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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分工行動

熊貓書庫    諸天之霸體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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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燃收到阿離傳遞給他的消息時,只感覺其中的信息量實在過于巨大。

  首先阿離居然被步闌珊納入門墻,要加入棲霞劍派。

  然后是正邪兩道的恩怨糾葛,以及魔門在西域的布局,以至于涉及到的核心利益,不得不協助邊鎮節度使一起對抗吐蕃。

  然后是崆峒派與血河尊者的恩怨,以及血河尊者本身性格的殘暴與變態之處,讓魏燃感覺扮演起來會非常棘手。

  還有一點疑惑,就是魏燃裝扮血河尊者,外貌的基礎是模擬至山洞中發現的那張畫卷。

  畫卷是與崆峒派的鎮派秘籍七傷拳放在一塊的,而畫中的人物雖然被涂去了名字,卻仍可以看出是一個道士,崆峒派就是一個道教門派!

  綜合以上條件,畫中人如果就是血河尊者的話,那他為什么以前是個道士?而且還有崆峒派的鎮派秘籍?血河尊者與崆峒派究竟是什么關系?

  此間疑團甚多,讓魏燃覺得血河尊者并非表面上看到的是那種殘暴變態的人物,除非血河尊者與畫卷中的人物沒有任何關系。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血河尊者年齡應該與八十歲的崆峒掌門常玄一相當,以吳心菲和純陽教施道士的年紀,未必見過他本人。

  而吳心菲當日也不過是從魏燃那句古怪的詩號進行的一番猜測。最后確定下來,還是因為魏燃似乎說準了大欲如來宗內部宗法哲思的緣故,天知道大欲如來宗怎會知道輪回的秘密的。

  所以吳心菲與施道長并不是因為他裝扮的外貌是血河尊者才這么認為的,要確定畫中人到底是不是血河尊者,魏燃還需要再裝成魯智深,然后找一個見過血河尊者的人試探一番。

  嗯,常玄一肯定是認得的,不過此人武功似乎頗強,自己不發揮全部實力應該不是對手。最好找一個見過血河尊者,又不會輕易與血河尊者動手的人來試探。

  魏燃這邊當然是無法推測的,因此將這件事告訴給了阿離,讓阿離在步闌珊身邊想想辦法。

  當然,為了裝得像一點,魏燃打算看一看七傷拳,即便學不會,至少要模擬個幾分相似出來。他從阿離那里也了解到血河尊者擅長的是拳法,也許真與七傷拳有些關系。

  第二天魏燃來到了造紙坊外面,阿離找機會變成了一支灰色的狐貍,從步闌珊住的地方溜了出來。

  雙方見面后,阿離又告訴魏燃一件信息。

  “步闌珊的師父,也就是棲霞劍派的掌門,早年似乎與血河尊者有舊,我聽聞她師父在關中處理完一些事物后,就會趕來此地。”

  魏燃眼睛一亮,“這就能搞清血河尊者究竟是不是畫中人了,想必她師父作為一個當世高人,應該不至于見到我就喊打喊殺吧。

  如果血河尊者當真是畫中之人,而畫中之人又極有可能是崆峒派的某個前輩,那就頗有意思了。這常玄一與血河尊者之間的恩怨,搞不好還不只是正邪之爭那么簡單。”

  “現在重點不是這些好嗎?我還以為你是打算借著血河尊者之名,想辦法擊殺常玄一這個奪靈節點呢。”

  “要擊殺常玄一,當然得借助血河尊者的名頭。不然我本人出馬,誰知道會不會被正邪各方同時圍剿。況且暗殺之術又非我所擅長,要尋一個公平交手的機會,以血河尊者的名頭向他發出挑戰,才有機會。”

  “不過他是正道,你是魔道,人家有可能不接啊。”

  “所以得想辦法讓他不得不接受挑戰,而且讓其他正邪兩道中人沒法插手。現在正邪兩道聯手對付吐蕃,其實就是一個契機,只要天魔宗宗主以及步闌珊的師父也在場,正邪兩道相互制衡。

  他常玄一要維護崆峒派名聲,只能應戰!我看他在知道血河尊者出現于此后,敢立刻過來,說明他對自身實力極有信心,定然不會避戰的。”

  阿離思索道:“可你又不會血河尊者的武功,與那崆峒掌門一動手,豈不就露餡了。到時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血河尊者,你說他們會不會一擁而上?”

  那個場景的確有些可怕,這要再被圍攻,面對的就都是僅次于宗師級以下的強者,那即便是魏燃全力施為,能跑得掉就算不錯了。

  “嗯,如果血河尊者與畫中人是一個人,那么想必他的拳法也是以七傷拳為根基,所以七傷拳是必學的。然后所謂的血河大法,以及當初血河尊者與常玄一的交手經過,你最好幫我打聽一下。如果真要以這個身份與常玄一動手,至少要做到讓旁觀的人看不出來。”

  之后魏燃從阿離的隨身空間中拿回了七傷拳拳譜,雙方互相交代一番后,便分開行動。

  而后魏燃徑直去了程氏造紙坊,進門后,便被掌柜帶入內間。

  里面一名富態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的跪坐在茶幾旁等待魏燃,見魏燃進來后,他起身迎接,領著魏燃與掌柜,三人一同跪坐在了茶幾旁。

  分完茶后,這名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鄙人顧清書,是程家總管整個絲綢之路生意的總管事,這位魏先生,未可知能帶我去見一下大公子?”

  魏燃故作警惕的看著他說道:“李兄弟如今境況特殊,河州城這些時日又是黑白兩道聚集,他不方便出面。如果你要見他,那么時間地點得由他來定。”

  “呵呵,這是應有之事。不過鄙人已將相關消息飛鴿傳書,發往了渭州,想必今明兩日,我家大娘子就會收到。”

  大娘子是程家仆人對程氏的習慣性稱呼,即便她已經嫁入李家。

  魏燃盯著對方說道:“那生意上的事,你能拿得了主意?”

  “生意上的事,鄙人自然能拿主意,就怕大公子不僅僅只是為了生意上的事。”

  此人非常精明,只從魏燃之前對掌柜說過的一些話,便猜到了些什么東西。

  “呵呵,萬事皆是由淺而入深。更加深入的事,目前你我雙方還不算了解,也不太好辦,不妨先從生意談起。”魏燃自信的說道。

  “哦?閣下想與我家做什么生意呢?”言下之意卻是認為對方現在并無談生意的資本。

  魏燃飲了口茶說道:“當下走河湟入西域之路斷絕,只能從涼州西進,路途更遠是一方面,最麻煩的應該是不好搭上河西節度使這條線上的關系吧,畢竟他與李將軍當年的恩怨可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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