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些他讓劉府從此沒落下去。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
劉大人感覺狠狠的被人抽了兩耳光。可是他卻不敢頂撞楊云帆,因為他知道楊云帆說的是真的,而且他也真的敢這么做。
“哼…”
楊云帆冷冷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劉大人,而是朝著房門口而去。
而此時的宮里,許太醫正在翊坤宮給楊綿綿把平安脈。
“娘娘,這脈象很好,就這樣堅持下去,等足月的時候,微臣定然能保證娘娘平安產下小阿哥。”
許太醫從楊綿綿手腕上拿下帕子收好,這才同楊綿綿說到。
“娘娘身體沒問題。估計這藥也用的差不多了,一會兒娘娘派個宮女。隨微臣去一趟太醫院,再給娘娘抓一些藥回來服用。”
許太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后退開楊綿綿床兩步。
“本宮知道,夕兒你一會跟著太醫走一趟吧!”
楊綿綿可是許太醫見過最配合的孕婦了。這么下去楊綿綿生產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
“那還有勞太醫為本宮調養了。”
楊綿綿聽著心里高興。聽到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身體都非常的好,那么她變比遇到什么事兒都高興。
徐太一這剛坐到椅子上,正準備給夕兒寫藥方,見一個小太監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直接走到許太醫跟前也不避諱夕兒。
“許太醫,楊府的大夫人劉氏八個月難產,楊家老夫人請許太醫動身去劉府一趟,這人現在在劉府呢!”
楊綿綿點點頭,然后吩咐一旁站立的夕兒,現在可是她的緊要關頭,這些入口的東西,楊綿綿可不放心旁人去拿。
“太醫請”
夕兒點點頭隨后跟著許太醫一路去了太醫院。
“行了,我知道了,馬上就動身。”
許太醫點點頭,然后將自己寫好的藥方交給夕兒,示意夕兒一會兒去藥房抓藥。
看來,這事元妃娘娘一會兒準知道。因此許太醫還給里邊兒添加了一位安神靜氣的藥。
小太監嘰里呱啦的一通說。不僅許太醫清聽了個一清二楚,就連夕兒也聽得明明白白。
許太醫當下神情一滯,這楊家老夫人她自然知道是誰。而楊家里的夫人懷有八個月的身孕,他也知道是誰。
所以說這一趟他必須得去。
這么大的事兒,她可不敢告訴主子。
可是她不告訴并不代表其他人能管住自己的嘴。
這個人正是口無遮攔的格桑雅。
生怕楊綿綿聽到這些動了胎氣。
夕兒那些抓好的藥,失魂落魄的回了翊坤宮,她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件事兒應不應該告訴自家主子。
可是這么大的事兒。楊家大夫人這才八個月就難產,就連許太醫都請了去,想來問題可是很大的。
因此格桑雅一進楊綿綿的寢宮,便大聲問到。
“額娘,我回來的時候聽宮女太監們說,楊府里的大夫人難產,難產是什么,大夫人是不是舅母啊!”
說著無心,聽著有心。楊綿綿這一聽當時就是一愣。
因為格桑亞是提前回了翊坤宮的,所以在半道上她便聽說了楊家大夫人難產。
她只知道自家舅舅也姓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家的。所以格桑雅一個人蹦蹦跳跳的回了翊坤宮。直朝著楊綿綿而去。
既然不明白,那么她額娘肯定知道。
楊綿綿為了不嚇到格桑雅,因此勾起嘴角笑的自然一點兒。
“雅雅出了上書房的時候,聽到宮里的奴才太監再說。雅雅不知道是不是舅母這才回來問額娘。”
聽格桑雅這么一說楊綿綿心里已經肯定,恐怕這個楊夫人正是劉氏了。
覺得格桑雅肯定是弄錯了,可是大清朝能有幾個姓楊的大臣除過她們家貌似沒有了。
所以說,格桑雅說的應該就是劉氏了。
“雅雅在哪里聽的?”
夕兒一進門,便聽到這些。因此不由自主的問到。
琥珀忙給她使眼色,夕兒心里一個咯噔,難道是主子已經知道了不成?
“去,給我打聽清楚是不是劉氏早產了為什么早產。”
“主子,您先別動氣,奴才這就去打聽打聽。”
琥珀見狀,趕忙安慰楊綿綿。
“打聽什么?”
因此琥珀剛走到門口卻被夕兒一把抓住。
琥珀不解的抬頭看了夕兒一眼。
“琥珀姐姐不用去了。奴才全都知道。本來打算瞞著主子的,如今主子既然知道了,那奴才也沒必要瞞著主子了。”
楊綿綿聲音低沉,她沒有弄清楚事情的過程呢,也不至于動氣什么的!
“是”
琥珀暗自嘆息一口氣。看來如今不調查清楚自家主子是不會善罷甘休。
“去將小鹿子叫過來。”
“是”
夕兒對著楊綿綿福了福身,轉身去找小鹿子了。沒過多久兩人又回來了。
夕兒將手里的藥材放好,這才走到楊綿綿面前。將在許太醫那里聽到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楊綿綿。
“主子不要擔心,如今許太醫已經過去了。想來大夫人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夕兒連忙安慰楊綿綿,可是楊綿綿怎么不擔心呢!
可是格桑雅一出門。便跑的沒了蹤影。因此,就魯格哈一個人回來了。
“嗯”
楊綿綿只是輕聲嗯了一下,算是回應魯格哈了。
“小鹿子,你拿著我的令牌去一趟劉府。”
“額娘,兒子回來了。”
楊綿綿話還沒說完呢。魯格哈便從外邊兒走了進來。本來他和格桑雅是一塊兒出上書房的。
小鹿子躬身,就要退出去,卻被魯格哈拉住了。
“額娘,兒子隨小鹿子一起去。”
魯格哈如今已經七歲了,他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讓自己額娘這么生氣。
“小鹿子你拿著我的令牌去一趟劉府,將劉氏難產的事兒給我調查個清楚,我不相信八個月好好的就難產了。”
楊綿綿想,這幾面定然出了什么事,要不然劉氏八個月怎么可能早產,還在劉府早產。
“是,奴才這就去。”
“那也行,哈哈跟著。”
楊綿綿也只是思考了一下,就如魯格哈想的那樣,魯格哈不是溫室里的花朵,如今出去學著處理一些事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