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結城佑一腦門頂著個大包,又費勁了口水,最后喉嚨都啞了,才讓由美子明白了那次的事情是場誤會。
也讓愛乃松開了握緊的拳頭。
當然,愛乃帶著他去警察局的事情就沒必要細說了。
“對不起,上次再加上這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由美子額頭同樣有個大包——大樹撞的,這丫頭也是個狠人,差點沒把自己給撞暈過去。
結城佑一則擺了下手,啞著嗓子道:“只要不再誤會就好了!”
這小姑娘叫三木由美子,在千一學園附屬的國中讀書,目標是考千一,也是個老住客,她從國一開始就住在這兒了。
愛乃掃了他們一眼,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先前正找人時,冷不丁聽到了那邊由美子喊hentai的聲音,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而等她眼中帶著兇光,攥緊拳頭,以為結城佑一已經被干掉,打算照面就給對方來幾下狠招的時候。
卻只看到了結城佑一和由美子各自抱著頭在地上死命打著滾兒,而周圍根本沒有第三個人。
她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句:“這事花奈知道嗎?明日香姐姐知道嗎?”
結城佑一緩緩搖頭:“我不知道她們知不知道。”
愛乃想了一下道:“算了,不重要!”
本來就是個誤會,沒必要再弄得誰都得聽點響聲。
回到莊里后,愛乃去幫由美子去收拾房間順帶涂藥。
結城佑一也打算回屋子涂個藥,好讓這包下的更快一些。
這時,花奈將他喊到了值班室。
兩份晚餐在桌子上放著,還冒著熱氣。
花奈看著他額頭的包。
結城佑一咳嗽著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花奈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嗯了一聲,伸手將一張表格遞給了他。
他拿起看了眼。
是張值班表。
不過現在還沒開學啊,這課程表哪來的?哦,對了,小橋老師也在。
而花奈指著上面、他的那一行道:“目前來說,廚房這一部分賺到的錢,還是由我和明日香姐姐平分,不過她說她那部分可以給你。”
結城佑一搖頭道:“謝謝明日香姐姐的好意。”
這錢是她付出辛苦賺來的,他憑什么收。
花奈微微頷首,靜靜道:“我也是這么說的,那小子有手有腳,我們不應該拿他當小孩子看。”
結城佑一沉默,這話從花奈醬說出來,怎么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咳了聲,提醒道:“那個,怎么說我也是堂哥,所以…”
“嗯?”花奈微微側頭。
哦!結城佑一腦子里靈光一閃,明白了過來。
他們早已經不只是單純的堂兄妹關系了。
還是欠債人和債主的關系…
他話音一轉,很是認同道:“…所以,我覺得‘那小子’這個稱呼很適合我,讓我知道自己還年輕著…”
花奈平靜頷首:“你說的很有道理。”
結城佑一笑的一臉和善。
以后再借錢,他就是汪醬!
吃過晚飯后,花奈離開前將值班表留給了他。
結城佑一看著。
現在冬之莊一共算是有四個管理人員。
似乎有些“臃腫”。
所以值班的時間也都各自做了相應的調整,并不是一天一天算的。
他們去學校時候的冬之莊由明日香負責。
晚餐和早餐還有便當則由明日香和花奈輪流負責。
而他和愛乃則輪流值班,負責夜間的冬之莊,包括去接因為社團活動很晚才能回來的學生們。
當然,這只是一個大致的表格。
因為除了這個,可能還有打工、還有社團之類的待定項。
但花奈說現在暫時沒有適合他的工作。
結城佑一雖然很著急去賺錢,但當務之急還是要把雜役卡的技能經驗刷滿。
他想了想,緩緩搖頭,按下了去找愛乃的想法。
明天就是她的料理挑戰日了,今晚肯定要養精蓄銳。
他也要開始“正式上班”了。
這次結城佑一沒有用童生卡,也沒有刷書,滿臉認真地看著監控。
因為花奈告訴他,從現在開始,就要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力了。
因為幾乎每年都會出幾次有人試圖爬墻偷窺女生寢室的事件。
雖然無一例外被愛乃一拳打的找不著了北,甚至差點歸了西,但奈何就是屢禁不止。
只能說…呵,男人。
所以結城佑一絲毫不敢大意。
而盯監控無疑是一件很枯燥的事,他好不容易挨到了十點半后。
直接麻溜起身,身去將外面的大門鎖好。
又和花奈一起分別各檢查了一遍左右的窗戶,最后確認沒問題后,才緊鎖了內門,各自回房休息。
結城佑一精神振奮的抱著書回了房間。
他打開臺燈,定下兩個小時時間后,開始刷起了童生卡。
主流職業的職業卡光升級就很難,所以必須時刻都放在心上才行。
房間窗前,一盞燈光獨自亮著。
童生卡技能生效。
結城佑一不知不覺間也沉浸了其中。
他端正坐著,又時而一手靠在桌子上,托著下巴。
溫潤清澈的目光中透著專注。
誰無暴風勁雨時,守得云開見月明 只可惜額頭上的崢嶸將這有些靜謐的美感給破壞殆盡。
你學習了一節醫學百科全書,獲得了400點經驗,240點技能經驗,5點德行值 德行值:157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天色未亮,空氣寒冷。
睡夢中的結城佑一被一個通話請求給吵醒了。
德行值+1
總計158點 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了:“一拳歸西正想您發來通話請求。”
他挑了下眉,正要接通之際,那邊已是掛了電話。
兩個字出現在聊天框中。
“起床!”
他愣了下神,以為出了什么事,直接用冷水洗漱,匆匆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開門后,他就看到了站在玄關前的愛乃。
“出什么事了?”
難道是由美子那丫頭晚上夢游把自己給丟了?
愛乃穿著運動服,她見結城佑一這模樣,頓時掀了下眉頭:“換衣服,跑步去,傷倒是好的挺快!”
他下意識摸了下腦門,嗯,已經不痛了,只剩下了個小小的疙瘩。
于是不禁笑道:“好,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