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白迢翻了翻白眼,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不然我拿出來干什么?”
“你就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葉青微微挑眉,這又不是普普通通的下品法器,畢竟是上品法器,其價值可不低。
“能得許琴一笑,足以!”
說到這里,浪白迢嘴角不由顯露出縷縷笑意。
“那你為何不為你的許琴潔身自好!”
葉青可是知道浪白迢沒有少來這魔女宗,想來他應該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只要我把心留給她就好了!”
浪白迢不管不顧,自顧自感動著。
葉青劍眉微皺,繼續開口說道:“所以你還是把身體留給了其他人?”
“葉兄,你為何如此膚淺!”
浪白迢輕哼一聲,漲紅著臉蛋,開口說道:“我不與你說道,我的許琴兒要出來了。”
說到這里,浪白迢腳下靈氣洶涌,整個身子化為一道藍芒,直接朝著遠處無比華麗的宮殿飛去。
宮殿外站著一名名才藝飄飄的魔女,吸引著眾人的矚目。
除了葉青浪白迢以外,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其他宗門弟子,目光盯著石殿前的魔女,那火辣辣的目光更是落在那些魔女身上,顯得無比激動。
葉青舔了舔嘴唇,目光望向了遠處的魔女,不由感嘆道:“這些女子與那些花魁真的是相差甚遠。”
當日參與花魁,那上百名花樓頭牌,站在花樓上展現風姿。
可是那都是一些凡俗之人,柔軟的腰肢最多只能貼到大腿,朱紅色的長舌最多似一條活魚。
而這些魔女宗的女子,柔軟的腰肢可以如長蛇般扭曲,朱紅色的長蛇更是可以在嘴巴里打轉。
這些常人凡俗無法做得到的東西,在這些魔女嘴中,卻是輕而易舉便可以辦到的。
這也是為何這魔女宗能夠這般吸引修士的原因。
葉青摸了摸下巴,目光望著站在石殿前的魔女,望向了早已竄入石殿的浪白迢,招收喊道:“浪兄,你慢點跑,別跑這么快!”
“真的是個見色忘義之輩!”
葉青劍眉微皺,沒想到浪白迢居然不等會兒自己。
“叮鈴鈴!”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聲清脆無比的響鈴聲,順著聲音方向望去,只見一名名身穿著淡藍色衣裙的魔女,光著腳丫子,一串串銀白色的鈴鐺系在腳踝處,發出一連串叮鈴鐺啷聲。
與站在石殿外的魔女相比,屋內這些魔女無論是周身的修為,還是那容貌氣息都要強上許多。
顯然這魔女宗的少女也分為三六九等,與抱劍門的外門、內門、真傳弟子應該有些相似。
而那浪白迢口中的那個許琴,興許在這魔女宗地位不低。
那一名名身穿粉色長裙的魔女,一一站在了那石殿上的,清風拂過,掀起那長長的衣裙,并帶來陣陣體香。
葉青摸了摸鼻子,倒是沒想到這魔女宗倒是挺會玩呀,還會半掩半遮的戲碼,卻是勾人心神。
“虹彩仙子!”
就在此時,一名老嫗走了出來,顫顫巍巍著伸出右手,指向了不遠處的最左方的一名魔女。
名喚虹彩仙子的魔女腳踏一株株搖曳玉蓮,一層淡淡薄紗披在香肩之上,一只只仙禽虛影在虹彩仙子身側來回飛舞。
“你瞧見了沒!”
一旁的浪白迢滿臉喜意,伸手指向了虹彩仙子,開口道:“這魔女宗雖然外人稱之外魔女,但是自個兒給自己的名稱卻都是什么仙子,你說可笑不可笑。”
那老嫗滿臉堆著笑容,開口說道:“虹彩仙子,擁有著玉蚌之體,若與之雙修一晚,可漲半年真氣。”
“玉蚌之體。。。”
聽著這些虎狼之詞,葉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回道:“這些魔女還可以拿來雙修!”
“不然呢!”
浪白迢嘴角微揚,輕笑道:“這些都不過是爐鼎罷了。”
聽著浪白迢這般貶低,葉青劍眉微皺,反問道:“那你的許琴也是爐鼎!”
“她可不一樣!”
聽到葉青的話,浪白迢連忙回道:“她可是魔女宗的真傳弟子,和這些純粹拿來當爐鼎培養的魔女怎么難混為一談?”
葉青微微挑眉,反問道:“既然這魔女宗有這么多爐鼎,為何旁邊的宗門不動手掠奪呢?”
“搶女人?”
浪白迢身子微頓,卻是聽懂了葉青的言外之意。
葉青擺了擺手,嘴角顯露出絲絲笑意:“這些可不是女人,這些可都是修煉資源!”
修行了雙休功法后,這些女子早已成了一個個給人提升修為的爐鼎,是一個個比靈石還珍貴的東西。
“魔女宗在這附近的勢力可不比我們瑯琊宗強的多!”
浪白迢微微搖頭,輕笑道:“傳聞之中,這個魔女宗背后有罪頂級勢力的影子。”
“頂級宗門!”
葉青微微挑眉,低聲喃喃道:“若是沒有那頂級宗門的庇護,這個魔女宗想來無法安然處于此地。”
浪白迢眼中閃現著濃光,望著對面的魔女,顯得無比興奮。
而一旁的葉青舔了舔嘴唇,目光望向遠處的虹彩仙子,淡淡道:“就是不知道這個虹彩仙子一晚多少錢。”
就在葉青低聲間,遠處的老嫗突然開口說道:“虹彩仙子,明碼標價,一晚一千下品靈石起!”
聽這個意思,貌似還要競價???
一千枚下品靈石,還只有一晚,這是腦袋壞了才會答應吧。
“我愿付一千五百枚下品靈石,愿與虹彩仙子共度春宵。”
就在此刻,遠處一名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揮了揮右手,隨即朝著周圍修士拱了拱手,大聲喊道:“希望大家給在下一個薄面,鄙人斷刀門歸海魁!”
“兩千!”
話音剛落,遠處緩緩走出了一名灰袍少年:“這不巧,在下鐘情虹彩仙子許久!”
歸海魁面露猙獰,目光望向那灰袍小子,冷哼道:“小子,你師門是哪兒?”
“就憑你這個區區斷刀門外門長老?”
灰袍少年冷笑一聲,目光望向那歸海魁,道:“也敢問我師門?可笑可笑!”
“你到底是何門何派!”
聽到灰袍少年的話,歸海魁面色微變,上下打量著灰袍少年,卻是有些忌憚。
這出門在外,最擔心便是惹到不該惹的人。
而那種平平無奇,但又神秘無比的家伙,就更加恐怖了。
這些人顯然就是面前的灰袍少年。
“兩千枚下品靈石一次!”
不遠處的老嫗不怕事,在這一刻呼喊起來:“各位客官,春宵一刻值千金喲。”
“兩千五!”
歸海魁沉著臉,揮了揮手,大聲喊道:“虹彩仙子今天一定要陪我!”
“歸海大爺出價到兩千五百枚下品靈石!”
聽到兩千五百枚下品靈石,老嫗眼中堆滿了喜意,連忙喊道:“還有哪些大爺要加價嗎?”
“哼!”
灰袍少年冷笑一聲,目光望向了遠處的虹彩仙子:“三千枚下品靈石。”
“你!”
歸海魁面色煞變,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灰袍少年,滿心憤怒。
這三千枚下品靈石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
此番前往魔女宗,歸海魁也就帶了三千枚下品靈石,若是想要與那灰袍少年爭奪,那也真的是有心無力。
“三千下品靈石一次!”
“三千下品靈石三次!”
隨著第三聲呼喊聲響起,也就決定了虹彩仙子今晚的歸屬。
“這位公子,這是你今晚的信物!”
與此同時,只見一根紅繩出現在了手中,一旁的丫鬟快步上前,畢恭畢敬的接過紅繩,轉身遞交給了那灰袍少年。
“哈哈哈!”
望著那鮮紅色的長繩,灰袍少年仰頭大笑,隨即揮了揮手,一道清風拂過,那縷紅色繩索,順勢落到了灰袍少年的手上。
遠處的葉青,瞥了眼一旁的浪白迢,突然開口問道:“浪兄,你身上有錢嗎?”
“怎么?”
浪白迢面露不解,上下打量了眼葉青,以一股嫌棄的語氣說道:“難不成你也想要尋歡作樂?”
葉青面色一黑,目光望向浪白迢,直接說道:“你那個許琴在此地地位不低,我瞧瞧你身上靈石夠不夠呢。”
聽著葉青的話,浪白迢突然沉凝了下來:“去年許琴雙休一晚需要三十萬下品靈石,今年的話。”
“三十萬下品靈石?”
葉青瞳孔一縮,面露震驚:“我拿這錢去干什么不好,為何非要浪費在此。”
“你懂什么!”
浪白迢瞥了眼葉青,輕哼一聲:“那許琴可是習會了魔女宗最上乘的陰陽心經,以此用來雙修,不禁可以提升修為,更是有一定幾率突破禁錮。”
“突破禁錮?”
葉青劍眉微皺,忍不住低聲重復一句。
眼看葉青不解,一旁的浪白迢撇了撇嘴,忍不住解釋道:“倘若你是筑基初期,雙修一夜,興許就提升到了筑基中期。”
“還有這個功效?”
葉青眼珠子微轉,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丹田內擁有著碧綠色的蓮子,這要是修為提升一個境界,那需要耗費的靈氣可真的是數不勝數。
一個小小許琴應該支撐不了自己的修為提升吧。
“榨干了也沒那么多靈氣吧!”
葉青嘴角微揚,忍不住自嘲一笑。
“榨干了?”
一旁的浪白迢面露不解,反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無事!”
葉青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哈:“那個許琴什么時候才會出來?我怎么還沒看到他?”
“得等著些女子都被挑選了!”
浪白迢指了指石殿前站著的近五十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道:“才輪到許琴出場。”
五十名魔女,以每人三千枚下品靈石起算,那就是一天可以賺十五萬下品靈石。
這個靈石量可不低了。
像一些弱小宗門,可能一年的靈石入賬也就這些。
而且這還只是一個開始,相信接下來的許琴等魔女,需要耗費的靈石更是驚人。
整整等了近一個時辰。
那石殿上的五十名粉衣魔女才被挑選結束。
而在這時,那名老嫗也轉身望向了身后的屏風,微微作揖,道:“請!”
“呼呼呼!”
伴隨著一聲聲的呼嘯聲響起,清風拂過,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水珠不斷從地底涌現。
隨之而來的,則是從地底生長出了一株株鮮活的花骨朵。
三朵花骨朵分別是一朵蓮花、一朵牡丹、一朵水仙花。
不過與普通的花朵相比,這些花朵的體積就大得多,足有一人大小,一縷縷濃濃的水霧更是籠罩在了花朵之中,
“你猜猜許琴會怎么出場!”
看著那花朵出場,一旁的浪白迢眼中閃過絲絲興奮,連忙開口問道。
葉青白了眼浪白迢,淡淡道:“從那花朵中出來唄!”
“你。。。你怎么知道的?”
聽到葉青的話,浪白迢滿臉驚訝,顯然對于葉青能夠一語中的,顯得無比不解。
“花樣這東西,我比你見識得多。”
葉青嘴角微揚,輕笑道:“那三朵花中應該就是這魔女宗的三名真傳弟子吧,瞧你的眼睛一直落在那牡丹上,那名許琴應該就在那里面吧。”
“葉兄你真的是奇人也!”
浪白迢眼神中滿是贊嘆,目光望向葉青,忍不住說道:“日后我定要多加向你討教。”
“你們快看,許琴要出來了!”
“我還是比較喜歡何婉!”
左旁的數名身穿法器長袍的男子,伸手指著場上的花骨朵,交頭接耳著。
顯然這些人都是奔著這些魔女宗真傳弟子而來。
那五十名普通的內門弟子,顯然沒有入得了他們的眼。
與此同時,水霧涌動,落在那一株牡丹花之上,濃霧涌動之間,一道人影在其中若隱若現,好似隨時都會出現在眾人眼前。
“滴答!”
一滴滴水珠順著腳丫滑落,落在地上,發出一連串滴答聲。
一具曼妙的身軀,就這么顯露在了眾人面前,身穿著一套淡粉色的薄紗,好似隨時都會暴露而出。
“這個就是許琴嗎?”
葉青微微挑眉,望著站在眾人面前的少女,倒是沒覺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