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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婚前清除

熊貓書庫    嫡女謀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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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皂就是銀子!這一點兒不光林清淺知道,整個作坊里的村民也全都知道。

  平陽城的小姑娘們,一天一遍過去詢問,就等香皂早點兒出品了。

  眾人包裝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生怕包裝不美觀,從而影響到香皂的賣相。

  包裝好的香皂就放進竹箱子里,箱子里四周塞了草紙阻擋,五十塊一箱,整整齊齊碼好。

  “林姑娘,我們過來了。”這邊剛裝進箱子,一群小姑娘就涌了進來。

  “我們帶了人,將香皂拿回去。”霍青音姐妹二人和林清淺關系最親近,她開口第一個叫嚷起來。其他小姑娘們跟著附和,一起嚷嚷起來。

  作坊里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這一處是大庫房,專門放香皂和肥皂。

  “除去香皂,還有肥皂,用來洗衣服的肥皂,你們要嗎?”林清淺問。

  “洗衣服的?”小姑娘們對洗衣服沒有興趣,以她們的身份,怎么去碰這些粗活?

  林清淺笑瞇瞇看著她們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用肥皂,衣服洗得更干凈,去污也更容易,而且洗完的衣服上帶著淡淡的香味。”

  既然是林清淺主動推薦的東西,小姑娘們也不含糊,各府全都采購了一些回去。

  香皂比較貴,一塊香皂一兩多銀子,肥皂要便宜些,五百文就能買上一大塊。饒是如此,人多,采購的也多。上午工人包裝出來的香皂和肥皂就被小姑娘們直接瓜分掉了。

  “各位姑娘,咱這做飯就擺在這兒,可跑不掉。你們要是買得多,放家里囤積,還不如用完買新鮮的回去用了。”平媽媽笑瞇瞇招呼。

  “每一種都好,舍不得放下,都想搬回去。”霍青音嘆口氣說。

  “來年春季,我們會做新的護膚品,說不定你們到時候還會嫌棄用香皂了。”林清淺打趣她們。

  “怎么會?香皂隨時就能洗手,方便得很,而且洗了帕子,帕子都帶著香味。”一個姑娘笑瞇瞇回答。

  眾人紛紛附和,大家說笑一會兒后,倒是沒好意思再搶購。林清淺說得對,她們天天來村子里,想買香皂,隨時都可以。

  下午的時候,趙景云來到了村子里。

  “本王聽說香皂成了?”

  林清淺故意嬌嗔地反問,“王爺是想香皂,還是想我呢?”

  趙景云到林清淺屋子里時,向來不喜歡有外人在,所以屋子里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在。

  林清淺長得美,她平時極少撒嬌,這會兒那嬌嗔的模樣,看得趙景云心直發熱。他一伸手就將林清淺撈進了懷中然后低頭來了一記熱吻。

  林清淺身體發軟,由著他胡來,良久兩個人才分開,林清淺本就紅艷艷的嘴唇變得更紅起來,還微微發腫,看起來就像玫瑰一般誘人。

  趙景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越來越得意。

  這個人就這德行,林清淺坐在貴妃榻上和他說正事,“香皂總共有五萬塊,肥皂兩萬塊。”

  趙景云眉頭微微皺起,五萬塊數目聽著不少,實際上分出去,連京城都不夠用。

  “還有五六萬塊已經成型,就等著包裝了。包裝不難,多找些人手,三兩天就能出來。后面的胚子更多,不怕不夠用。王爺可以先緊著京城里供應,其他的地方再緩緩。”林清淺懶洋洋地說。

  “清涼油還有多少?”

  “大約也有幾萬瓶。上一次王爺要貨,作坊了備著,就沒有往外發貨。”

  趙景云把玩她的發絲,告知她一個重磅消息,“皇上還有第二道旨意,我們大婚以后,得跟著御林軍一起進京。清淺上玉碟,還得親自走一趟宮中,和宮中認親才行。”

  林清淺沉默一會兒,悶悶地開口問,“不去不行嗎?”

  “得祭祖。”趙景云斬釘截鐵,然后又哄著她,“年前到宮中,開春天氣暖和,我們就可以回平陽城,不用在京城待得太久。”

  林清淺嘆口氣,只能如此了。

  她能理解趙景云的心情,作為古代男人,趙景云能愿意為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已經實屬難得。他身份特殊,經歷坎坷,雖然早就離開京城,不過因為缺愛,趙景云心里還是對親人充滿渴望的。最起碼,他大婚得進京在貴妃牌位上上一炷香。人之常情呀!

  其實林清淺這一次還真想錯了。

  貴妃當年生下趙景云以后,就難產香消玉殞了。論起感情,趙景云對京城那邊的人,誰都不親。他幾歲就直接來到平陽城獨自生活,別人對他沒有愛,想得到他的回報,美得他們!

  他之所以固執得要回京,完全是因為他想讓林清淺堂堂正正定下名分。

  別以為皇上下旨,林清淺的名分就徹底定下來。大婚的王爺,如果沒有在祭祖,在老祖牌位前上炷香,以后新娘會被人笑話,也得不到宗祠的承認。

  趙景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他在意林清淺。他可不想有朝一日,祭祖這件事被天下人拿來笑話林清淺。

  林清淺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好在未婚夫妻之間相互體貼,進京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大婚后要進京,少不得要在京城里待上個把月,加上路上的時間,連來帶去,估計得三四個月,這還是往最短的時間里算了。

  林清淺盤算,不管如何,得在進京之前,將醫學院中的事情搞定才行。

  醫學院中的學生,一半是趙景云為她送來的一百多少年少女。他們到了老鷹嘴村,算是吃了不少苦頭。

  早上,他們要跟著林清淺晨練,上午,則跟著文心學習一些基礎的醫學常識,下午找穴位,背誦醫書,認識草藥。到了晚上,還得被趙景云的人操練一個多時辰,才能睡下。

  秋收的時候,有時候還得抽空去田里干活,幾乎沒有閑著的時候。忙得連林清淺都不好意思特別使喚他們了。

  醫學院那邊的房子還沒有徹底落成,這事還得和趙景云商量才行。

  “也不難。”趙景云聽完笑起來,“本王已經找了幾個醫術高明的郎中坐鎮,先讓他們跟著學習簡單醫理和辨別草藥。順便讓他們打理一下藥田。房子也不用操心,那邊已經落成了一部分,將人安排進去也好統一管著。另外世家姑娘也得學習,分為天字閣,那些下人則根據成績后,分成人字閣和地字閣。”

  林清淺想了想,趙景云想出的辦法最為妥當。

  只有人員集中起來,才更加好管理。

  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再說傅家,三日過后,水白大搖大擺進了傅家大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傅家好不容易在出事之后,一家人得以保全。傅嚴崇最近都是低調做人,對家人的規矩也嚴了起來。

  傅家鋪子和田產也賣了不少,算是跌出了平陽城的四大家族之外。傅家愿意伏低做小,靖越王為何還派人上門來?

  傅嚴崇跟在水白身后,神色有些戰戰兢兢。

  大公子和二公子聞言,立刻到了花廳等著。

  “王爺不知派大人過來有何吩咐?”傅嚴崇恭敬地問。

  “傅老爺以前有個聰明能干的閨女,現在又出個能文能武的夫人,當真是好福氣啊!”水白感嘆。

  傅嚴崇和兩位公子聞言,打了一個寒顫。水白顯然話中有話。可是傅夫人和兩個兒媳婦并沒有出門,怎么會惹怒靖越王呢?

  “在下愚笨,還望大人明示。”傅嚴崇的聲音之中有些不快,他的閨女已經走了,水白還用譏諷的語氣提及,他作為父親,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水白哪里聽不出他語氣中的不快。可是他在意嗎?當然不,他來傅家本來就是為傅家找不快來著。傅夫人,他看是活膩了,居然敢在背后謀算王妃。

  “傅老爺去夫人的房間里搜一搜了就會明白。”水白譏諷地看著他。

  他的眼神中頗有深意,傅嚴崇忽然心里開始發慌,難道夫人在背后真的做了什么?他知道傅夫人一直對靖越王和林清淺不滿,就算是真的做了什么,似乎也不奇怪。

  兩位公子臉色頓變,他們也察覺到不妙。

  水白揮揮手,一群侍衛立刻整隊而出。

  “這是何意?”傅嚴崇徹底慌張起來,“大人,沒有證據......”

  “王爺的吩咐就是證據。”水白冷笑。“還是盡早搜查一番妥當,然后我們再來商談,傅家再來和我說證據的事。”

  他的語氣再也沒有開始的溫和,字字帶著冷意,聽得傅嚴崇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好。”傅嚴崇咬牙答應。

  靖越王的侍衛立刻跟著傅嚴崇父子去了傅夫人院子里。

  “老爺,他們是?”傅夫人看到院子里多了一群侍衛,神色頓時慌了,“為何讓外男闖進后院?”

  “搜。”水白一點兒面子都沒有給傅家留。

  “混賬,你們是誰?滾出去!”傅夫人是世家當家主母,渾身的氣勢還是有的。

  靖越王府的侍衛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一個侍衛過去一把將她甩在一旁,幾個侍衛直接沖進了傅夫人的房間里。

  “娘。”大公子二公子連忙上前將她扶起。

  “老爺,你怎么不管他們?”傅夫人憤恨地看著傅嚴崇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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