各種各樣的女子供他享用。后來知道兩極幫竟然和白蓮妖人有聯系。
有心脫身已經來不及了,白蓮教早就借助兩極幫搜羅到了他近些年執行任務期間做的一些骯臟之事。
自然解瑾便成了白蓮教的耳目,起初解瑾還有些抗拒,不過在比以往更加豐厚的資源供給之下,他徹底沉淪了,此刻他當然不想看自己人吃虧。
而江恒則是一臉無所謂的姿態,拉過旁邊的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道:“快一點,我還等著下個節目呢,想必你們今日這般大費周章,應該不止是有這種節目吧?解前輩,我還在等著呢!”
“你....你...”
解瑾氣急正打算動手,卻見身后傳來梓萱一聲凄厲的干嚎,終于反應了過來,“我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
解瑾聽罷連忙回過頭,陰沉的臉色消失不見,掛滿諂媚的笑容:“右護法大人,既然這小子這么不懂事,那他就交給您來處置了!”
“一個婊子,打了也就打了!”江恒冷笑著無所謂的靠在椅子上,揚揚下巴,指了指旁邊的侍女。
侍女顫顫巍巍的摘了一顆葡萄,小心翼翼的送到他的嘴邊。
此刻江恒反倒更像是惡霸!
不過這一刻聽完解瑾說得話,江恒總算是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這狗日的解瑾,竟敢聯合白蓮教來害自己。
雖然此刻一副大大咧咧的姿態,但江恒的精神此刻已經緊繃起來,精神高度緊繃防備隨時可能出現的意外。
在場眾人,解瑾,美婦還有那面容扭曲充滿惡毒的梓萱,全都死死的盯著江恒。
氣氛一時間有些古怪起來。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貢獻出你這一身氣血助護法大人傷勢痊愈是你的榮幸!
現在好了,偏要我翻臉!”
解瑾此刻一臉的冷笑,早已不復先前那副推心置腹的模樣。
“無非是受人驅使,大好男兒卻助紂為虐,該死!”江恒口中說著,已然起身,不知何時,百煅刀已在他手中,雪亮刀鋒出竅一閃。
“給我拿下他!”
隨著美婦嬌喝出聲,兩側陡然沖出四五名八九品的大漢,一個個拿著哨棒朝著江恒就招呼而去。
最為靠近江恒之人剛欲出手,只覺脖頸間一涼,然后飛了起來,天旋地轉,就看見了自己的身體。幾個打手正想上來,便看他們的頭目,一個頭顱被脖頸間噴出的鮮血沖飛,頓時腳下像是被釘在地上,不敢上前一步。
“廢物!今日不將此人留下來,我兩極幫今后將在這蒼州府無立足之地!”美婦還在大喊大叫著。
江恒抬起一腳,將那無頭尸踢向樓下。
樓下的男男女女,還是一副靡靡之音的時候,一具血淋淋的尸首,轟然落在眼前,片刻沉默,不知是誰第一個扯起嗓子尖叫:“殺人啦!”
樓下頓時炸開了鍋,好大一場春夢,被驚個粉碎,江恒看的哈哈大笑,他轉眼一瞥,瞥見兩側樓梯口已經出現一對對身形壯碩的漢子,正在飛速朝著這五樓而來。
“找死!!”這時解瑾已然出手。
“來得正好!”江恒喝了一聲,百煅刀正在空中繚出一道風刃來,直劈解瑾面目。
那解瑾也不是吃素的,六品境雖在氣血上與七品境相差無幾,但已經煉出一口內氣的他,在殺傷力上更勝數倍。
解瑾擅長拳法,一拳轟出剎那間,空氣陡然劃出一陣嘶鳴。
拳刀相交,看似解瑾吃虧。
一刀過后,江恒只覺虎口發麻,一股詭異的氣勁正順著刀刃進入手中。
氣勁流淌之處,手部刺痛無比,經絡之內好似有無數柄小刀在撕扯著經絡,一時間江恒便已是滿頭大汗。
“哼!我這罡風內氣可是這般好受的?”見江恒額頭瞬間滲出汗水,解瑾冷笑不已。
“如若我已踏入內氣境十年,十道內氣,你頃刻將斃命!你未踏入內氣境,我一道內氣你便化不開,這道內氣只會不斷破壞你的經脈!”
“你如何擋?怎么擋?”
“拿什么擋!!!”
解瑾說道最后仿佛已然在狂笑,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好似在看江恒絕望的神情。
江恒額頭冷汗直流,雖然早已經預料到六品境不好對付。
但沒想到內氣境與氣血境的攻擊方式卻是截然不同,拼的不再是氣血力道,而是可以無形入體的內氣。
的確江恒發現自己體內對這道內氣是完全不設防的,這道內氣已經開始瘋狂在體內破壞起來。
一口血水從江恒口中噴出,江恒心中駭然,在這道內氣之下。
自身體內好似一扇徹底敞開的大門,一條條經脈開始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