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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雙喜臨門5

熊貓書庫    清穿之貴妃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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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楊綿綿也這么認為,自己肚子里懷的是個男孩子。

  就這么又過了一個月。這個時候,已經到了臘月,外面大雪紛飛。

  楊綿綿挺著個大肚子,外出也不方便。所以,今年天一冷,楊綿綿不在后宮里溜達。

  想要見四爺每天都可以見到,想要見格桑亞雅個話,他她就會進宮,想要見自己妹妹,也就是傳個話的事兒。

  今兒格桑雅這不,被自家皇阿瑪勒令,必須進宮陪她額娘。

  因為她額娘不能出門,所以她這個做女兒的必須得隔三差五的進宮。

  而格桑雅在公主府也沒有什么事兒。所以也就順著四爺的命令,進了翊坤宮。

  “額娘怎么瞧著你愁眉苦臉的呢?”

  今天格桑雅雖然進了翊坤宮。可是卻心情低落,整個人都奄巴巴的。

  楊綿綿拿起手里的針線,她這不是沒事兒嘛,又出不了翊坤宮,所以就拾起了刺繡這個活。

  可奈何自己真的沒有這個天賦,所以繡了一個來月了。依舊看不出手上究竟繡的是個什么東西。

  “哎,額娘,你說皇阿瑪也真是的。朝廷中那么多人,他為什么偏偏要派黃七去蒙古呢?”

  格桑雅嘆了一口氣。這自家額駙都走了小半年了,要不是每日都有寫信,她都快忘了自己已經成親了。

  “傻姑娘,你皇阿瑪這是在為黃七著想,你可明白?”

  楊綿綿好笑,四爺的想法顯而易見。怎么這個傻丫頭就是不明白呢?

  “不明白。”

  格桑雅誠實的搖了搖頭。

  “噗,你還真不明白啊!”

  楊綿綿也就是嘴上說說,她以為格桑雅多少也能明白一點四爺的心思,可是看來她是多想了。

  “額娘有什么好笑的嗎?”

  格桑雅被楊綿綿給笑惱了。不滿地撇著嘴。

  “行行行,若是被你皇阿瑪知道,你一點都不明白他的好心,你皇阿瑪非得傷心死。”

  楊綿綿實在無奈,只得給格桑雅解釋。

  “如今黃七雖然娶了你,是大清的額駙。可是他卻沒有官職在身,理應是配不上你的。

  如今去蒙古探看各族的關系。這是你皇阿瑪給他機會。

  他這一去再回來的話,那意義就不一樣了,你這下可明白?”

  楊綿綿索性放下手里的東西。好好地替格桑雅捋了捋思路。

  她能明白格桑雅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讓黃七陪著她。

  然而她可有為黃七想過,黃七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么甘愿自己只是一個額駙呢,靠著公主養著呢。

  所以他想要給自己一個機會,讓自己可以配得上格桑雅的機會。

  “可是,他其實是不需要這樣的,我并不在意他的身份。”

  聽了楊綿綿這么說,格桑雅心里是高興的,可是也是擔憂的。

  誰知道此去蒙古,會不會有危險呢?

  “你不在意,可是他在意呀。”

  楊綿綿無奈地瞪了自家女兒一眼。黃七這個人,楊綿綿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感覺到不簡單。

  他絕對不僅僅是自己所看到的那樣一個簡簡單單的暗衛,骨子的傲氣是有的。

  就像魯格哈一樣,從小養到大的那種驕傲。

  可是這人確實是四爺從小培養的。

  四爺的那些暗衛都是,在年紀小小的乞丐里挑選的。

  然后培養長大,這才會成為備選暗衛,有機會才能成為真正的暗衛。

  而聽四姐說黃七是在七歲的時候被四爺撿到的。當時那個年紀輕輕的孩子眼都是倔強和仇恨,這樣的人才會成為最好的暗衛,所以四爺才會選了他。

  但楊綿綿知道黃七定然是個有故事的人,她也希望格桑雅能夠知道黃七的故事,那就代表著黃七已經接納了格桑雅。

  “好吧,只希望她過年的時候能夠回來。”

  格桑雅一臉的期望。

  見此楊綿綿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估計自家女兒要失望了。

  因為楊綿綿偶然有一次,聽到四爺說過,最近蒙古各族有些躁動。

  至于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才讓黃七過去。想要弄清楚蒙古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

  可要弄清這些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起碼得幾個月,甚至得半年一年的時間。

  “行啦,你也別想那么多了。這馬上就要看著過年了,你的府里可都準備好啦!”

  楊綿綿又拾起自己手底下的針線。繼續繡著帕子上的四不像。

  “準備什么啊?女兒今年打算在宮里陪著額娘,所以什么都沒準備。”

  格桑雅雙手一攤。她還真的是什么都沒準備,因為她不知道該準備哪些。

  “那感情好啊,你皇阿瑪定然高興壞了。”

  在四爺得知自己肚子里的是個小阿哥的時候,那可失望透頂了,因此對格桑雅更是疼愛了。

  “額娘這繡什么呢?看您繡了大半天了。”

  在格桑雅進來的時候,楊綿綿就坐在這里一直繡。

  可是因為格桑雅心里一直裝著黃七的事,所以沒有時間去看楊綿綿究竟在繡什么,這會兒一閑下來便抬起頭,朝著楊綿綿那邊望去。

  “咦…,額娘怎么繡了這么大一條蛇呢?還是一條帶著腳的蛇。”

  格桑雅皺著眉頭嫌棄的瞟了一眼楊綿綿手里的東西。

  “額娘難道沒有見過蛇嗎?蛇都是沒有腳的,您這是畫蛇添足呢,多此一舉。”

  格桑雅說著還伸手指著楊綿綿繡了四只腳的位置。

  完全沒有看到楊綿綿此時的表情。

  而楊綿綿在聽到格桑雅說自己繡的是蛇的時候。她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請問,她就算繡的再差,也不會將這龍看成蛇吧。

  沒看到這龍頭上還有兩只犄角的嗎?

  誰見過蛇的頭上長角了?真是的,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你額娘我繡的是龍不是蛇。”

  楊綿綿板著臉。誰要再說他繡的是蛇,她就給他滿身都繡成蛇。

  “額娘你這哪繡的是龍啊!”

  格桑雅當即就反駁了回去。她橫看豎看,左看右看都像蛇,只不過就是多了兩個犄角的蛇而已。

  “你個死孩子,一點兒都不會說話。哎呦。”

  楊綿綿倒是不至于特別生氣,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繡工不怎么樣。

  所以這會的哎呦一聲,并不是因為生氣的,而是因為她馬上好像要生產了。

  “額娘你這是怎么啦?就算生女兒的氣也不至于捂著肚子吧!”

  格桑雅一時半會兒竟然將楊綿綿懷孕這件事兒給忘了。

  因為楊綿綿懷孕之后都穿得特別的寬大,所以就這么坐下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她已經懷孕了。

  因此格桑雅一時沒有往那上面去想。

  不過在她說出肚子疼那句話的時候,這才想起自家額娘,貌似好像已經和懷孕十個月了。

  “額娘你這不會是要生了吧?”

  格桑雅一想到楊綿綿要生了,立馬站起身,走到楊綿綿跟前,伸手將她扶著半躺在榻上。

  完了完了,她額娘該不會是被自己氣到早產了吧?

  那要是讓皇阿瑪知道了,非得剝她一層皮不可。

  就算自己是皇阿瑪寵在手心里的格格,可是和額娘一比起來,她就是一根草。

  “好像是要生了,你趕快去找穩婆和太醫過來。”

  楊綿綿還算比較鎮定,畢竟生了兩次的人了。

  該怎么緊急處理她還是能做到的。

  “哦,好好好。”

  格桑雅都不知道該自己該扶楊綿綿哪里,索性就將楊綿綿放在軟榻上,然后趕緊跑出去找琥珀她們進來。

  估計小太監還沒有走到太醫院呢,四爺在養心殿里已經得到了消息。

  那個時候的四爺正在準備封筆之事,也就是準備過年放大假之前的準備工作。

  這不是才將到了一半兒,就瞧見小城子匆匆忙忙的走到李玉跟前嘀嘀咕咕。

  四爺雖然沒有具體聽到他們說什么,但是依稀聽到了什么翊坤宮,太醫,生了,這幾個敏感的詞語。

  當即四爺就不淡定了。好家伙,難道翊坤宮楊綿綿準備生了?

  “李玉可是翊坤宮出了事兒。”

  就算四爺強迫自己聽下邊兒大臣們說的話。可是心早就飛到李玉這里來了。

  所以,四爺也不管下面之人再說什么,轉頭朝著李玉問道。

  “回萬歲爺,翊坤宮奴才來吧!皇貴妃貌似發動了。”

  李玉低下頭弓著身子。他本來也是打算要立馬向皇上說的,沒想到皇上先問他了。

  在和皇貴妃生孩子這件事兒相比,封比這些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兒了。

  “間日之事暫且到這里。剩下的事,改日在談。”

  四爺說完,一把撩起了衣角,就從龍椅上走了下來。

  李玉見狀趕忙跟了上去。

  后面的奴才有的都沒來得及跟上去呢,四爺就已經出了養心殿,朝著翊坤宮的方向而去。

  就連鑾駕四爺都等不及。還不如自己走的快呢?

  四爺到了翊坤宮宮的時候,楊綿綿整個人已經被挪去了產房。

  四爺先是去到寢殿里找了一遍,沒找到,這才從聽到奴才說是在產房,然后匆匆忙忙的又跑去了產房。

  當四爺見到楊綿綿的時候,楊綿綿還比較淡定的躺在床上。

  一邊吃點心,一邊和琥珀他們聊天兒。

  而此時的琥珀都要擔心死了,可奈何楊綿綿一直要和她說話,所以琥珀只能和楊綿綿尬聊。

  聊天的內容,琥珀都不知道她們在聊些什么。

  “綿綿,你怎么樣了?”

  四爺看見楊綿綿,還在吃東西,頓時松了一口氣。

  現在還在吃,證明問題不大。所以他放心不少。

  “爺來了,我沒事兒。”

  楊綿綿擺擺手,她只是剛開始陣痛而已。因為生過兩胎,所以并沒有那么害怕,反而鎮定的很。

  她可以從陣痛,分別出自己工口開了多少?

  而就此時的陣痛,估計也就開了兩三指的樣子吧。還在她的接受范圍之內。

  “皇阿瑪,對不起。”

  格桑雅一臉擔憂的站在楊綿綿頭頂的位置。

  “怎么了?”

  四爺一臉納悶兒的看著格桑雅,就連楊綿綿也非常的納悶兒,這孩子好好的說什么對不起呢?

  “都是女兒不好。都是女兒說額娘繡的龍是蛇,這才惹得額娘生氣,因此才引發額娘生產。”

  格桑亞這會兒非常的自責,要是自己剛才不要和額娘爭執,額娘說是龍那就是龍唄。

  那么額娘也不會這么痛的躺在床上。

  四爺看著格桑呀自責的神情,又聽了格桑雅這么說,頓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是好。

  說是格桑雅的錯吧,楊綿綿也不至于因為這件事兒就氣到生產。再說了,她的產期就這兩天了。現在生產正正好。

  可要說不是格桑雅的錯吧?但他也不能說自家額娘繡的不好哇。

  雖說楊綿綿確實繡的是個四不像,那起碼也得給他額娘一點兒面子,不是嗎?

  “雅雅,額娘都說啦,不是因為那件事兒。額娘是到了產期了。”

  楊綿綿真的很想堵住格桑雅的嘴。要不是自己現在在生產,地點和時間不對。

  要不然四爺聽了這些話非得笑死她不可。這讓她一張老臉往哪里放?

  “行了,你額娘說沒生你的氣就沒生你的氣。聽話,這個時候別再惹你額娘動氣兒。”

  四爺拍拍格桑雅的肩膀。示意她順著楊綿綿的話說。

  現在這個時候楊綿綿最大,他說什么就是說什么?

  她說老鼠在天上飛,那么老鼠就得在天上飛。

  千萬別和她對著干,要不她這一生氣,不生了,那可怎么辦?

  “好吧!我不想看到你們父女倆,你們倆立馬趕緊即刻給我出去。”

  楊綿綿本來就沒有生氣,結果聽到四爺這么一說,這氣也就來了。

  “好,好好你別生氣,我們出去我們出去。”

  四爺說完立馬退的格桑雅,就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穩婆也進來了。

  鑒于楊綿綿是生第三胎,所以時間非常快。

  就是四爺和格桑雅在外邊兒等了一兩個個來時辰左右。

  屋里就聽到嬰兒“哇哇哇!”啼哭聲。

  “生了。”

  四爺吐出一口氣,每次楊綿綿生產四爺總是提著一口氣兒的。

  聽到嬰兒落地哭聲,四爺才會放心下來,那就證明讓楊綿綿和小孩兒都沒事兒了。

  “咯吱。”

  產房的房門被推開。一個穩婆,抱著安安靜靜的小家伙,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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