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還是再忍忍吧 劉老三親自把族長送出棚外,指點著不遠處的地方;
“啟稟族長,俺們大管事在那邊第五個棚子里,那邊三個棚子是俺們大管事姐弟三人親自照顧的,那邊長的才叫人喜歡呢,方才我還看見大管事進去,估計還沒出來呢。”
李鈺哼著歌擺擺手;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自己過去就成。”
“是族長,那您慢點走啊。”
李鈺帶著一大群人從地頭的小路上晃蕩著來到剛才的族人指點的地方,發現幾個棚里都有人說話,盯不準哪個里頭有鄒淑儀那熟透了的娘們兒,就站在地頭亮開嗓子;
“鄒家娘子!還不出來迎接你家的好郎君更待何時?”
“啊!郎君回來了?來啦來啦郎君,奴家在這里呢!”
李鈺剛叫喚結束中間正對著的大棚里立馬就響起鄒淑儀清脆動聽的聲音,緊接著棚子門打開,穿著干活衣服的鄒淑儀從里頭小跑了出來。
如今鄒淑儀的穿衣打扮可不是以前了,李氏二房的所有管事的衣服都是李氏二房三大裁縫的入門弟子分等級選擇布料親手縫制的,不用花一個大錢,每年按照季節四套,節省著穿第二年第三年就有多余的發放下來。
像鄒淑儀去年就上任就補全了四套春夏秋冬,今年開春就又發了一套,以前的那些衣服都當做工作服來用的。
如今的鄒家可是鄒家大姓的掌舵人了,鄒淑儀又是鄒家姓里除了大家長以外第一個大管事,鄒家徹底起勢了!
這一切可都是因為鄒淑儀被族長看上的原因,傻子都能看出來鄒家所有的輝煌都在鄒淑儀一人身上,鄒淑儀也是愛族長愛到骨頭縫里的,看到族長回來就找自己別提有多甜蜜了,高興的蹲了個福禮;
“奴家拜見郎君,郎君萬福金安。”
“免禮免禮,呦呵!兩個多月不見你又豐腴了些呀!”
“啊?有嗎郎君?去年開始奴家心情好了就吃的也多了一些,所以最近就胖了奴家也知道的,這…郎君您說是不是胖的太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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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鈺一句話直接把鄒淑儀嚇的臉色發白,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年齡,更怕的就是自己身子走樣,郎君今日從長安回來啥都沒說呢直接來這一句?這可是很不好的信號…
雖說郎君也叫她侍寢很多次了,可自己的苦只有自己心里清楚,根本不像外頭傳的那樣,郎君把她當寶貝兒!
事實情況是~郎君一直就是動動手而已,還沒有真正要過自己一次呢,還總是安慰自己說要等老族長三年孝期結束才要自己,可…天知道是真是假?
誰知道郎君到底是不是惡心自己的年齡大所以才不碰自己?天下的人誰還沒有個阿耶了?那些死了阿耶的哪家男人真正守過三年不碰女人的?果然…郎君真的是嫌棄自己了…
鄒淑儀著急的不行,想到郎君睡在自己榻上七八晚了都不要自己一次,鄒淑儀憂心如焚,再想起郎君剛才那句豐腴了的話~打雷一樣還響在腦海里,鄒淑儀兩行清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無助的鄒大管事扭身看著旁邊的妹子;
“阿妹你快瞅瞅是不是阿姐現在走形了,沒個樣子了,快仔細看看…”
看到阿姐著急的流淚鄒淑娟實在不忍心多說一句就開始編造謊言起來;
“沒…阿姐沒事兒的…”
“我叫你仔細看的,你來應付哪個?說實話!”
“是阿姐,阿姐最近確實有一點點那個…稍微胖了一些的…”
“什么?胖的多不多?快說呀你要急死我嗎?”
鄒淑儀的妹妹還沒有說話,身后的弟弟鄒同林小聲嘀咕了兩句…
“阿姐不是我說你,你一頓能吃一碗肉,能不胖嗎,早就說你不能吃太多的你總是不聽…”
聽見自家弟弟的話鄒淑儀更加心煩了,扭頭怒喝一聲;
“你給我閉嘴!都滾進去干活去!”
看見自家大管事發火,附近的人呼啦一下跑個干凈,包括鄒淑儀的妹妹弟弟和身邊的幾個管事嚇的各自散開躲進別的大棚里消失不見。
現在的鄒淑儀可是李氏二房的戶籍,可不是難民派了,李氏的戶籍李氏的大管事發脾氣,連李鈺手下的護衛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李鈺撓了撓頭總算傻傻的看明白了,原來這娘們兒是怕自己太胖了,想明白的李鈺也不說話直接進了大棚,臨走叫了一聲;
“娘子你先進來說話。”
正在難過傷心的農耕大管事總算是被叫過了魂魄,黑著臉在后頭答應了一聲就跟進了大棚里,李鈺回了自己的地盤上,周圍全是李氏族人,護衛們當然放松了許多,加上鄒大管事正在發火,眾人沒敢跟進去一個。
“是郎君。”
“郎君,奴家…”
“把那個小門關上再來說話。”
“是。”
剛關了大棚門的鄒淑儀扭過身就被李鈺一巴掌拍在豐滿的屁股上,還不停的抓捏著,李鈺湊到鄒淑儀的耳朵邊;
“你這騷貨,侯爺我離開的這兩個月你有沒有想侯爺?”
看著郎君依然如此喜歡自己鄒淑儀這才破涕為笑,不停的點著頭;
“想呢想呢侯爺,奴家想的不行夜夜都睡不著,奴家就是騷,奴家恨不得騷到骨頭縫里去,可只騷給侯爺您的,只要侯爺喜歡就行。”
“當然喜歡了,侯爺每次看見你這大屁股就恨不得把它抽爛的,今夜侯爺就歇息你屋里,好好的把玩把玩…”
李鈺一邊無恥的笑著一邊就把手伸進了鄒淑儀的褲腰帶里;
“你一點都不胖的,再說了豐滿一些才更誘人呢,你個騷貨居然不懂這些有趣的…,來讓侯爺看看你都騷到什么樣了,是不是又快江河決堤了…”
看到郎君還是如此色瞇瞇的樣子,鄒淑儀開心的不行,收了下肚子方便家主行動,這才浪了幾聲,氣喘吁吁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侯爺您就會嚇唬奴家,剛才您一回來就說我胖了,可把我嚇個半死我還以為您惡心奴家了呢,慢點的侯爺,奴家真受不了的。”
“把侯去掉,叫爺就行。”
鄒淑儀被抓捏的一臉春意;
“是我的爺,爺您盡情的玩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別人不敢進來打擾您的。”
“那是,借他們所有人十個膽子,也沒人敢進來打擾我的。”
鄒淑儀是個敢愛敢恨的人,直接趁著郎君的興趣來了一句;
“郎君要不您就在這里要了奴家吧,我扶著大棚的門框就成,行不?爺您不要了我的身子,我真是心里不踏實的很,我…我年歲比您大,生怕哪天您看惡心了,我還沒有伺候您一回…”
李鈺聽到這里收回了做怪的手嘴里也跟著唉聲嘆氣;
“不是侯爺不想要你的身子,侯爺的心里也是饞你的很,可是阿耶的孝期還有一年多,許多人都盯著侯爺呢,犯了錯可不是要被別人戳我脊梁?你難道就忍心別人來對我說三道四的?”
鄒淑儀一把抓住家主那個作怪的手又放了回去;
“沒有沒有,奴家哪敢想著壞了家主的名頭,奴家就是想著您放開了盡管玩您的,奴家咬緊嘴不吭一聲,誰也不知道的。這樣還不行嗎?”
“還是算了吧,你真的心疼我名聲就再忍忍吧,今年已經夏天了,眼看著就要過去,明年一過,侯爺我就能把你往死里折騰了,你放心吧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不會嫌棄你的,到時候你可別躲閃哦。”
“真的嗎家主?您不會嫌棄奴家歲數大?”
“當然不會的,大一點好,老子就喜歡你這熟透了的身子,要不是孝期里頭,我這會就想干死你個騷貨。”
鄒淑儀聽了這話心里舒服的不行笑的花枝招展浪聲浪語的說道;
“奴家等著就是了,等著您把奴家玩死。弄死!折騰死。”
“哦對了,以前我都沒說什么,今天干脆說個明白你也能心里有個數,包括你妹妹的身子,我也看上眼了,不要想著給他找人家,她也是我要定了的,這輩子她只能被我睡,不準別的男人碰她,知道不?”
“知道知道,您不說奴家心里就清楚的很,絕對不會叫任何人接觸她的,給您留著,留著給您干行不?族人們也看出來了,自從您去她屋里歇息的那次之后,再也沒人上門提親了,她個傻子還在埋怨著也沒人要她了呢。”
“哈哈哈哈,那就好,對了這個大棚的谷子長的真是厲害至極,怎么回事?和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大棚里頭還好很多呢。”
說道正經事情上鄒淑儀收起了;
“回郎君的話,這挨著的三個大棚是奴家姐弟三人一個人一個照顧伺候過來的,施肥除草做的也足夠,所以莊稼就長的喜歡人一些,看樣子確實沒有白費力氣,估計收成也要稍微多一點點的。”
李鈺看著長勢驚人的谷穗不停的點頭很是滿意;
“不錯不錯,秋天的谷子還能種下去一次,到時候你按照這個標準來要求所有耕種的族人。
不要心疼他們,多出幾把力氣又累不壞身子的,咱們李氏二房的族人吃飽穿暖不好好干活,難道都是來當大爺的嗎?哪個敢懈怠直接家法伺候上,不能叫他們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郎君奴家記住了。啟稟郎君,懶惰的還真沒有幾個,就開始的時候難民出身的有一個,流民出身的有兩個,這三個家伙賊頭賊腦的躲大棚里睡覺,除草施肥也不盡心,被我抓住各打了十板子,現在還在養傷呢。
奴家請掌管刑罰的長老給記上了姓名,再有下次被我抓到三十板子,我阿耶也說了有吃有喝的,以后還要分糧食到戶,每年每家還要給五百閑錢,再不好好干活那就是沒良心的畜生,
所以阿耶交代過了這三個人再敢犯下次,就三十板子直接打死扔到亂葬崗上不準埋葬,
且這還是通著鄒家姓所有人在廣場上的時候打的板子,也是當著鄒家姓所有族人的面說的,奴家覺得他們不敢再有下次了。”
李鈺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嘆口氣;
“唉!林家大家長說的果然不錯,你們鄒姓的族人沒有個三五年是長不好記性守不住規矩的,
盡管已經在藍田約束了幾十年,可是想要規規矩矩的還需要個過程,這個過程中不死幾條人命進去是成長不起來的,按照你阿耶說的辦吧,聰明人有眼色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可也會有些蠢貨惹是生非,不過也不用擔心,填進去幾條人命就都知道守規矩了。”
“是啊郎君,阿耶也說過好幾次不死幾條人命恐怕難學會規矩,不過好歹之前都在這里住了幾十年有的住了十幾年,最少的也來咱們莊子里住了七八年了,若不是這些年月的沉淀,我阿耶說恐怕要打死很多人的。”
“不錯,你阿耶說的不錯,畢竟在這里居住年代大的都收斂了許多,也知道了許多規矩,到底是好多了的,我估摸著打死一兩個不守規矩的,剩下的看到了血腥懂得了不是玩笑,就會好上許多了,比如這次三個犯錯的,我猜他們就是被我阿耶救回來最晚的吧?”
鄒淑儀不停的點著頭;
“是啊是啊郎君!您真是料事如神的,這三家無一例外都是八年前武德三年靠族長收留下來的難民流民。”
李鈺剛正經了沒一會兒就又忍不住了,一把就把鄒淑儀個大個子給拉進了懷里四處揉捏著;
“既然料事如神那我就再來猜上一猜,除了鄒家姓的族人,其他以前的李氏族人應該都干的很好吧?”
“嗯~郎君…”
“是啊郎君,您還真是又說對了的,其他姓的族人不用我多說一句,人家都是按部就班的干活,都是把莊稼伺候的喜歡人至極,還真沒有一個偷懶的,一個大棚比一個大棚的長勢驚人,個個都是努力耕種!省心至極!
說實話奴家的精力幾乎全部都是浪費在難民流民組成的鄒家姓里了,其他姓的族人奴家就是叫人傳個話而已,根本不用去怎么管的,只要交代一聲到了施肥的時候,其他姓的族人全部都是早出晚歸,你還得天天派人去命令他們歇息收工呢。”
“看吧!這就是家法族規的用處了,只一味的對族人好可是不行的,人性里有種習慣想法,吃飽了就容易忘記餓肚子的時候,所以規矩家法是必須天天月月年年盯住不敢放松的。”
兩人又前前后后的走著聊著,半個時辰后鄒淑儀善意的提醒;
“啟稟郎君快天黑了了呢,奴家怕您餓壞了,要不咱們回去我那里吧,奴家親手給您做好吃的。”
“哈哈哈哈你這騷貨,我還不知道你想的什么,生怕我今夜不去你那里歇息,你放心吧侯爺我說話算數,既然說好了今夜睡在你榻上,就絕對不會食言的,走!現在就回去,早點吃完夜食咱們早點上榻歇息,雖然不能真的要你的身子,但是侯爺我把玩把玩總不犯法吧?”
鄒淑儀開心的陪著家主往外頭走,嘴里小聲應付著;
“肯定不犯法了,您想怎么把玩就怎么把玩,就是要了奴家,也沒關系的,奴家不出聲誰也不知道。”
“唉…還是再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