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姆索夫?肖姆索夫!!”扎拉平忍不住拍了眼前這面容呆滯的年輕人一下,如此緊要關頭,他竟然走神了?!
“啊?”肖姆索夫下意識回了一句,終于醒過神來,有些抱歉地看著扎拉平,“不、不好意思教練...”
“注意力給我集中一點!”扎拉平冷哼一聲,肖姆索夫一直是自己的得力干將。
不光是比賽,包括踢人、耍陰招,自己都會叫他去做。
結果他竟然在自己面前走神了,這就讓扎拉平有些氣惱。
“搞清楚!現在落后的是我們!”扎拉平拍打著肖姆索夫的臉頰,后者晃了晃腦袋,目光重新堅定起來:“知道了!教練!”
“很好!”扎拉平瞥了一眼斯皮瓦克,剛剛被踢倒在地,這會面色凝重地捂著腿,可能也受傷了。
趁著這個機會,扎拉平才有時間給肖姆索夫下任務。
只是這家伙怎么看上去魂不守舍的。
“動作再給我強硬一點!尤其是對付那個阿爾沙文,他的腳踝已經受傷了,所以才不敢主罰任意球!就是怕被我們發現!”扎拉平瞇起眼睛,舔了舔嘴唇,“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思路手機端最快https://m.s/l/z/w/w.c/o/m
肖姆索夫點零頭。
對付一個強壯的對手,肖姆索夫必須要注意裁判的判罰尺度和自己的動作幅度。如果動作幅度過大、又碰上一個判罰尺度非常嚴的主裁判,自己很有可能就被罰下去了。
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過。
但對付一個快要受贍對手,那就輕松多了。自己只需要輕輕發力,用點技巧,就足以讓他下去。
只是......
那個該死的中國人,為什么知道我和我嫂子的事?
“伊戈爾!”在場邊傳來了哥哥的聲音,肖姆索夫身體一抖,有些膽怯地向場邊看去。
只見自己那做程序員、明明才28歲就一定禿頂的哥哥帶著性感的嫂子坐在最前排,向著他揮了揮手。
和嫂子的目光對上,只見那勾魂的眼睛像是兩手纖纖玉手,不停地撩撥著自己。
收斂點吧!
咱們的事已經被知道了!
肖姆索夫板著臉,就像是沒有看到兄嫂,扭頭走過去了。
“他怎么了?”大肖姆索夫撓了撓頭,不過就是落后一球,干嘛那么生氣。
嫂子搖了搖頭,心里想的卻是上個星期日發生的事。
該不會是他不喜歡角色扮演吧?
早啊,我買那套衣服還挺貴的呢。
“該死的,裁判的判罰尺度太松了!”博羅維卡蹲在場邊,觀察著斯皮瓦磕傷情。烏克蘭老大哥被擔架抬了下來,這會正接受著隊醫的緊急檢查。
佩特澤拉不話,可眼睛也緊緊盯著這邊。
“可以倒是可以,但、”隊醫撓了撓頭,“如果同樣的位置再受到沖擊,可能會引起更大的創傷。”
“沒關系!”斯皮瓦克自己倔強地站了起來,“老子踢了這么多年球,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可不要意氣用事啊!”隊醫抓住他的胳膊,斯皮瓦克笑了笑:“我可不是毛頭伙子,放心吧。”
佩特澤拉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點零頭。畢竟球隊主力和替補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如果再把斯皮瓦克換下去,接下來的比賽可就不好打了。
這個決定顯然是不理智的,可澤尼特上上下下都因為對手粗野的犯規而憋著一口氣。當所有人都上頭的時候,唯一一個保持冷靜的隊醫的建議,就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該死的,一群瘋子,一場比賽而已......”隊醫嘟嘟囔囔著,摁住斯皮瓦磕肩膀:“坐下!老子給你把繃帶纏緊一點!!”
“看樣子斯皮瓦克還可以繼續堅持!”常喧看了一眼時間,上半場比賽臨近結束,看來要以1:0的比分進入中場休息了。
這個結果還算不錯,唯獨蘇穆利科斯基的受傷讓人揪心,希望他不會有事。
“現在是莫斯科魚雷的進攻時間!皮球給到肖姆索夫!!”
“肖姆索夫將球給了出去,主動避戰!”
郁悶啊!
我肖姆索夫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竟然要我躲著他?!
三傳兩倒之后,皮球又回到了肖姆索夫腳下。這次他面前的對手是趙九日,肖姆索夫正想著突破呢,結果趙九日貼了上來,嘴里嘀咕著:“你嫂子和你什么關系啊?”
你有完沒完啊!!
你特么怎么知道的?!
肖姆索夫推了趙九日一把,這家伙順勢倒地,嚷嚷一聲:“疼啊!!”
“肖姆索夫推人犯規!!球權回到了澤尼特這邊!”
張指導看穿了趙九日的伎倆,肖姆索夫推他的那下,根本不足以讓趙九日摔成這樣。
“嘿嘿,趙九日現在也開始用腦子踢球了。”
上半場比賽行將結束,所以澤尼特開始控制節奏。趙九日找到機會,又跑向肖姆索夫:“跟我唄,你和你嫂子,該不會有那種關系吧?”
眼看肖姆索夫額頭暴起青筋,趙九日在心里偷笑兩聲。
可以可以,這個“喋喋不休”太管用了。
誰來誰死啊!
這段持續了2年的肉體關系無人知曉,肖姆索夫還以為自己隱瞞的挺好呢,結果一個八竿子打不到的中國人竟然都知道了。
完了!
該不會全世界都知道了吧?
我今還沒看報紙......
不會報紙上也有了吧?
“你嫂子還有閨蜜嗎?給我介紹介紹吧。”趙九日還在旁邊嘟嘟囔囔。
他故意貼在肖姆索夫身上,肉體和精神雙重攻擊。
“皮球給到戈爾什科夫!趙九日在旁側接應!肖姆索夫貼身上去。”
怎么?
想報復我?
趙九日支棱起胳膊,故意頓了一下,結果肖姆索夫并沒有逼上來。
還挺冷靜的。
趙九日將球給了出去,接應的是阿爾沙文。
肖姆索夫就像是等候許久的虎狼一樣奔了上去,一腳踩向了阿爾沙文的腳踝。
扎拉平在場下露出了殘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