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嘴角微揚微揚,不怕這小妮子不要東西,就怕這小妮子要東西。
想到這里,聞仲目光望向葉青,嘴角劃過一絲絲喜意:“你若想拜入酒妖宗,那真的是難于上青天。”
看著聞仲,葉青撇了撇嘴。
同是男人,葉青如何不知道這個聞仲的內心想法。
不過就是男女之間的門道。
不用多猜,聞仲便是想說,加入門派是多么多么困難,但是你只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便可以讓自己加入門派。
而與此同時,只見聞仲嘴角微揚,開口說道:“不過你若是成為我的女人,我可以讓你以酒妖宗雜役弟子的身份隨我一起加入!”
聽著聞仲說的話,葉青無奈的撓了撓下巴,敢情這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
遲疑片刻,葉青目光望向聞仲,開口說道:“口說無憑,你有什么可以也證明嗎嗎?!”
對于葉青的質疑,聞仲倒也不惱怒,反而上下打量著葉青,微微點頭:“東西我倒是有,不過呢,這么寶貴的東西,我當然不會隨身攜帶呀!”
說到這里,只見其笑瞇瞇的指了指屋外,笑道:“我將其放在了家中,你現在可以和我回去查看。”
葉青尷尬的摸了摸下巴,只能回道:“那如此甚好。”
如此一來,葉青便跟隨在聞仲身后,離開了這家酒肆。
聞仲家乃是城主府,一路上葉青可以看見,隨著越發深入內府,周圍巡邏的侍衛也越發多。
從這些侍衛精良的裝備以及那粗壯的身體來看,顯然都是城內最強悍的戰士。
“就在這里了!”
走在最前面的聞仲滿臉笑意,一雙眼睛更是不斷在葉青身上打量。
這還是在外面。
若是在屋內,光是那炙熱的眼神,就足以將葉青扒開。
葉青跟隨著聞仲,很快便進入了一座府邸之內。
門口兩名侍衛連忙彎下腰身,尊敬道:“拜見少城主!”
“起來吧!”
聞仲仰著頭,滿臉得意,目光望向身旁兩名侍衛,仰著頭,顯得十分得意。
二人速度極快,很快便來到了一處屋門前。
“你們都下去吧!”
眼見葉青到了自己地盤,聞仲嘴角處的笑容越發蕩漾,朝著跟隨自己身后的侍衛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靠近!”
“是!”
左右侍衛顯然對于自家少城主的性格十分了解。
聽到聞仲這般說,也不加多問,而是接連后退。
“小娘子!”
眼見四下無人,聞仲瞬間暴露出來,目光望向葉青,嘴角微揚:“想要成為那酒妖宗弟子,就要先陪我做上一會兒云中仙。”
“找死!”
眼看四下無人,葉青也不在猶豫,右手用力一揮,強大的力量直接擒住聞仲的脖子。
“咕嚕嚕!”
強大的力量,壓迫著聞仲的吞咽神經,讓其難以發出絲毫話語。
葉青微微松手,使其可以發出一些聲音,隨后冷聲道:“將如何進入酒妖宗的辦法告訴我!”
“我。。。我爹是。。。”
從小到大,聞仲還未收到這般屈辱,連忙開口叫囂起來。
葉青目光微寒,嘴巴微張,一道靈氣瞬間從口中噴涂而出,那鋒利無比的靈氣,就好似一道鋒利無比的利刃,直接貫穿了聞仲的右胳膊。
靈氣雖然可以提升修為,但是對于聞仲這般的凡人而言,殺傷力同樣驚人。
胳膊掉落。
聞仲面色煞白,忍不住驚呼出聲:“我的胳膊!!!”
“你還有左手、雙腿,再給你三次機會!”
葉青嘴角微揚,目光望向聞仲,淡淡道:“你仔細想好了!”
葉青那冷酷的聲音,在這一刻好似成了聞仲耳邊魔鬼般的聲音。
“我說!我說!”
與性命相比,那區區進入酒妖宗的身份令牌就不值一提了。
聞仲面色微變,迫不及待道:“在我床底下!”
“早這樣么,又何必受這個苦!”
葉青輕笑一聲,隨即緩緩走向了木床。
只見葉青右手一揮,強大的力量更甚至直接將木床震碎,一塊銀白色的令牌出現在了葉青手中。
令牌上可有酒藥二字,其上更是有一連串朱紅色葫蘆圖案。
想來自己通過這個,便可以進入酒妖宗。
想到這里,葉青嘴角微揚,心中暗道一聲,順勢將令牌收入了儲物袋,目光則望向了遠處奄奄一息的聞仲,嘴角微揚,輕笑一聲:“既然如此,也就沒有留你性命的必要了!”
話音落下,葉青嘴巴微張,一道靈氣瞬間從口中吐出。
靈氣如刀刃一般,瞬間穿破空氣,直接刺在了聞仲的脖頸之上。
鮮紅色的血液不斷從脖頸之中噴涌而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更是不斷涌出。
葉青右手一揮,聞仲的尸骸就此消失了蹤影。
從這一段時間開始,葉青便要假裝聞仲身份了。
隨著葉青眉心處閃過點點紅芒,一枚紅色的狐貍印記在葉青眉心處若隱若現。
隨之而來的,則是那道紅芒不斷涌出,轉瞬間便將葉青團團包圍。
葉青的模樣,也在這一刻不斷變化。
很快便變成了聞仲的模樣。
感受著眉心處的異樣,葉青嘴角微言,隨即推門而出。
當葉青推門而出,兩側侍衛面露驚訝,連忙開口問道:“少城主,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眼見侍衛們不解,葉青面色一冷,反問道:“難不成我行歡樂之事,還需要你瞧見?”
“屬下不敢!”
眼見葉青發怒,眾人不敢多言,連忙跪地求饒:“是小人們越規了。”
“滾!”
葉青面色一寒,朝著侍衛們冷哼一聲,隨即轉身便朝著府邸外走去。
這剛一出門,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了葉青面前。
“站住!”
俏生生的小姑娘,正是林歡兒。
葉青望向林歡兒,微微挑眉,上下打量著林歡兒,輕笑道:“小娘子,找我所為何事呀?”
“和你一同進去的那個女人呢?”
雖然知道葉青修為高深,不會有事,可是這么久還是沒有出來,心中不免還是十分擔憂。
葉青嘴角微揚,冷哼道:“玩膩了,當然是給我宰了!”
“什么!!!”
林歡兒面色微變,周身靈氣涌動,那洶涌的靈氣好似隨時都會破體而出,將葉青宰殺一般。
眼見林歡兒就要發難,葉青也就不再逗他了,開口笑道:“你覺得我會被一個小小凡間郎迫害嗎?”
而就在葉青談笑之間,葉青的面容也隨之變化。
片刻之間,便已恢復了本來面目。
“葉師兄!”
看到葉青的面容,林歡兒面露喜意,連忙開口說道:“葉師兄,你成功啦!”
“嗯!”
葉青點了點頭,目光望向林歡兒,道:“現在我們走吧!”
林歡兒見狀,趕忙跟上了葉青的腳步,離開了原地。
至于那消失的聞仲,那就不管葉青的事了。
葉青暗道一聲,身形微晃,便已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酒妖宗山腳下,已是下午了。
慕容紫英以及寧德等人正坐在一顆頑石上靜靜等候。
葉青的動靜不小,剛剛靠近,便已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回來了?”
慕容紫英微微抬起頭,望向葉青,開口說道:“找到什么消息了嗎?”
“這!”
葉青右手輕拍腰間儲物袋,一枚銀白色的令牌出現在了手上,隨后淡淡道:“憑借這個令牌,可以進入酒妖宗宗門。”
“一枚令牌,那豈不是只能一個人進去?”
一旁的林天涯站了出來,開口質疑道。
葉青瞥了眼林天涯,冷哼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你!!!”
林天涯面色一變,瞪眼望向葉青,瞧那模樣,顯然就要怒火中燒一般。
“切勿多言!”
慕容紫英揮了揮手,制止了二人,隨即張開說道:“葉青,你可有掩行的辦法,混入宗門。”
“沒有!”
開什么玩笑,自己犧牲“色”相,獲取這個已經很不容易了。
還想讓自己深入虎穴,孤身一人前往酒妖宗,那豈不是癡心妄想。
“師尊,我不善偽裝。”
寧德搖了搖頭,望向慕容紫英,開口說道:“不過師尊想讓我前去,弟子也愿意!”
慕容紫英目光微側,望向了一旁的林天涯,問道:“天涯你呢?”
“我?”
一看慕容紫英將目光投向自己,林天涯面色微變,連連搖頭:“慕容師叔你也知曉,我從未習過隱匿功法。”
至于一旁還未踏入筑基修為的林歡兒。
慕容紫英直接略過,望了眼葉青,輕嘆一聲,隨即右手緩緩摸向了腰間儲物袋。
“嘩啦啦!”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啪嗒聲響起,一枚碧綠色的蓮子出現在了手上。
碧綠色的蓮子涌現著深綠色的光芒。
靈氣如霧,瞬間包裹著碧綠色的蓮子,在光芒的籠罩之下,散發出淡綠色的光芒。
“這是頂級先天之物!!!”
林天涯面色微變,望著慕容紫英手上的先天之物,眼中滿是驚喜:“若是以此凝聚法寶,必然是上品先天法寶!”
“你說的沒錯!”
慕容紫英點了點頭。目光望向眾人,道:“此乃先天之物——生命之蓮。”
許是看到了眾人眼中的不解。
慕容紫英繼續說道:“若是凡人服用,可漲百年壽元,若是將其煉制法寶,必然也是上品”
說到這里,慕容紫英望向葉青,淡淡道:“你們誰愿意去酒妖宗內探查,這枚生命之蓮就歸誰!”
“頂級先天之物。”
葉青舔了舔嘴唇,望向那枚生命之蓮,若說不想要那肯定是假的。
要知道這可是代表著一枚上品先天法寶。
“此寶與我有緣!”
葉青緩緩站起身子,指了指慕容紫英的右手,道:“給我吧!”
“哦?”
慕容紫英上下打量著葉青,輕笑道:“方才不還說沒有隱匿功法么,怎么現如今變了話了。”
“那是因為我以性命為代價施展的功法!”
葉青撇了撇嘴,淡淡道:“我這一生只能施展三次,都是用來保命的。”
慕容紫英上下打量著葉青,以一種我信你個鬼的表情瞥了眼葉青,淡淡道:“你若想要這枚生命之蓮,可就要賭上你的性命,不知道你可愿意?”
葉青擺了擺手,義正言辭道:“與宗門安危相比,我個人的性命何足掛齒?”
眾人面色一楞,聽著葉青的話,萬萬沒想到葉青居然無恥無恥。
“既然如此,那這枚生命之蓮就交給你了!”
慕容紫英搖了搖頭,右手微晃,手上那枚碧綠色的生命之蓮便已飛出,穩穩落在了葉青手上。
葉青嘴角微揚,一把抓過生命之蓮,迅速塞入儲物袋之中,身形一晃,迅速朝著山頂方向走去。
而隨著葉青走動,葉青的面容也在這一刻不斷變化。
轉瞬之間就成了聞仲的模樣。
而對于得到了生命之蓮的葉青而言,此番真的是收獲頗豐,十分歡喜。
相比較冒這點風險而言,一枚生命之蓮的價值可就要大的多了。
葉青舔了舔嘴唇,目光望向了遠處的酒妖宗。
隨著葉青靠近一股透明的光幕出現在了葉青身前。
“咻!咻!咻!”
一連三道破空聲突然響起,出現在葉青身前的,乃是三名修為足有筑基境界的酒妖宗弟子。
“你一個小小凡人,怎敢靠近!”
三人上下打量著葉青,大聲呵斥聲。
葉青望向三人,從容不迫,緩緩將手上的銀白色玉牌遞了過去:“這是我的身份憑證。”
“確實是我們宗門的令牌沒錯!”
左側弟子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你就隨我們進入山門吧。”
說話間,只見那弟子衣袖一揮,一道淡紅色的玉牌,
玉牌光芒閃耀之間,直接將身前的那層光幕掩去,露出宗門內的景象。
一條漆黑無比的山路,其后則是一連串朱紅色的山巖。
遠遠的,葉青甚至可以聞到一股股刺鼻無比的腥臭味。
一路朝著山頂方向走去,入目可見四周都是一名名身穿紅袍的修士。
從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可以看得出。
這些人都是宗門最底層的修士。
可能也就是宗門雜役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