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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有眼色的女人丈夫發怒的時候不犟嘴以柔化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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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你看書網,大唐地主爺第五百一十一章;有眼色的女人丈夫發怒的時候不犟嘴!以柔化鋼  出了劉家大門的林五一句話不說,黑著個臉快步急行,待一炷香之后回到自家的院子里,林五抬起手就要去抽林氏,把個林氏嚇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林五看著婦人害怕的樣子,揚起來的巴掌停在空中頓了頓,終究不忍心去打這個曾經的可憐女人,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將巴掌落下來。

  “他們想著自己一馬二劉是大姓,就來欺負我林五,當我看不出來嗎?想要奪了我兒的大權,還要逼迫我兒自己請退,哼哼!想的倒是挺美。

  還有你個婦人,今日的事情只此一次,再有下次妻奪夫權我就寫下休書將你掃地出門,至于阿姨的事兒你不必多想,我林五丁是丁卯是卯,說到做到會給她老人家養老送終的。哼!

  此事我會去找都尉商議,再去找林姓大家長林老爺子稟報清楚,若是到底沒人給我撐腰,我就親自去拜見族長說明白這個事兒,我兒是不會管教下人,也確實沒有本事經驗,可放眼天下誰是一生下來就會的?

  若是給她時間勤學,總有一天她能真正勝任這個內宅第一大管事的。”

  林五從來沒有一口氣說出這么多話,不免也有些呼吸急促,憤怒過后林五甩下手臂進了正堂,今日當值的侍女下人看到林大管事惱怒成這樣,都是低眉順眼的站在各自的位置。

  別看林氏平時里張牙舞爪,可是到了事情上很有眼色,不像別的那種沒腦子的婦人,一家之主生氣了發怒了,婦人立馬也抬高自己的聲音,想用更大的聲音來證明自己比男人厲害。

  林氏始終認為女人跟丈夫抬杠犟嘴,是很愚蠢的行為,男人不發火的時候女人可以耍耍威風,男人動了怒火的時候女人再來抬杠犟嘴,還要用更厲害的話來刺激男人?

  林氏覺得這種婦人是最可憐,最可悲的,也是最凄慘的,婦人跟男人較真兒最后也只能是凄慘收場,為何?因為女人打不過男人,千年的規矩,一家之主從來說的都是男人,沒聽說哪個家一家之主是婦人的說法。

  是啊你可以犟嘴厲害,你也可以不怕男人寫下休書,更可以和男人商量好和離,但是呢?你不吸取教訓,到了下一家繼續如此這般,那還是要和離還是要被寫休書的,什么時候是個頭?

  況且婦人吃過三眼井水之后,基本就是個笑柄了,爛破鞋就是走過三家女人的稱呼,一旦成為爛破鞋,爛屁股?沒人再要你的,這個時候等待婦人的就是凄慘無比的下場。

  沒有一家之主坐鎮的婦人,那就是被親戚鄰居朋友欺負的最好對象,是個人都敢來欺負你,因為你沒有男人呀!欺負你了你也沒辦法,而且沒男人的女人老年最是可憐。

  死不悔改,始終想壓男人一頭的女人是蠢材,最后面臨的就是凄慘的晚年生活,終究要面臨沒男人要的局面。

  那么聰明一點點的女人,在男人發火的時候犟嘴了,抬杠了,耍厲害了,結果被打的鼻青臉腫,然后挨打幾次之后,婦人學聰明了。

  從此以后學會了不挨打的經驗,夫君發怒的時候知道學會少說話,不說話,或者不再耍厲害了,不耍威風了,那么這個婦人就是個能人。

  當然了還有一種婦人更加聰明,從一開始就看透了這些局面,從一開始就選擇躲避男人的怒火,你發怒的時候我不招惹你,等你氣消了我再收拾你。

  因為男人一頭怒火的時候,你是跟他說不清楚道理的,這種女人就是智者了,不用挨打就先學會了經驗,林氏就是這種人,

  她覺得沒有必要自己用身體力行,去實驗一遍之后,才發現祖宗教下來的這些都是道理,都是經驗之談!

  更不用去狠狠的挨揍之后才明白不能在夫君發怒的時候去耍威風,何必呢?看到別的女人被揍的鼻青臉腫,已經知道了此路不通沒有好果子吃,我何必還要去鉆牛角尖?

  林氏就是智者,她很有眼色,別看她平時威風八面,可是只要自家男人發怒,她就立馬熄火,從來不去招惹發怒的男人。

  林氏乖巧的跟在林五后頭,走到正堂門口的時候林氏對著下人們說道;

  “都回去吧,今日放你們休沐。”

  “是娘子。”

  “諾。”

  看著下人們離開院子,林氏關閉了院子的大門,換上一臉的笑容來到正堂里,給林五倒了熱水雙手呈上;

  “夫君息怒,奴家就是個婦人,您是這家里的一家之主,何必來跟我一個婦人計較真假,您先消消火吃杯熱水潤潤喉嚨。”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便是林五一肚子老虎崽兒,面對夫人這般笑容又恭敬的上茶,林五也繃不住臉色了,黑著的臉面也緩和了下來;

  “嗯!娘子且坐便是,家里就你一個婦人,你又是某家的正妻大婦,不用站規矩。”

  “是謝夫君。”

  林氏福了一禮緊挨著林五身邊的椅子坐下,還沒吭聲林五就啰嗦了起來;

  “不是老夫說你,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你還去說三說四的問些個什么?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起來就走,一句也不和他們浪費口舌。”

  “是奴家下次遵照夫君的意思來。”

  “如此甚好,他們想逼迫我兒主動讓位~休想此事,除非族長親自下令拿權,除此之外一切免談。”

  林五生氣也生了,發泄也發泄了,又把自家女人數落了一頓,還嚴厲警告再犯就要寫休書,林氏始終不來犟嘴一句,林五發泄完畢之后痛快了許多,這才放松下來靠在了太師椅里。

  林氏樂呵呵的笑著解釋;

  “夫君容稟,您別怪奴家多嘴,人家并沒有來欺負咱們,確實他們想要拿回大權,可是人家也給咱們想好了退路的,又光明正大的請咱們過去,且又禮法充足,可不能算是暗箭傷人的,還請夫君明鑒此事。”

  林五靠在太師椅里閉上了眼睛,漫不經心的說道;

  “禮法很是足夠了的,一家之長的現任大管事在門口迎接客人,陪客的都是咱們李氏有頭有臉的高等身份,這個我沒話說,也確實不能說欺負咱們,更不能說暗箭傷人的話來,這個道理我林五懂得,不能去冤枉她人。

  可是即便想要拿回大權,也需要好好商量不是?哪有來逼迫我兒主動讓位的,這叫什么事兒?還退路?給我兒留著什么退路?真是豈有此理!”

  林氏看看不好勸解一根筋的男人,只好另謀出路,微笑著問道;

  “夫君!咱們容娘也十七了,還沒有婚配人家,當真是揪心至極的…”

  林氏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話題林五又不高興了一些;

  “你這女人還來說起這些,要不是你陰奉陽違,始終不松口一句,鬧騰的現在連媒婆都不來上門,我兒的婚事早就有了人家,難道不是你把他耽誤的?

  和她一般大的閨女好多都有了孩子,可是我兒呢?無人問津!你總是嫌棄這家不好那家不好,鬧騰到今日的局面還有臉來說?唉…容娘的大事算是耽誤在你這婦人的手里了。”

  林五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林氏也不生氣緊跟著問了一句;

  “那以夫君您看,媒婆來說的那些可能配上容娘的身份?”

  “這個…這個…是有點不大對頭,不過這樣也好,以容娘的身份若是下嫁不論去了誰家都不會被小看,更不會被欺負,總算也不是壞事吧?”

  “夫君您說的沒錯,可是您有想過容娘她是否愿意接受?”

  “她接受什么?不接受什么?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個閨女家的怎能來胡言亂語?若是這樣那成何體統了?”

  林氏看看不好說通自家男人的倔強,再次更換套路,干脆來了個以退為進;

  “是是是,夫君說的對,不過這是您的骨肉血脈,您就是把她許配個瘸子,傻子,就讓她認命便是了。”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她是我親生的骨血,我怎么會不顧及她的感受?又怎么可能給她找個瘸子傻子人家?奈何媒婆們來說的那些人家基本沒有上等好家,我總不能去舔著臉找下家吧?”

  “您要是真顧及容娘的感受為何不去聽那老夫人說話?只顧自己發怒?”

  林五很有些不服氣的辯解著;

  “說什么?她們就是一心想要拿回大管事的大權誰還看不出來了?老夫不用去聽那些沒用的!”

  林氏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一根筋不拐彎的,你要是不和他挑明了說,恐怕再說一個月也是枉然的。

  “人家老夫人問~是否跟著族長去了宮里張見識您卻說去了八九個人呢,人家把話說的透透的,您只顧發脾氣不去品味一句,容娘得族長寵她,提了大管事的位置,可是您也想想,憑咱們林家小門小戶的,容娘她能坐穩一輩子?把大權捏在手里頭?

  咱們李氏族人這么多,如今二十一個姓,容娘壓根兒沒有人給她傳授經驗,她能管住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兒?

  說句難聽的咱們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容娘沒有擔任大管事的時候,府里一切照舊,不還是人家劉娘子管著?

  無非就是名頭被阿郎拿去了,容娘上位之后還是人家管著,容娘不過就頂著個大管事的名頭,另外領著內宅第一大管事的月例,到底容娘是閑著享受富貴,還是腳不沾地管事情管的精疲力盡,也不必多說都在那兒擺著呢!”

  林氏這些話說的都是事實,弄得林五憋的不行卻無法反駁,悶悶不樂的坐著,林氏看有希望了趕緊再添一把柴火上來;

  “所以人家劉老夫人說的對,容娘的位置不在這里。”

  “什么意思!我兒的位置不在這里在哪里?難道我兒就該做個侍女去伺候人嗎,真是混賬至極的話。”

  林氏看著自家男人又要發火,趕緊來將了一軍,想要先把自己男人的火氣截斷再說。

  “夫君您怎么就一根筋呢,就不能想想別的?非要去做侍女嗎?就不能做個主子…”

  林氏的話沒有說完林五就震驚的坐了起來;

  “什么?”

  “我的天!林娘子你莫不是癲狂了吧,或者是得了失心瘋病,你這個婦人還真是敢想吶!你怎么不想著叫你閨女做咱們李氏二房的主母正妻大婦呢?”

  林氏也被嗆的滿臉通紅,可是為了閨女的以后,為了…林氏倔強的回應著;

  “這我可不敢想的,也知道沒那個本事,咱們家也不配的。”

  “你知道不配就好,趕緊把你這種瘋子一般的想法給收拾起來,真是荒唐至極的,你還真敢想,就不怕說話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

  林氏不顧自家男人震驚的表情,自說自話起來;

  “做主母是不配,不過做個妾室也不是沒有一點可能的。”

  林五立馬冷哼了一聲;

  “哼!你醒醒吧林娘子,你也不去看看,那后院里的王娘子什么身份,司徒娘子什么出身?

  那可是阿郎給族長弄回來的妾室,正兒八經要做妾的,你看看人家那兩位的出身,一個是四品太守之女,另一個還是圣人七十二門徒之一的嫡親后人,咱們家呢?

  咱們家的容娘就是個普通府兵之女,拿什么去敢和人家那兩位相提并論?還想去做妾室?

  你以為隴西李氏的妾室是那么容易當的嗎?你以為這是平常的富貴人家?只要生的好看就能去做妾室了?

  你沒想想三代家主的那四個妾室那都是什么身份?全是五姓七望里頭的大門大戶出身,且幾個都是嫡親的出身!

  還有阿郎在的時候給族長說好的那一門貴妾,博陵崔氏家族五房里頭,老三的嫡親長孫女,恐怕今年也差不多十一二歲了吧,當年下聘禮的時候我還跟著阿郎的隊伍去送禮呢,別的我也不知道,這一家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你胃口倒是真不小,說出去能把人的下巴給嚇掉,趕緊收拾心情裝起來,可莫要出去丟人現眼!”

  林氏不厭其煩的勸解著;

  “夫君您別著急聽我仔細說來,自從族長去年在雷雨之夜救回來,族長每夜都要人伺候著才肯睡覺,可是呢?一半時間都是你閨女伺候,剩下一半分給了那兩位尊貴的主,要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話,奴家也不敢做這想法了,夫君您仔細想想我可說了瞎話?”

  林五聽了這話坐在太師椅里扭過來扭過去的不得安生,怎么坐都覺得不對勁兒,最后干脆站了起來四處走動。

  “夫人你這一說還真的就是這樣!”

  “可不是嘛!你閨女伺候族長半年多了,你叫她怎么找下家?”

  林五很不服氣的說道;

  “怎么不能找下家了?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侍女伺候主子天經地義,更何況容娘她還是完璧之身,就是我兒破了身子又如何?那是伺候一族之長,傳了出去大把的人家來求上門的。”

  “那是!夫君說的有理,可是終究是個女兒家的名聲也很重要吧?容娘若是從一而終就能立貞潔牌坊的啊我的好夫君!您說對不對?

  對于立貞節牌坊的事情,林五十分看重也很是緊張,可是又想到許多事情,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也是對的。”

  林氏步步緊逼一刻都不放松;

  “那為何不叫容娘做妾?”

  林五無可奈何的又坐了下去狠狠地嘆了一口氣;

  “我也想的,奈何咱們這門戶?唉…怎么說才是呢?”

  “夫君您什么都不用說,人家劉老夫人已經安排好了,且同意幫助咱們成就這樁美事兒,您還有什么不同意的?”

  林五驚奇的抬著頭,十分不解的問了一句;

  “嗯?他們還要幫容娘為妾?這是賣的什么藥?我怎么就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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