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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女君出關時

熊貓書庫    紈绔天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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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會重生成晏子瑜,可能并非偶然,這大概也是她們兩人的靈魂,能同時“用”一副肉身的緣由。

  “這小姑娘長得和我相像,肉身構造亦然。”晏瑜心緒復雜的感受著微微刺痛,但絕對能承受得住的丹田,感慨萬千。

  有些緣分就是這么奇妙,若非后來的晏子瑜又再死了一次,也許她們會以共同存在的方式,繼續相處下去。

  而在晏瑜心緒波動起伏的同時,她的心脈處,已有微弱的暗光“嗤”然散去,那正是某種禁術的力量。

  晏瑜抬手就將溢出的暗光,迅速捕捉進一團紫黑光團里,沒讓后者消散離體,這才不會驚動那個施展禁術的人。

  不過晏瑜很快發現,這團禁術氣息,和她所知的任何禁術都不一樣,“類似天逆,又有破格的氣息,卻并不是兩者的融合。”

  晏瑜知道,在天逆和破格這兩種禁術還沒有被禁止時,它們都是被用來改變天賦的“傳奇醫術”。

  丹藥師通過特制的丹藥,配合獨門的手法,能將部分不能修煉的“廢”人,通過改造而獲得修煉天賦。

  但改造所需的天逆丹和破朽丹十分邪惡,它們本身就需要某個修煉者的丹田進行煉制!所以才會被列為禁藥,由此衍生的天逆術和破格術,自然也被列為禁術。

  “看來,這位日后的娘娘能施展不少極其高明的禁術。”晏瑜心有定論的,將身體里的禁術暗光封印了起來。

  盡管這份禁術的深度,引起了晏瑜的好奇,但她并沒有繼續分神去研究,她繼續淬煉起她的肉身了。

  而原本被認定十分弱的晏瑜肉身、硬是經歷了太蒼劍三次攻擊,才出現丹田徹底碎滅的情況。

  哪怕太蒼劍的三次攻擊,都只用了一成力量的一成,這也足以讓晏瑜驚喜了。按照這個進度,最多三天,她就能讓她的肉身,承受得住匹配她精神力的符術施展。

  兩日后,返回院內的晏子韶三人,他終于再次和殷流風、顧元洺匯合了,但他的聲音很頹喪,“小、人還沒出來?”

  “沒。”殷流風覺得自己的嘴不僅長泡,還要淡出鳥來的問,“你們有沒有別的吃的?本少主一點都不想再啃干糧了。”

  晏子韶直接無視了殷流風的話,但后者正在眼巴巴的看著魅兒,他知道魅兒身上還有煮小祖宗糊糊的吃的!

  魅兒卻也沒看殷流風,她正擔心的看著眼前的破屋子,因為在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能直覺到,主人的生命氣息似乎很不穩定。

  而魅兒這樣的神色,馬上引起了殷流風的正視,“魅兒,你家大小姐真出事了?”

  “嗯。”魅兒肯定點頭。

  晏子韶就更呆不住了,可是最近幾天,他們找遍了所有通道,都沒有找到進入這屋子的其他途徑。

  所以某護衛二毛,他已經撓了撓頭的說,“那怎么辦?咱們完全沒辦法進去啊。”

  …,眾人沉默了。

  片刻后,還是魅兒先發聲的說,“又有圣蓮教的弟子,進洞府了。”

  “啊?”二毛懵了一下,才若有感知的說,“又是那些邪里邪氣的人?說起來,之前那五個呢?”

  “那兒呢。”殷流風朝遠處一指。

  晏子韶這才看到三具還挺完整的尸體,這仨死前怎么樣,眼下還是什么樣,都沒有半點發臭或長尸斑的跡象。

  這讓再次注意到這三具尸體的殷流風、頗為訝異的說,“你們看,他們是不是太過鮮活了?”

  “有什么好奇怪,此地既是太蒼府,能讓尸身萬年不腐都正常。”顧元洺不覺得有什么稀奇之處。

  殷流風卻不贊同的說,“可是這個院子里所有的一切,明明都呈現出腐敗!衰亡的現場啊!”

  這讓殷流風下意識靠近了、蚩閩星他們的尸體,準備蹲下來研究,但他才蹲下來,他就感覺到了不妙!

  “鈴,鈴,鈴,…”節奏均勻的鈴鐺響動聲,在殷流風蹲下去的同時,從這座花園的入口處傳出來了。

  隨后,一、二、三、四、五,…一溜的圣蓮教弟子,他們就走入了花園,并第一時間就關注在殷流風身上。

  與此同時,聚集在蚩閩星尸體上的一層微光,也微微一動的!朝殷流風身上竄去,但被后者迅速打開的折扇擋了下來。

  不過殷流風雖然擋下了這道襲擊,但他心里有點苦,因為他發現,進來的圣蓮教弟子,一共有三個穿紅底蚩尤繡弟子服的!

  也就是說,這仨都是蚩氏的嫡系弟子!他們是來替蚩閩星報仇的,畢竟圣蓮教的教義就是有仇必報。

  “呵…”完全了解圣蓮教教義的殷流風就想哭了,“三位圣蓮教的朋友,我能說你們可能對本少主有誤會么?”

  “嘶。”一條從某蚩氏女弟子衣袖里鉆出來的,擁有五彩斑斕條紋的蛇,它就毒視眈眈的回應了殷流風。

  殷流風:…

  他真的哽咽了。

  而二毛,他就顯露出了,和平時完全不同的警惕,并以身擋在了殷流風跟前,周身有白芒若隱若現。

  就連魅兒,她都目露凝色的,盯著那條五彩斑斕的蛇,因為后者的蛇軀里,蘊含有上古惡獸鉤蛇的血脈。

  不過這條蛇的注意力,卻很快從殷流風身上,轉向了!再次發出微光的破房子,以及從房內滲出來的血跡!

  “大小姐!”魅兒也注意到這些血了,而且她能辨別出,這就是晏瑜的血,這讓她不顧一切的!朝門扉沖撞了上去。

  而與此同時,那條五彩斑斕的蛇,它就瞅準時機的,朝殷流風張開了血盆大口,“嘶——”

  “吱。”某扇殘破的門,也同時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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