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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熊貓書庫    清穿之貴妃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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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之所以沒有在翊坤宮。就是出去打聽消息可,也不過是個把時辰,可讓她將這幾個人的性格打聽的清清楚楚的了。

  “主子,愉貴人”

  琉璃進來后,先給楊綿綿和愉貴人依次福身行禮。

  “聽你這么說,這位和常在可不簡單。”

  楊綿綿將目光放在走進來的琉璃身上。

  “回主子,據奴才打聽到的,這位和常在自小習武,手上有點功夫,雖然桀驁不馴,但是卻特別討厭那些無中生有,挑撥是非的人。最主要的就是,嘴皮子很厲害,平時不怎么說話,可是一旦開口,那可是句句傷人。”

  而且楊綿綿怎么聽著這個和常在,有點像以前的安貴人呢,不過就是比安貴人有點腦子而已。

  “既然如此,明天去給皇后請安看看便知道了。”

  琉璃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此時此景,讓楊綿綿想到一個場景,那就是在一所茶樓里面,一個高臺之上,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老者唾沫橫飛的講著故事,高臺之下圍著一圈聽客,磕著瓜子聽著津津有味的故事。

  “那其他幾位呢。”

  “舒貴人性格內斂,不茍言笑,而且還喜歡深居簡出。就入宮的時候都靜悄悄的。”

  愉貴人見楊綿綿死皺著眉頭,不由的開口說到,她還以為楊綿綿再煩惱和常在和高嬪之間的事情呢。

  楊綿綿下意識的點點頭,然后抬頭繼續問琉璃。

  在十阿哥夭折不久,乾隆爺為了安慰舒嬪,將已經是嬪位的葉赫那拉氏晉升為舒妃。

  只是不知這一世,她還有沒有機會晉升到妃位。

  琉璃想了想接著回答。性格內斂不茍言笑,是真的?還是做給外人看的,誰也不知道。

  說起這個舒貴人,也是一個可憐人。生了十阿哥之后,這十阿哥還沒到一歲呢,就夭折了,后來舒貴人估計受不了這個打擊,也郁郁寡歡。最后年紀輕輕的便去世了。

  “婉常在?”

  愉貴人皺著眉頭。這個婉常在她好像有點兒印象。

  “和舒貴人同住永和宮的婉常在,奴才倒是沒打聽到什么消息?看樣子這個婉常在為人特別謹慎。”

  琉璃對這件事非常的懊惱。他也算是翊坤宮的消息通了,楊綿綿還指望著她能在宮里得到一些消息呢,如今一個常在她都打聽不到,她能不懊惱嗎?

  “妾身以前在閨中之時,便有聽過,陳府之嫡女,年紀小小,樣貌才情樣樣出眾。甚得陳府上下寵愛,因為這個嫡女,一向不受寵的陳夫人,也因此女常年得到陳大人的寵愛。”

  愉貴人此話一出,楊綿綿卻低頭沉默了,她的沉默愉貴人話中的意思。

  “這碗常在的父親是不是陳延璋陳大人?”

  楊綿綿點點頭,當時她可是看了四爺給的那個奏折,這才知道六個秀女的家世。這婉常在確實是陳延章之女。

  這種人往往是最有心計的。而今天,愉貴人給她這么說,想來也是想說這個意思吧。

  至于這個婉常在,楊綿綿確實沒多大的印象。幾十中也沒有特別記載這個常在。要不就是英年早逝。要不就是默默無聞。

  渝貴人在閨中之時,這陳家小姐,頂多也就十一二歲,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兒。突然一年之內,改變了陳府眾人的思想。

  要么就是她因為某件事而改變了。要不就是她城府深沉,一直隱藏自己的本性。

  楊綿綿沖愉貴人點點頭。接下來示意琉璃繼續說。

  “至于位份最低的這個柏答應,倒是和戴答應有點兒相似,本人倒是個唯唯諾諾的主兒,進攻的時候也是悄無聲息的躲在其他秀女后邊兒進宮。進了這鐘粹宮以后,也沒聽到有什么動靜。”

  若是這個婉常在是個有心機的,肯定不會再宮里默默無聞下去,那么想來應該是英年早逝了吧?

  “貴人的意思本宮明白了,怕這個婉常在不是個好相處的,本宮以后會當心點兒。貴人也要當心點兒才好。”

  “至于和愉貴人同柱的鄂常在,想來也不用奴才說了。貴人都在這里,那么就說明了一切。”

  琉璃笑笑。這個鄂常在也真是的。就她站在永壽宮門外。都能聽得到她那大嗓門兒。實在讓人無語至極。

  琉璃為了確保信息的準確,還當時去了鐘粹宮的門口站了好一會。確定里邊兒沒傳出來什么動靜兒之后。這才回了翊坤宮。

  楊綿綿點點頭,答應位份是最低的,就算她想囂張也囂張不起來。還不如乖乖的站在眾人身后,悄無聲息的回鐘粹宮算了。

  “琉璃姑娘沒有聽到祺嬪和高嬪幾人之間的對話。妾身倒是聽到了不少。”

  愉貴人點點頭。她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如今楊綿綿提起來了,那么她說一說也無妨。

  “最后一個就是祺嬪了,奴才想主子也知道祺嬪是一個什么性格。不過奴才打聽到。祺嬪剛入宮的時候,高嬪和蘇貴人過去探望。幾人都在門口,奴才便沒有過去。怕被發現了。”

  琉璃將這里人的性子一一說給楊綿綿聽。

  愉貴人說的輕描淡寫,看樣子,這祺嬪雖然傲慢,可是人卻不傻,知道高嬪沒安好心,這不離她遠遠的。

  楊綿綿點點頭,只要祺嬪六觀好著,那一切都好說。

  祺嬪的性子,楊綿綿多多少少知道點,可是高嬪這么積極的跑過去到底想要干什么,這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去拉攏祺嬪對付自己而已。

  “妾身瞧著但是高嬪想同祺嬪套近乎,結果祺嬪并不領情,還將人給拒之門外。想來是看不上高嬪的處事作風。”

  “主子,你看看,奴才今天梳的發型怎么樣。”

  幾人說話間,琥珀已經將綿綿的頭發盤好了,頭飾什么也都插好了。楊綿綿只覺得一邊輕一邊重。心里甚是好奇。

  因此轉身去看,琥珀今天梳的頭發和以往的都不一樣,以往的就是簡單的小兩把或者兩把頭,而今天卻給頭上帶了一個旗頭,而且是斜著戴的,低的一端加了一支珍珠流蘇簪,另一邊就是這些小花扣,還有一支藍色的鈿子。

  這種不對稱旗頭,宮里還沒人梳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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