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四爺將衣裳小心的放到桌子上,還心細將表面的褶皺鋪平。
“來人,伺候更衣。”
四爺就怕楊綿綿不相信,處理好袍子的表面之后。轉身將李玉琥珀叫了進來。
兩人進來后,里面的人麻利的先替四爺將外袍脫下來,然后馬上拿起另一邊的新外袍。
準備給四爺換上,可是就在琥珀打開這件衣裳后。入眼的雙臂長短不宜不說了,這繡的到時怎么和回事,怎么看怎么不像一條龍,倒想長著臉的蟲。
“怎么了,快些更衣。”
四爺等了一會不耐煩了,這他都將衣裳脫了,這奴才到底是個怎么回事,半晌不給他穿衣。
“皇上,皇上確定要穿?”
琥珀看著楊綿綿一眼。卻見楊綿綿兩手一攤,表示已經也很無奈。她已經設計藏好了,可是還是被四爺發現了。
所以琥珀這才再問四爺一邊,省的一會她給皇上穿好衣裳之后,人家翻臉無情。
“大膽,爺都說了,給爺更衣。”
四爺這會有點不開心,他不就想穿一件楊綿綿做的衣裳嗎?怎么就這么難的。
“是!”
被四爺的語氣嚇到了,琥珀立馬拿起那件外袍,麻利的給四爺將衣裳穿上。
等四爺穿好之后,琥珀又退到一邊,省的一會四爺生氣,殃及魚池。
四爺穿衣裳的時候,眼睛一直閉著,這會兒穿好了,自然睜開,想要看看楊綿綿的這件衣裳怎么樣。
結果入眼的是胸口的一條似龍非龍,似蟲非蟲,似蛇非蛇。
四爺顫抖著手指,看向楊綿綿,指著胸口的東西。
“這…這是龍啊!”
楊綿綿明顯的底氣不足,可是就算底氣不足,也不能退縮。
“龍?”
四爺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一個調。楊綿綿怯怯點點頭。
“那這嘴是怎么了,受傷了?”
在楊綿綿所謂的龍嘴邊上,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紅色印記。
“這不就是龍須嗎!”
楊綿綿彎腰去研究,雖然這條龍是楊綿綿親手畫的,可是楊綿綿也不太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所以隨口就來了一個理由。
“龍須?那么這身上一塊一塊的是什么?”
四爺深吸一口氣,繼續問。
“那是云。”
楊綿綿怯怯的回答,人家都說龍騰云駕霧,所以楊綿綿想著在龍身旁繡上幾朵云,不是更好嗎?
所以就有了,龍身上一朵朵紅色的云。
“云?呵呵是啊!龍身上怎么能沒有云呢,可是為什么這云是紅色的?”
四爺不理解,你說紅色的痕跡是龍須吧!爺沒意見,你說龍上面的一塊一塊的是云吧,爺也沒意見,可是你說這云是紅色的,四爺就大大的不能接受了。
“我這不是繡的晚霞嗎?”
晚霞不就是紅色的嗎?雖然更多的時候是橘黃色的,可是她是在弄不出橘黃色的云,所以就變成鮮紅色了。
“呵呵,晚霞,好一個晚霞。”
四爺這句話說的有點咬牙切齒,他真不明白,這世上竟然還真的有楊綿綿女紅這么差的。
不過他應該更要慶賀,畢竟楊綿綿能將袍子做出來就不錯了。
楊綿綿這會離四爺遠遠的,她可不傻,自然發現四爺那心情不怎么好。
四爺安慰自己一番,同自己做了一會的思想工作,這才舉起手,準備在看看。
這這一看,比剛才更讓四爺有種暈過去的感覺。
因為兩邊袖子不一樣長。
“呵呵,綿綿可以給爺說說這衣袖是怎么回事。”
四爺耐著性子,準備好好問問楊綿綿。
“就這樣,做著做著就不一樣長了。”
楊綿綿便說還便比劃。
四爺撫額,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不應該讓楊綿綿替他裁剪衣裳。看看他身上穿的這是個什么東西啊!
算了,不說了,四爺覺得說多了都是淚。
“李玉將爺原來的衣裳給爺換上。”
四爺看都不看楊綿綿一眼,干嘛讓李玉替他從新更衣。
因為這件衣服他實在接受不了。
“可是爺,你不是說不嫌棄我做的嗎?還說了今天要一直穿著它的。”
楊綿綿可不會忘記了,四爺剛才信誓旦旦的說辭。
四爺正在解扣子的手一頓,他怎么就忘了,自己剛才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著,他今天會穿著這身衣裳的。
可是他是皇上,就算他臉皮夠厚。可是這衣服她也沒有勇氣穿出去。
“既然這樣,那么我也不為難皇上了。那就脫了吧,皇上往后在想穿,或者想要一身夏天的長袍,我都會去是這做”
楊綿綿到也不是一定要四爺穿出去,只不過就是嚇唬嚇唬四爺,自己幾斤幾兩她還是明白。
“不用了,爺覺得,這女紅確實挺費力氣的,所以啊,你就不用學了。”
四爺吃了一次教訓,怎么可能在去吃一遍。
“那好吧,爺既然這么說,我還是不出手的好!”
四爺給了臺階,楊綿綿索性直接下來,
省的兩人都尷尬。
得了楊綿綿的話,四爺趕忙示意琥珀給他,將楊綿綿做的這件外袍從身上脫下來,他實在看都不想看一眼,楊綿綿所謂的龍。
等四爺一切收拾妥當,時間也差不多到用午膳的時候。
楊綿綿趕忙吩咐琉璃等人去點膳。
這琉璃跟著楊綿綿久了,楊綿綿喜歡吃什么,琉璃可是全都記在心里。
所以也不用楊綿綿說什么,直接去了御膳房。
不多時,琉璃便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御膳房的太監們。
因為四爺在,所以今天的膳食可是相當豐富的。全部合了楊綿綿的心。
“走吧,用膳。”
四爺輕笑,他要是再不開口,楊綿綿的眼睛都快要長到那些端進來膳食上了。
雖然這些東西,楊綿綿天天也能吃到,但是總覺得好像吃不膩似的。
楊綿綿聽到四爺發話了,迫不及待的拉著四爺一起坐下。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兩人一頓飯吃的相當愉快。四爺用完膳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就著楊綿綿的床,睡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午覺。
至于其中發生點什么,也只有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