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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比廁籌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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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比廁籌方便  長孫皇后這兩天有點小開心!自從那夜回來,長孫皇后也沒把那孽障做的紙當做一回事兒,但是卻實在抵擋不住人類好奇心的誘惑,結果就嘗試著用了兩三次,還別說真是比廁籌方便舒服…

  今日正要去找陛下順便想把這種紙送給陛下使用,還沒有到書房呢就有宮人過來通風報信給夜慶芝。

  長孫皇后看著兩人說話完畢,夜慶芝又給了對方一個銀豆子,那小宮人歡天喜地的離開。

  “慶芝,來人說的什么?”

  “說的是…”

  “既然不方便就別說了,咱們繼續走。”

  “啟稟皇后殿下,也不是不方便,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給殿下聽。”

  看著夜慶芝為難的神色,長孫皇后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和那孽障有關?還是和陛下有關?你且慢慢說來不必著急。”

  “是殿下。”

  “今日早朝…太師與大司空聯手出聲…覺得上天降下災難是…是…”

  長孫皇后冷靜的吩咐旁邊的所有人;

  “都走開一邊,本宮和慶芝說些貼己的話。”

  “諾!”

  “說吧慶芝,我能接受最壞的!”

  “是。今日朝堂上斗爭激烈,那些老頭們覺得至尊的作為惹怒了上天,所以逼迫至尊下罪自己的詔書!”

  長孫皇后一聲不吭也沒有驚訝,只是劇烈的顫抖著身子。

  夜慶芝一邊摟住搖搖欲墜的皇后一邊扭頭看著守在幾十步外的宮人;

  “殿下,殿下!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點過來照顧殿下!”

  一群宮女快速過來攙扶著就要倒在地上的皇后,夜慶芝隨口吩咐;

  “把殿下抬回去好生歇息著。”

  “是總管。”

  一大群人抬著長孫皇后頃刻間就回了寢宮而去!

  “放下本宮,本宮沒有任何事情,不過就是頭暈而已。”

  “是殿下,把殿下放進屋里的榻上,再倒一些熱水過來吃了。”

  “是總管。”

  “還有還有,去取侯爺送來的那七支老參,今日熬制一整只,給殿下好好養養身子。”

  “老天爺!要用一整只?恐怕會太過霸道的呀總管?”

  夜慶芝看了看踏上接近昏迷狀態的皇后,扭頭吩咐;

  “這樣你去挑選一只個頭最小的,不要煎熬太久,一刻鐘便成,否則殿下怕是承受不住的,畢竟那是侯爺弄來的千年圣品,不可小看了威力,侯爺叮囑過多次了,非是將死之人不能用,身子虛的,一次輕熬一刻,可用一月,今日就按照侯爺交代的辦。”

  “是總管!奴婢這就去安排。”

  沒多大一會兒長孫皇后半睡半醒的被灌下去兩碗人參湯,又躺下歇息了多半個時辰,才慢慢恢復了氣色,看著皇后慘白色的臉終于恢復了紅潤,夜慶芝總算舒了一口氣,又陪著一個多時辰這才看到皇后醒來。

  “這一覺睡得真是舒坦,本宮這心里頭說不出來的美,就是有些口渴的厲害。”

  夜慶芝揮了揮手旁邊的四個宮女趕緊上來攙扶著皇后坐起來。

  “啟稟殿下,我方才看著您臉色不善就叫下頭熬了一只侯爺送來的老參,殿下您迷迷糊糊的吃了兩碗呢。”

  長孫皇后恍然大悟的點著頭;

  “原來如此,難怪我覺得睡一覺起來,似乎氣也有些舒暢了,不過可惜了那千年的寶貝,我兒花了三十萬貫才得來七只,今日就吃掉一個,真真是心疼死本宮了,這可不就是一口吃了幾萬貫下去?”

  “殿下您說什么呢,您吃了一點都不虧的,值得!別說幾萬了,就是幾十萬一只,侯爺都敢給您弄來的!您這尊貴無比的身子,當然吃得了!”

  說道這里長孫皇后也是露出了笑臉;

  “你說這個我信,那孽障的孝心本宮怎么能感覺不出來?你別說幾十萬一只了,多少他都敢買給我吃的。”

  “那是,侯爺的性子什么樣,誰不知道?所以我聽見誰說侯爺不好就惡心的頭疼。”

  “那潑皮是挺好的,還有本事,什么事兒都難不倒他,這是本宮最欣慰的也是最開心的事了。”

  “殿下,要不要去看看至尊那邊什么情況?”

  長孫皇后歪著腦袋仔細想了想接著長嘆一口氣又靠向了后邊;

  “算了,先不要去打擾陛下,這會兒陛下那邊肯定是一群文武重臣在商量對策,咱們夜里再去吧,這回的打擊對陛下來說夠厲害了,我猜陛下也是強打著精神不敢倒下,慶芝你去叫人把那千年的寶貝再熬一下,多加點水,熬好了給陛下送過去,這寶貝真是好東西,我吃這兩碗就覺得心里舒服的很呢。”

  “是殿下。”

  安排了之后夜慶芝又湊了過來;

  “殿下,您覺得可有力氣走路?”

  “當然可以的,而且本宮有的是力氣,不過卻懶得動彈,就盼著天黑之后去陪陛下呢。”

  “殿下您放心吧,至尊的內心全是這世上第一強大了,奴婢覺得至尊完全可以不當回事兒的,倒是侯爺那邊奴婢真是揪心的不行呢!”

  長孫皇后一聽這個立馬皺著眉頭;

  “這不是剛消停了幾天嘛?又怎么了這是?快些說個詳細明白的,這潑皮一天不鬧騰他就心里不痛快?他到底什么時候回他的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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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您別著急啊,奴婢哪能知道侯爺的行蹤,說是等著夏收回去的,殿下您怎么盼著侯爺離開長安?這…”

  “本宮聽見他來長安這心里就放心不下,你見過他消停?他在自己的莊子里,愛怎么折騰都行,反正也沒人敢約束他,可是這里是長安城!不是鄉下的莊子,你鬧騰個丟臉的事兒,不出三天就能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額!殿下說的也是,那這樣說來侯爺回去了還真是不用擔心太多了。”

  “嗯,你方才要說什么來著?”

  “哦,啟稟殿下,侯爺昨個翻墻進了顏家,被下人給碰到了…”

  長孫皇后不等夜慶芝說完就擺了擺手,另一個手撫摸著額頭,靠在后頭老大一會兒才出聲詢問;

  “什么時候的事兒,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結果呢?后來如何了?”

  “回殿下的話,昨個下午酉時半的時候,奴婢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那顏府的下人恭敬的把侯爺請到正堂招待,倒是沒有為難侯爺一句,反而只字不提侯爺怎么沒有拜訪貼子,還翻墻的事兒。”

  “這是賣的什么藥?不對啊慶芝,你還有什么沒說完的?”

  “這個…是沒有說完的殿下。”

  “那后來呢?他是不是又在顏家吃酒了?顏家那老怪物眨個眼就是能耐,裝的如此糊涂,必定有所圖的,他個孽障才幾歲?能是人家的對手?”

  “回殿下的話,顏家好酒好菜一堆肉食款待,侯爺也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是吃多了酒,便答應把圈養牲口的買賣,叫顏家占據一成的半數,聽說今天早上顏家就開始往秦大將軍府里拉銀錢絹帛了…”

  看著夜慶芝一本正經又開心到不行的訴說著長孫皇后黑著臉問;

  “你知道顏家給的數目?”

  “是啊是啊殿下,好多人都知道了呢,說是五十萬貫,侯爺的能耐真叫人佩服不已,那顏家的人真是好哄騙納殿下,嘻嘻!侯爺一句話就弄走他們幾十萬貫家產,奴婢聽著就笑壞了的。”

  “你覺得很好笑?”

  “可不是嘛…殿…殿下,您怎么這樣古怪的看著奴婢?奴婢沒說瞎話啊,好多人都知道的,真真切切五十萬,另說拉了幾十車呢!”

  “你覺得你家侯爺有本事?”

  “啊對啊殿下,一句空話就得來五十萬,這還不算本事?”

  “那你可知道他那養牲口的買賣要做到那些地方?”

  “這個奴婢不知,不過侯爺跟奴婢提過,說是要把肉賣給天下所有的地方,奴婢聽聽也沒當個事兒,這天下這莫大,哪能叫侯爺一個人把賣肉的生意包圓?”

  “那你覺得他做不到這些?”

  “這個…奴婢不敢說,侯爺的本事恐怕能做到很好的。”

  長孫皇后翻了個白眼,不急不慢的說道;

  “賣肉,可不是一錘子買賣,百姓買個衣裳,可以穿十年二十年,但是肉食今天吃下去,明天又餓了還想吃,這可是長久至極的買賣,陛下還在考慮怎么把分成的事情弄得誰也不得罪,他這倒好,一頓酒就扔出去半成,簡直是個混賬,蠢材!真真的蠢貨一個!”

  “殿下,半成份子要人家五十萬!這難道還要虧本不成?”

  “總算你也說對了一次,他這次的買賣大虧特虧了,唉!終究是年少輕狂啊。”

  夜慶芝狠狠地撓了撓頭,他實在想不明白了;

  “殿下,奴婢心里有些疙瘩,侯爺這空手套白狼的,啥都沒干,就一句話給人家占據個份子且還是一成里的半成!五十萬貫就得手了,這樣都能算虧本?那到底如何才能算不虧本?把別人都哄的傾家蕩產才算是賺了?”

  “你懂什么,本宮跟你難說清楚的,等著看吧,將來顏家源源不斷的往家里拉錢的時候,天下人就會明白這賣肉的事兒有多嚇人了。”

  “殿下奴婢倒是不覺得這能賺多少,因為除了大戶人家,尋常百姓一年到頭頂多吃一兩次肉,侯爺還要養許多許多牲口,嘿嘿!奴婢不好說喪氣話的,這樣的買賣,顏家扔進去五十萬貫…怕是…唉…夠慘了!”

  “好了好了先不提這個,你多注意著那潑皮的動靜,我怎么覺得他又要惹麻煩的,最近把他盯緊了,陛下如今可不敢招惹了,憤怒之下會當真打斷他雙腿的,明天咱們再去大將軍府一次,給他敲敲警鐘,明日開始每三天去一次大將軍府里,直到他回去藍田。”

  “殿下咱們把侯爺看的跟孩子一樣,這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

  “過分什么?一點不過分,本宮恨不得立刻派人把他押送回去自己的地盤上,回去了他的莊子,他想怎么折騰隨他便,可不能這個當口招惹陛下的。”

  “那是,奴婢懂得輕重殿下您放寬心就是了,秦大將軍可不是等閑之輩,過了今天恐怕又要把侯爺禁足了。”

  夜慶芝這話還真是猜的一點不假的,上午早朝的時候至尊皇帝陛下被形勢逼迫的下罪己詔,剛散了朝會一棒子大將軍們不約而同的叫人回去傳令,禁止自家的孩子最近出門半步。

  大家都不是傻子,陛下今日吃了敗仗,被逼迫的夠嗆了,一肚子老虎沒地方撒呢,那些兔崽子們還是圈在家里比較穩妥,否則萬一惹出麻煩,可如何是好?

  李鈺帶著一群護衛狗腿子正要出去尉遲寶林約好的酒樓,還沒有走出府門呢,那守門的小頭目一路小跑過來迎接上;

  “侯爺來了,屬下見過侯爺。”

  “免禮免禮,什么事情如此神秘兮兮的?”

  “侯爺您看看大將軍的書信,一半個時辰前大營里快馬傳來的,說是看到侯爺您出來就交給您,屬下這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守了好久了。”

  李鈺遲疑的接過了書信,又吩咐旁邊的護衛;

  “賞他些酒錢。”

  “是郎君,只不知得多少為好,請郎君給個數目。”

  李鈺想也不想就一屁股坐在軍侯搬來的馬扎上;

  “多少都行,大膽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都是自己人,又沒給別人,都是咱們自家的兄弟。”

  “哦好的郎君,我知道了。”

  守門的小頭頭趕緊伸出雙手搖擺;

  “侯爺您不用賞的,這都是屬下的差事,哪能動一步就討賞,這也太不像話了。”

  “你們都不容易,養家糊口的,再說了侯爺就是喜歡花錢,一天不花錢侯爺我這心里就不痛快的,你看看?叔父又不準我出門半步了,唉呀瑪雅!活著真難啊老天爺!”

  看完了書信的李鈺不耐煩的揮揮手;

  “本族長心里不痛快了,賞他們守門的所有人每人十貫,呼哧!”

  “是郎君。”

  李鈺吼叫結束就扭過身子,有氣無力的往院子里走回去,嘴里還嘀咕著;

  “算了去書房吧,嬸娘看到我去書房鐵定會高興壞了…”

  這邊李鈺扭身,那邊守門的一群人哐當一聲,一聲的,秦大將軍府門口的兵器跌落一地…

  守門的十幾個軍卒都傻眼了,這可不是大家平分十貫,這是每個人十貫,侯爺說的可是清清楚楚,一群人瞪著眼睛看著領頭的。

  梁大膽像沒有事一樣平靜的問道;

  “兄弟你們一共多少人馬,得說個數目的,要不然俺不會算賬,別弄錯了,我家郎君可不高興的。”

  “回梁家兄長的話,不知您說的是今天當值的兄弟們,還是守門的兄弟?”

  “當然是守門的了,我家郎君可沒說今日當值的話。”

  小頭目狠狠咽下去幾口吐沫;

  “回兄長的話,我們守門的兄弟們一共是六十九個輪流換班的,有些不在長安,有些是外地輪值的…”

  “哦,這些數目得多少銀錢來著?”

  看著梁大膽詢問旁邊的一群虎背熊腰的護衛個個撓著頭;

  “兄長俺們可算不好的,我看您去賬房叫個先生過來吧。”

  梁大膽點點頭問道;

  “你不是軍侯嗎?一共得多少?你要是知道數目就不用麻煩先生了。”

  “這個…回梁家兄長,我…我們都不太認識字兒,這么大的數目哪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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