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天下最狂的奴仆 還記得那年咱們去山里玩耍,你撲上來擋住野狼的撕咬,讓我逃跑,差點被咬死在山里,七年前我和老二干架,你上來抱住老二,被他惱羞成怒之下,拿刀砍了你五刀,十年前,我和九叔拼命,你替我擋下了致命的一槍,你的忠心不用任何人說,我比誰都明白。
在我的心里,我從來沒有拿你當做下人,從小到大都沒有過,說開了你對我死心塌地,也是因為我把你當人看,把你當兄弟看,我能放心的把咱們家的一切教給你處置,也是因為我清楚你的人品和忠心。
從今開始,不管什么時候你想要了就直接去她們屋里,想怎么玩就放開了玩耍,
后院內宅的女人你想要哪個就玩那個,就是主母那里你也可以去得,我看你以后就住后院得了,省的來回走動,浪費力氣,
只是管這個家已經夠累了,上次你回去清河老家讓我管那一個多月,可把我累個快死,
我才知道這幾十年你是怎么過的,你真是辛苦了,往后這個家里的女人,隨便你玩,只要你開心就行,這個家我說了才算,我才是一家之主。”
催廣說完大踏步而去,狗頭軍師在后頭規規矩矩的行禮;
“送郎君。”
送完了郎君岳子鵬二話不說上前就把兩個妾室剝成了羊羔,不知想到了什么,有快速爬了起來,兩個妾室哪里肯放手有他離開?
“子鵬怎么了嘛?”
“不要走嘛子鵬!”
“我不會走的,這是郎君給我的賞賜,我要把你們倆吃掉,老子早就想玩你們的身子了,從你們進門那天,我就想玩你們,所以不會跑的。”
“嚇死我了呢,我以為你要走了。”
“可不是嘛,妾身也嚇的不輕!”
“老子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呢。”
“什么事情?”
“子鵬快快說來要玩什么花樣?”
“既然郎君答應了,為何不去后院把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制服?”
“嘻嘻!子鵬你真是壞透了!”
“有趣的緊,真是太有趣了,我早就覺得主母是個骨頭縫里都流浪水的人,只是他端著主母的架子放不開,子鵬你信不信?那個浪貨早就想讓你收拾她了!”
“我信,怎么不信?這個家任何人怎么想的我全都知道,就是半夜里我去她屋里,她也會怪怪的伺候我,但是那不一樣,那是犯了死罪,我不會做任何背叛郎君的事情!
今天不一樣,是郎君賞賜我的,我師出有名!走吧你們兩個妖精!,穿了衣服起來,咱們去找后院得主母大家一塊兒風流快活去。”
“別催啊子鵬。”
“就是就是,這不是正在穿著呢?我說子鵬啊,以后你可要心疼奴家的,后院里你就是唯一的王了,以后可要多來奴家的屋里照顧哦?”
“知道放心吧,老子有用不完的精力,就你們倆還不夠老子吃的呢?”
岳子鵬說完著上兩個女人就走,三人帶著侍女來到后院催廣的正妻屋里,看的主母一愣;
“有事嗎子鵬?”
岳子鵬擺了擺手;
“把門關上。”
“喏。”
幾個侍女答應后把大門關上,走回來站著伺候在床榻兩邊。
“子鵬?這大白天的你關門作甚?可是有大事商量?”
“回主母的話,天大的事情!”
“哦,我就知道你是有事兒,你們都退下吧,大管事有事和我商量的。”
侍女們還來不及答應,這邊的狗頭軍師就一臉淫蕩的笑容;
“確實有大事,不過也不用她們出去,還得他們在這里伺候著。”
催廣的正妻覺得岳子鵬今天有些怪怪的,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哦?子鵬你盡管說來好了,是何要緊之事?”
岳子鵬淫蕩的笑著靠近主母身邊,伸手挑起催廣正妻的一巴;
“來人吶,把主母的衣服全部脫掉,今日叫主母這個大浪貨,美賤人好好的伺候老子一回。”
這回可沒人答應了,侍女們全部都驚呆了下巴,這大管事今天莫不是瘋狂了吧?就是偷情也得偷偷摸摸的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說話?
催廣的正妻一年也沒有被催廣碰過幾次,早就是饑渴難耐,也聽說了這大管事玩女人的手段十分厲害,心里早就埋怨這呆子,權利大的驚人卻一直不來后院里撩撥自己,
這催廣的正妻早就惦記上狗頭軍師了,苦于兩人的身份,一直沒有表示過什么,所以即便沒有催廣的同意,岳子鵬想要來主母的屋里用強,這正房的主母也會半推半就的同意!
但是…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許多下人在場,這小子鵬就是有心孝敬自己,也得背背下人們呀,真是的!
想到這里催廣的正妻言不由衷的呵斥;
“放肆!大管事快快離去,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此事,再這般下去我可要不客氣了!家法族規之下你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岳子鵬站著不動,臉上全是淫蕩的笑容;
“沒錯,家法族規我不會犯,也不敢犯,但是今天可大不一樣了,郎君剛才親口許諾小人,賞賜小人可以享受后院所有的女人,也包括主母您的身子,還說小人以后可以留宿在后院內宅,主母您要是不信,可以問問兩位娘子便知道小人說的真假了。
主母您應該知道,沒有郎君的賞賜,打死小人都不會踏入這后院半步,小人的衷心所有人都清楚明白的!”
岳子鵬說著話已經把手伸進催廣正妻的衣服里,抓住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撕嘩啦一聲響,
催廣正妻百忙中看到兩個妾室點頭,這才放松了身子,隨岳子鵬胡鬧,說實話能公開偷情,還是青天白日的,催廣正妻的心里也感覺刺激到了極點…
岳子鵬看著屋里伺候的侍女們;
“還不來伺候咱們主母寬衣?”
“是大管事!”
看著整齊的穿戴,催氏婦人著急的催促下人;
“快點的伺候我脫衣服,別磨蹭!沒看大管事都饞嘴壞了呢?
“是主母。”
良久之后岳子鵬像大爺一樣摟著催廣的三個妻妾閉目養神!
催廣的正妻小聲問道;
“子鵬,郎君去哪里了?會不會惱羞成怒打殺了咱們?”
“不會的,郎君去他的小院子里歇息了,郎君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最近一年多郎君已經徹底不行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我早就說不能大吃大喝的,郎君非不聽,那個紅燒肉吃多了簡直就是毒藥,我就從來不敢吃一口的。”
催廣的正妻唉聲嘆氣的感嘆著;
“可不是嘛子鵬,聽說今年郎君的身子又重了幾十斤呢,哪有力氣玩女人的身子呢,可惜了這內宅后院里一群美貌的婦人都在守空房!”
“有啥可惜?以后你們都是我的了,給我享受美了就行,不可惜的,都放心,郎君也不會殺誰的。”
“子鵬你真是厲害,這天下呀再沒比你更威風的下人了,連主母的身子都要玩弄,而且還給你得手了呢!”
“從今以后我只要空閑就回來后院里居住,所以你們以后不會再獨守空房了,哈哈哈哈哈。”
“嗯…子鵬你說怎么就怎么…”
不說這邊天下最狂的奴仆正在內宅后院里肆無忌憚,只說皇城里李世民在太極宮的西偏殿大書房里,審批奏本,已經挪過來好幾天了,李世民心情非常的愉悅。
書房里十幾個重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世民隨口吩咐;
“諸位愛卿有話但說無妨!不必藏著掖著。”
“是陛下。”
“額,啟稟陛下,自從朝廷的告示公布出去之后,如今…如今…”
老頭連著說了兩個如今,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進行,只能長嘆一口氣,旁邊的杜如晦接到了老兄弟的眼神,會意的點點頭接過了話茬子;
“還是臣來說吧陛下。”
“準。”
“如今的長安城里,到處都是拉著禮物甚至銀錢奔走官位的蟲子,盡管合家都隱蔽了許多,可是只要不傻都能猜測到這不是走親訪友,這是在跑官。”
房玄齡點了點頭也跟著符合;
“沒錯,那些車馬里表面上裝的都是不值錢的尋常物品,可實際上根據我府里的管事回來稟報,都是裝的重車,還有人打通了巡夜的差兵,夜里偷偷的拜訪一些大臣,其中的目的,想來陛下您是最清楚的了。”
李世民并沒有因為這些煩惱的惡心的事情發火,而是笑吟吟放下了奏本;
“不錯,朕很清楚,可以說天下百姓都清楚明白的,這正好合適,要是沒有人買賣官員職位,沒有人貪贓枉法,咱們以后缺錢了去誰家折騰?
都留著吧,大家都當個瞎子聾子,眼不見心靜,等到咱們缺錢使用的時候一家一家清算,按照能力本事推薦他人的,收些許禮物孝敬,乃是人之常情,
但是那些純粹倒賣官員職位的,可不是人之常情里的數了,好啦,戶部的愛卿們也來說說情況吧,十六衛兵馬都在陸續回兵,這次可以天下安定至少三年以上了,
朝廷的收貨到底多少,諸位愛卿們給大家說說詳細,叫都開心開心。”
長孫無忌都不用拿本冊直接張口就來;
“是陛下,啟稟陛下,根據戶部收到的文書計算,這次徹底的清查,一共多出來六百三十五萬人頭,臣想著前朝剩下的那些恐怕都為了躲避戰亂而去了深山老林,或者嶺南的野人境內。”
戶部的左侍郎拿著本冊仔細查看,手指頭點著本子念叨,生怕說錯了;
“陛下,查封的黑道觀,黑寺廟一共罰沒了一千八百七十三萬貫,零頭不計算在內,一部分已經存進我戶部的銀錢庫房里,最后的那些正在跟隨十六衛大軍趕路,最遲兩個月內都會歸攏。”
聽到如此巨大的款數,書房里一群重臣個個都是笑容滿面。
“啟稟陛下,那些查封滅殺的寺廟道觀,拉回來的糧食卻不是很多,畢竟咱們大軍出動了十六衛,二十多萬二郎都沒有帶什么糧食,幾乎是一路上吃著歹人罪人的糧食過去的,
所以盡管也弄了不少糧食,可只是夠兒郎們吃喝,回來也剩不下多少的,所以…這糧食的事兒上,咱們就不敢惦記了,實在是沒有多少的。”
“嗯,朕不會惦記糧食的,兒郎們出發的時候,兵部一共就剩下三十八天的口糧,距離近的,朕給了七天口糧,距離最遠的,朕也敢只給他們二十天,確實委屈了十六衛,能吃飽肚子回來,本就是功勞一件了。”
“是啊陛下。”
“陛下圣明。”
幾個月來一直開心高興的唐太宗李世民提到了糧食,也不得不感慨萬千;
“十年前,朕還是秦王的時候,天天揪心糧草,時至今日,還是要揪心這個事情,唯一不同的是,咱們現在有錢了,萬不得已之下還可以用銀錢絹帛和商人們換糧食,總算不太糟糕透頂的,也算是蒼天庇佑吧!唉…”
杜如晦不等皇帝嘆氣結束立馬上前一步彎下腰;
“陛下容稟,這次的銀錢絹帛,可不敢都拿去換糧食的,草料,行軍的車馬,等等等等都要花錢,還有各衛的弓箭手,可憐兮兮的半壺弓箭,陛下想要事半功倍,還想功在千秋,又不想兒郎們傷亡太大,就必須把弓箭手的箭壺裝滿,任由他們的將軍盡情發射,若是陛下…”
李世民看著一大群重臣都是躍躍欲試,心知肚明,又是想分肉吃的,這些無底洞就沒有填滿過…
朝廷過去的兩年幾乎是油盡燈枯,隨時都要面臨崩潰,若是李鈺不出現,李世民就要按照自己之前的計謀大開殺戒了,盡管那樣又是一次天下大亂…
“朕問你,三個月工部能有多少作為?”
杜如晦并不回話,而是去拉扯一個靠在太師椅里的小老頭的身子;
“兄長?別睡了,兄長?”
正在坐著打呼嚕的工部尚書揉了揉眼睛,扶著太師椅的把手站了起來;
“嗯?哦!哦,陛下圣明,仆射高明也。”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這是朝廷里出名的睡覺尚書,永遠都缺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